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白虎烈光波打在身上,沒有任何作用。
伴隨著青色巨豹抬起利爪,對著眾人一揮,三道旋風向前襲去。
本來就魂力所剩無幾的唐三和馬紅俊,艱難的抵擋了片刻旋風,最終還是被吹下臺去。
看著伙伴一個個減少,寧榮榮終于忍不住了。
“戴老大!小心點!一會我怕傷到你!”
說完這句話,寧榮榮收起了七寶琉璃塔,取而代之的是全新的3紫1黑4個魂環。
這頓時讓大家一驚。
“小心點,有古怪!”
看著遠處的青色巨豹,和襲來的旋風寧榮榮沒有害怕。
只見身體第四魂環黑光大亮。
沸遁·巧霧之術 寧榮榮從口中吐出沸騰的,可自由調節酸度的高熱霧氣,旋風在接觸到霧氣的一瞬間就被融化開來。
隨著寧榮榮繼續突出霧氣,一半的場地已經籠罩在其中,秦明的元素豹也在其中,包括還剩下的小舞,戴沐白兩人。
賤人則是很是光棍的填下臺去,整個場面就只剩下寧榮榮一個人。
被籠罩在中的秦明已經發現了不對,這個霧居然帶有腐蝕的效果,他發現自己凝聚的元素豹居然在緩緩融化。
當機立斷不能拖下去,只見秦明魂力全力釋放,一陣陣旋風出現,想要吹散這霧氣。
可是旋風剛一出現,還沒來得及發力,就被腐蝕干凈,反倒是幫助寧榮榮能更快的擴散霧氣。
什么東西!
隱藏在白霧中的王風只感覺身體一陣刺痛,身上的皮膚仿佛要被融化了一樣。
感受著呼吸困難,身體越來越難受,王風趕緊強行退出了場地,跌落到了臺下,臉色有些發白,瘋狂的喘著氣,差一點自己就離開了這個美麗的世界。
白霧繼續漫延,秦明已經知道,自己的的元素豹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強行趨使這元素豹靠近寧榮榮。
看著地上的寧榮榮一巴掌就拍了上去。
還差一點!
看著角落的洛驕陽,寧榮榮心一狠繼續全力催動著魂力,就在頭利爪就要接觸到寧榮榮頭的時候,白霧終于漫延到了,整個場地。
成了!
寧榮榮露出了一個微笑。
秦明瞳孔頓時收縮了一下,心中暗道糟了!
只見寧榮榮身上第三魂環瞬間亮起。
口中吐出了一團巖漿,隨著巖漿接觸到了白霧的瞬間,沸騰的霧氣頓時被引爆,產生強烈的爆炸傳來。
轟隆!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這個斗魂場如同地震一般,搖晃了起來,被籠罩在白霧中的寧榮榮和秦明首當其沖,僅僅維持了一秒,本就快融化的元素豹就被炸碎,連同秦明也飛了出去,身上一邊焦黑,在他的身上,出現了大大小小爆炸留下的灼傷,小腹上更加被炸出了一個洞,第二個便是寧榮榮,這種aoe魂技自然是敵我不分,為了讓所有人都沒辦法躲閃,白霧彌漫在了每個角落,寧榮榮口吐鮮血飛了出去,落在場外,踐起一陣灰塵。
“我為大家報仇了!”
這便是寧榮榮外昏迷前想的最后一件事。
看著寧榮榮的樣子,看臺上的骨斗羅和寧風致眼中都閃過不舍,兩人也顧不上其他,飛身下去抱起地上的寧榮榮,為她療傷。
場地中,爆炸聲繼續響起,見勢不妙的李榮早在白霧出現的時候拉著鈴兒跑了下來。
場中這時只剩下洛驕陽一人,隨著戰臺上的大理石,被一塊一塊炸的四散開來,所有人都在想洛驕陽是否還活著。
隨著時間的流逝,白霧慢慢散去,場地已經被炸的面目全非,整個大理石建造而成的場地,沒有一處完好的。
而最讓人震驚的是,在看臺的最邊上,洛驕陽居然還在上面站著,除了衣服有些破爛,外表有你的狼狽以外,完全沒有受傷的樣子。
“嘶~變態。”
在場所有人心中不由得同時想到一個詞,在這種爆炸下,還有人活下來,看著看臺上的洛驕陽,唐三,小舞幾位沒有昏迷的人,眼中閃過一絲不甘。
他們知道,輸了,這是他們用盡全力還是沒有逼迫對手用處全部實力,可是當想到索頓的時候,幾人也輕松了不少,這次逼迫了對手露出了不少實力,雖然對方還有一個人不知深淺,客氣他們對索頓有著極強的信心,不會比對方的差。
這時,裁判才咽了咽口水,從一片廢墟中,宣布道。
“索托城高級魂師學院,十一戰十一勝,史萊克學院,十一戰十勝一負。”
沒有任何停留,在觀眾的歡呼聲中,兩所學院的人全都被帶下去恢復療傷去了,他們剩下的可還有不少戰斗。
而隨后的幾天,除了史萊克學院外,洛驕陽幾人沒有在遇到其他難啃的骨頭。
最后一場打完后,晉級賽十四場,十四連勝。
全部十五支隊伍中,索托城高級魂師學院排名第一,獲得了天斗帝國分區最佳的名次。
而史萊克學院先后擊敗了熾火學院、植物學院、天水學院、雷霆學院以及神風學院獲得了第二名的資格。
比賽結束,雪夜大帝無疑又是一份慷慨激昂的鼓舞、激勵。接下來,總決賽很快就要開始了,那才是決定誰是大陸最強學院的真正戰斗。身為帝王,雪夜大帝當然不能擅離天斗城。
在演說結束后,雪夜大帝宣布,由太子雪清河代表他作為天斗帝國使者,參加這次大賽的評審工作。而天斗帝國一方的十五支隊伍,將由他親自陪同,前往兩大帝國交界之處的一座城市進行最后的總決賽,總決賽將由武魂殿主持舉行。
給各個戰隊調整的時間只有三天,三天后,一共十五個戰隊,加上老師以及五百名皇家騎士團士兵的護送,一行上千人,出發前往 總決賽舉辦地,武魂城。本來總決賽的地點并不是設置在武魂城,但不知道為什么,武魂殿突然做出了改變。
不少懂得內幕的,則是已經想到武魂殿這是在部署著什么,等著一個人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