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這位白金主教卻是直接對著進場的呼延震直接傳音。
“有機會直接全殺了。”
聽到白金主教的話,呼延震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不過首要的目的是救下自己的孫子。
然而呼延震還沒接近戰臺,一個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
“沒結束你瞎參合個什么勁。”
“什么人!”
呼延震皺了皺眉頭,可是他還沒看到這人的身影,一根棒球棍就向著他的頭打去。
看著襲來的木棍,呼延震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普通木棍,感受不到半點魂力,這人怕是石樂志吧。
然后隨著棒球棍打在身上,呼延震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隨著臉頰傳來的疼痛,兩顆牙齒混雜著血水被吐了出來。
“這是什么東西!”
呼延震眼中全是難以置信,隨后他發現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向著遠方飛出。
“拜拜了您嘞。”
半空中,喬裝打扮的文十二右手扛著棒球棍,左手擋在額頭上,看著化作救星的呼延震。
半晌之后,才揮了揮自己手中的棒球棍,在半空中,如同下樓梯一般一步一步,走回看臺。
“那人是誰?”
“不知道。”
“剛剛飛出去的那個好像是象甲宗的宗主。”
“所以呢?”
“那可是80多級的魂斗羅。”
“那怎么樣,還不是被打飛了?”
“那你怎么不驚訝?”
“昨天還死了個白金主教呢。”
“…”
看臺上頓時議論紛紛起來,原史萊克七怪也不禁崇拜了起來。
戴沐白有些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那可是80多級的魂斗羅,七大族排行第六的象甲宗主,就這么被一棍子打飛了?”
寧榮榮也眼中閃過迷茫。
“大師剛剛不是說,象甲宗防御力驚人嗎?我怎么沒看出來。”
大師則是聽著眾人的話無言以對。
只有索頓,看著那個身影若有所思。
小舞有些疑惑,手在索頓的眼前晃了晃。
“索頓哥,你想什么呢?”
唐三也投過來疑惑的目光。
索頓這才回過神來,撓了撓頭。
“我在剛剛那人身上,嗅到了我哥的氣味,而且他手中那根棍子和我哥送我的一樣。”
“索頓的哥哥?”
這一下,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掉了起來,大家相處了這么久,眾人也知道索頓有一個神奇的哥哥,只不過重來沒見過。
只有趙無極和費蘭德聽到這句話,臉色有點難看,這讓他們記起來了,那晚上被支配的恐懼。
寧榮榮提議道。
“那就一會去看看說不定就是你哥呢?”
索頓卻搖了搖頭,摸了摸自己分腦袋。
“要是他想找我就已經來找我了,我才不要去找他,免得又揍我。”
索頓樣子和他說的話,讓眾人一頓無語,索頓的哥到底是多暴力。
而看臺上這時烏云已經散去,場中象甲宗七人渾身黢黑的躺在臺上,時不時還吐出一口黑煙,手腳抖動一下讓大家知道他們沒事。
裁判這才咽了口唾沫,宣布這場比賽的勝利者。
“第二輪第一場預選賽,索托城高級魂師學院獲勝。”
聽到宣布,看臺上的白金主教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看著下方的索托城高級魂師學院的眾人眼神極其復雜。
“還是按照教皇冕下說的辦吧。”
預選賽繼續,這次沒有了武魂殿的從中作梗,當第十輪結束后,參加天斗城預選賽的各支隊伍已經拉開了距離。
索托城高級魂師學院學院以十戰全勝的驕人戰績排在了第一。
但是,接下來的比賽將不再輕松,洛驕陽幾人的第十一輪的對手,就是史萊克學院,也就是他們老師說的那個會爆種的隊伍。
這一輪比賽,由前五名索托城高級魂師學院和史萊克學學院兩批黑馬,組成的一戰無疑成為了最大的看點,他們也毫無意外地被排在了中心擂臺上。
休息室中,兩邊都安排著戰術,大師手中拿著關于索托城高級魂師學院的詳細介紹,臉上的神色明顯十分凝重,這些天他一直在研究索托城高級魂師學院的實力情況,卻發現毫無頭緒,只得凝重的給眾人說道。
“單單目前為止7個人,有兩個可以忽略不計,展現出了3位魂宗,可以大概猜測,剩下兩名也應該是魂宗。
現有資料,李榮是輔助系武魂,第一魂環是增加魂技攻擊力,第二魂環為吸收魂技轉換給其他人,剩下兩個魂技未知,鈴兒武魂魔杖,第一魂技放出雷電化形攻擊,第四魂技你們也看到了,不要讓她放出來,一到放出來就等于既定了勝利,秦明,武魂豹子,魂技未知,剩下還有兩個身為隊長的洛驕陽,和隊員王風。”
聽著大師的話,史萊克七怪心中已經是感慨萬千,他們飛了多大勁上了5個人才達到了目前全勝,而這個學院雖然上了5個人,可是有2個湊數的,一個就展現了魂環,魂技都沒用過,關鍵是剩下的兩個人,他們也只見識了4個魂技,還真是變態呀。
看著沒有說話的眾人,大師繼續說道。
“現在你們有三個選擇。第一是放棄這場比賽,保存實力,畢竟,預選賽積分前五的隊伍都能夠進入晉級賽和總決賽,第二,是以上一場的陣容上場一戰,但你們的勝率基本為零。第三,以全主力陣容出戰,你們的實力也肯定會完全曝光,但是對面也隱藏了實力,有可能你們還是輸,你們自己決定吧。”
戴沐白和唐三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有吭聲,一旁的馬紅俊忍不住。
“不然我們就都出場算了,讓別人知道我們的實力又如何?我相信有索頓哥我們會贏的。”
奧斯卡卻不贊同。
“讓別人預先知道我們的實力當然不好,這樣對手就能夠針對我們的情況做出戰術調整,這預選賽或許沒什么,但不要忘了,我們在總決賽和晉級賽中要面對的對手強大得多,失去了突然性對我們會很不利,而且最為關鍵的是我們也不一定能穩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