我怕你等會兒從我身上跳下來。
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郭予安一陣頭疼,真拿自己這個妖精姐姐沒辦法。
“什么叫我搗的鬼?有人黑我我自證清白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說了,郭夢鹿你昨天不是說這事兒跟你沒關系么?”郭予安一臉戲謔的看著她。
“我”
被郭予安這么一問,正在氣頭上的郭夢鹿莫由的一慌,是啊,自己這么激動豈不是徹底暴露了。
她美眸一瞟正巧看到郭予安臉上戲謔的神色,明白自己早就被這個王八蛋看穿了,氣的拍了他的胸膛一下,道:“別貧,事到如今誰不是心知肚明啊。沒錯,就是我找人抹黑的你。”
聽到郭夢鹿承認后,郭予安也沒多詫異,本來他心里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郭夢鹿這個弟控。
對于一個弟控來說,眼睜睜的看著弟弟被全國的女孩追著叫“老公”、“好男人”,不想點什么陰招就奇怪了。
心里是這么想,但裝還是要裝一下的。
上一秒還笑嘻嘻的郭予安臉立刻拉下來,帶著幾分怒意道:“下來。”
郭夢鹿被他這一聲嚇得嬌軀一顫,原本按住郭予安的肩膀的手力氣也跟著減弱了幾分,嘴里卻絲毫不慫道:“你兇什么兇。”
“你這偷偷陷害我,我兇你兩句還不行了?”郭予安推了妖精一把道:“快點起開,有你這么當姐姐的不?弟弟事業發展的好好的,暗中使壞。”
郭夢鹿狐媚眸子盯著郭予安看了兩秒,兩姐弟在一起生活這么多年,她心里隱隱覺得郭予安是故意裝的。
手上的力氣又跟著加重了,死死的按住郭予安的肩膀,強詞奪理道:“我那是為你好,你是不知道娛樂圈的險惡。別看你現在樹立的好男人的形象,可就你這性格,萬一哪天真爆出來是個渣男。
當初你因為這個人設獲益多少,那時候你就要因為這個人設付出多少,一倍甚至是幾倍。”
躺在床上,瞄了一眼姐姐的刀疤,又看著她那張俏臉上一副“我是為你好”的表情,郭予安翻了翻白眼。
這妖精強詞奪理的技能跟自己有的一拼。
“我謝謝啊,這我就不需要你關心了,再說了我也不是渣男。”
“你?不是渣男?”郭夢鹿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道:“以前還勉強算是個老實人,自從去年后就變了,妥妥的渣男一枚。”
“郭夢鹿,你可別血口噴人。”一聽妖精又提起去年的事情,郭予安心中一緊,連忙反駁道。
“切,別轉移話題。快說,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又上了頭條的。”
興許是一直半跪在郭予安身上有些累,郭予安索性坐在他身上,剛一坐下突然覺得有一塊硬物咯人,秀美微蹙道:“你怎么睡衣里還揣”
話說道一半,郭夢鹿好像突然意識到什么,
“啊”
驚叫了一聲,郭夢鹿整個從郭予安的身上跳了起來,俏臉刷的一紅,像是熟透了的柿子,不敢再看郭予安一眼,邁著兩條大長腿蹬蹬蹬的跑了出去。
郭予安也顧不上刺痛,從床上做了起來,看著空蕩蕩的門口,悠悠的嘆了口氣道:“這都叫什么事兒。”
五分鐘后,
滬市二居室內沙發上。
郭夢鹿穿著粉色小兔子睡衣,把兩條大長腿裹在毛巾被下,臉上的紅暈比剛才淡了一分,飽滿的蘋果肌好像兩個紅蘋果,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晶瑩剔透的腳趾從毛巾被下露出,粉嫩的指甲上仿佛有流光閃過,很是好看。
似乎是察覺到郭予安的目光,身子蜷在沙發上的郭夢鹿立馬把腳一收,縮回被子里,對著郭予安啐了一口道:“色狼,不許亂看。”
郭予安看著姐姐一副嬌羞模樣,尷尬的撓了撓頭道:“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我剛剛真不是故。”
“不聽不聽不聽。”
聽郭予安又要提起那事兒,剛感覺自己心頭的小鹿安靜下來的郭夢鹿心臟又開始撲通撲通跳,臉上的紅暈又多了一分。
郭予安見狀有些無奈。
別看自己這個妖精姐姐長得嫵媚動人,其實一點事情也沒經歷過,遇到這種事兒,還真不好辦。
“那我不解釋那事兒了,我跟你說道說道昨晚的事情行不行,說完了咱兩就算兩清了。”
“呸,誰要跟你兩清。”
沖著郭予安這個王八蛋啐了一口,郭夢鹿把頭一瞥,不看這個讓自己氣惱的冤家,耳朵卻豎了起來。
郭予安瞥頭看著“害羞”的妖精。
金色的陽光透光窗戶照在她的身上,仿佛是上帝精心雕刻的側臉,因為害羞有幾分微微發紅的耳朵,晶瑩的耳墜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修長的脖頸…下面的被毛巾被擋住了。
看著傲嬌的姐姐,郭予安心中無奈。
你說說本來自己占據主動權的事情,就因為二弟一個沖動,讓主動權盡失,真是造孽。
接著郭予安就老老實實的把昨天晚上視頻直播的事情講了一遍。
這東西他也沒辦法撒謊,昨天的直播就在那里,郭夢鹿事后想翻也能翻到。
聽著郭予安竟然利用自己成功的打破了好男人人設,又樹立了新的好弟弟形象,郭夢鹿差點沒氣的吐血。
抓著毛巾被的手攥在一起,冷冷的看著郭予安道:“郭予安,你挺厲害的嘛。”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硬擠出來一般。
郭予安知道自己這事兒做的是騷了點,嘿嘿一笑道:“還行吧,畢竟我本來也算得上是好弟弟,這個不算是騙人。”
“你坐過來點。”
郭予安耳朵一動,喜出望外的看著姐姐道:“你原諒我了。”
郭夢鹿嚇的身子又往后蹭了蹭道:“別過來,讓你坐過來一點,又沒讓你貼過來。”
“你要干嘛?”知道自己還處在待原諒期的郭予安疑惑道,但屁股還是朝姐姐這邊挪了挪。
郭夢鹿美眸一亮,貝齒輕輕咬著嘴唇,趁著郭予安還沒坐穩,小腳從毛巾被里伸出,上去就是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