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錯,這是什么東西?”夏邑霸單手握著一條泥鰍一樣的東西。
大概是手臂那么粗,外皮光滑,還有從皮膚分泌出來令人覺得惡心的粘液。外表看上去沒什么特別之處,感覺稍微料理一下,可能還是不錯的美食。
可當它張大追嘴巴的時候,那丑陋及兇狠的形象,仿佛就是來自地獄的惡魔蛇頭。
船上的人稱呼這中東西為赤蛇,屬于被黑霧感染變異的中的一種。
安道理說這種題型的海妖根本無法在如此兇狠的怪物聚集海域生存下來才對,但畢竟是物競天擇的生物圈,即便是海怪也是同樣的法則。
既然沒有那么強大,想要存活來,唯一的方法就繁衍。不斷的繁衍。
作為食物鏈的底層,必須要有足夠的數量來支撐上層掠食者的胃口,否則就只有被滅族的命運。
而且它們繁衍的方式很特殊,通過分裂繁衍,超強的細胞再生能力,讓他們可以無止境的繁衍。
就是哪張巨大的嘴巴,撕裂開來足足占據了半個身子,當它們要分裂的時候,上下兩嘴就會像外分裂,然后撕裂他它們的身體。
因為嘴以下的身體是整個連在一起的,想要分裂開來,就只能通過痛苦的撕裂,好像是想不開要自己解決自己一樣。
也是因為如此,它們分類的身體并不平均,想要獲得更強的身體來繼續繁衍全看運氣。
當它的身體分成兩半之后,傷口的部位,就會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緩慢的愈合,甚至重生出另一半的身體,這個過程的時間大概在一分鐘到十分鐘之間。
愈合重生的速度,完全拒絕于它上一半分裂的基因。
厄運小姐的海島船算是逃離幽靈船的追趕,他們也不太確定,畢竟對方是幽靈船,而且迷霧遮眼,沒有發現它們的存在,也不代表它們消失或者跟丟了。
總之他們太累了,整個船上的人都是如此,那些人深知幽靈船的恐怖,所以對它的恐懼可比項泩他們要嚴重的多。
現在之留下幾個輪班的水手操控海盜船,而其他人都在休息。
他們已經迷失了方向,羅盤在逃跑時被弄壞了,船上的很多東西都無法使用,甚至臉連食物都不見了許多。
雖然像是逃離了幽靈船活了下來,但現在彈盡糧絕的時候,船還出現了各種問題。
這種迷失在海上的恐怖,甚至比被幽靈船抹殺還要恐怖。
憑著多年的航海經驗,雖然沒參照物,但僅憑海水的流向和海里的魚類就大概知道自己的所在的位置。
他們逃亡的方向并不是比爾吉沃特,而是前往暗影島的方向,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死亡之海。
沒有了足夠的動力,想要回去,至少還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最害怕的還是迷霧中回家的那個方向,哪里還有幽靈船在把手。
所以現在的他們只能去原本就計劃好的地方,血崗鬼影藏身的地方。
并不是暗影島,而是暗影島最近的一個特殊島嶼。
那座島曾今就是禁地,據說封印著某種惡魔,在黑霧來臨之前,那座本身就是恐怖之地。
不過很少人聽說過,甚至在航海圖上都不存在,但它確確實實的存在,存在于福光島人民守護的秘密之中。
血崗鬼影就這在那座島上,這是厄運小姐花不少人力財力所搜集到的情報。
開始她根本不相信,不相信一個不存在的島嶼。
而且還是在遙遠之外的暗影島那個地方。
首先如果它是暗影島的怪物,和那些黑霧一樣,就會被海神的圖騰阻擋在百里的的海域之外。
就算他能夠避開圖騰,也不可能平凡的出現這里,然后有回到那座島上,在距離和時間上完全不吻合。
可最后厄運小姐還是相信了這個情報,因為給予她情報的人,是她無法否認的家伙。雖然她很討厭那個人。
現在的他們只能一邊打漁一邊緩慢的航行。
先不管是否能狩獵成功,他們必須要活下去。
現在的目的地是暗影島,他們必須上安補給,和修理船只,否則根本無法離開這片海域。
而暗影島是唯一可以停靠和補給的地方。
雖然他們都聽說過各種暗影島的恐怖傳說,但那里終究是個島嶼,他們別無選擇。
夏邑霸是個好廚師,也是個好獵手,還是個捕魚小能手。
一條的條的赤蛇被他捕捉上來,非常的輕松,慢慢的都是收獲,正當他對自己的捕魚技術沾沾自喜的時候,旁邊人的眼神卻越發的不對勁。
那是害怕的眼神,他們很害怕夏邑霸桶里的那些“魚”!
“快,快快,快殺死它們。”有人突然大喊,但喊完就像個懦夫一樣慌竄的逃走了。
他的一聲喊叫,所有人都看向夏邑霸,他們看的不是夏邑霸這個人,而是他手上那條赤蛇。
全都都是一個人,充滿恐懼和害怕的眼神。
“爺給你們準備晚餐,誰不樂意別吃了。”夏邑霸直接大聲的宣告。
他不懂那些人為什么害怕,感覺是對自己的勤勞付出做出的不尊重的表現,總之他很生氣。
可生氣歸生氣,晚餐還是要自己準備,誰讓那個廚子半路領了盒飯。
而這船上人都是自給自足的海島,賞金獵人,根本不會給別人做飯。項泩又對夏邑霸如此的厚望,自然就承擔下這個重任。
剛想要把這條赤蛇放到桶里,它突然抽動了。
夏邑霸沒多在意,反正抓魚也是這樣,它們都會抽動。
可下一刻,夏邑霸還沒來的及反應,那張占據了半個身子的嘴巴,突然回頭,長出它無數的獠牙,狠狠的像夏邑霸的手臂上咬過去。
這一口下去,非必必殘。
夏邑霸見狀,它想要急忙的丟開,可畢竟是蛇,蛇的速度可比人的反應要快的多,而且還是在夏邑霸完全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偷襲。
即便是夏邑霸又超過的反應,也來不及閃躲。
眼看就要咬下去了。
一道綠色的刀光劃過,赤色筆直的被切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