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其實我們壓根就沒有資格對易敦進行測試。”就在眾人愁眉不展的時候,陡然有人開口了。
這話說的眾人眉頭一皺,沒有資格對易敦進行測試,這話怎么說?
難道這中國的球員,他們籃管中心還沒資格管?
“說說看,你的想法是什么?”大領導沒有發飆,而是耐著性子開口問道。
“這次的體測,咱們主要針對的目標是體制內的運動員,就是受咱們管轄的運動員,易敦顯然不是。”
“易敦要是必須參加測試的話,那些外援其實也得進行測試,你們想想,易敦他又不是咱們體制內的運動員,人家好想也沒道理來測試。”
“我們籃管中心雖說管轄所有在CBA打球的球員,包括本土球員和外籍球員,但是易敦相當特殊,他是本土球員,但是又跟外籍球員一樣,不是體制內球員。”
“真要是易敦也必須參加測試的話,其實那些外援也得進行測試。”這人條理清晰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籃管中心大領導目瞪口呆,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兒。
易敦他又不受籃管中心管轄,本質上這貨其實跟外籍球員一樣,只不過他沒外籍球員那些限制罷了。
真要測易敦的話,沒道理不對那些外援進行測試。
可這測試的目的是提升本土球員的訓練積極性,提升中國籃球的整體實力,你去測試人家外援算是個怎么回事。
“好,就說根據我們開會研究,易敦不符合測試條件,他的測試資格被剝奪。”
“當然了,把原因也給發出來,點明易敦的特殊性。”
“讓媒體去發吧,這事兒大體就這么解決了。”大領導眉開眼笑起來。
只要是關乎易敦的問題,那就沒有小問題。
而現在易敦的問題被解決了,完美無比的解決了,這讓大領導相當的滿意。
下午時分,籃管中心的官網就放出了最新的通告。
易敦看完通告后,整個人直接傻眼了,本來自己還在發愁到底該怎么通過這個投籃測試,沒想到籃管中心已經是急人所急,直接把自己的測試資格都給剝奪了…
既然測試資格都沒了,那自然就不用參加測試了,自然也不用被停賽了。
鞏曉彬打了電話過來,先是向著易敦道喜。
“鞏教練,這算什么喜事兒,我這是被剝奪資格了,可不是通過測試。”
“都一樣,都一樣。”
“對了,我昨天下午找了省里,張兆旭的事情解決了,還是你的面子夠大,我磨了半天嘴皮子,人家都不松口,等我把你搬出來以后,說張兆旭是你欽點的搭檔,要是張兆旭不來,你合同結束就離開東山,人家立馬點頭答應了。”
“吳珂走人了,被上海隊三年1650萬簽走了,不過現在咱們有著張兆旭,倒也不一定實力受損。”
“新賽季還是采用雙小外援的戰術,眼瞅著新賽季也要開始了,你看看什么時候有時間就回來集訓了。”鞏曉彬說道。
易敦點點頭,吳珂的離開,他一點都不意外。
上個賽季吳珂的身價打出來了,如果不是禁賽的話,他可能能拿到更高的合同。
現在東山隊肯定沒有薪金空間給吳珂簽訂大合同,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吳珂走人。
對于吳珂的離開,易敦也沒覺得吳珂對不住東山隊或者說對不起自己這個前搭檔。
東山隊能給吳珂提供的合同,估計連三年一千萬都不到,人家離開也是無比正常的事情。
“對了,鞏教練,張兆旭的合同簽完了沒?”易敦開口問道。
“還沒呢?我讓他這兩天來濟北,正好跟他聊聊合同的事情。”
“要不合同金額的事兒,你提前跟他透露下,省的雙方扯皮。”
“我們現在能給到的最高價格是2年700萬或者3年1000萬,再多肯定就沒有了,我想他這個年紀想拿再多的話,也不大現實。”鞏曉彬說道。
“好,那我去跟他聊聊,他眼下對錢的要求不高,我想這份合同應該能簽下來。”易敦之前也跟張兆旭聊過這事兒,只要合同別少的太可憐,他肯定想留在東山打球。
“鞏教練,最后還有個事兒,我得提前跟你報備一下。”
“年后我可能會結婚,所以到時候有可能會缺席幾場比賽。”易敦愧疚說道。
這個結婚的點兒,其實選的不是很合適。
一般球員結婚,肯定會選在休賽期,而這次老爹先斬后奏,直接選在了賽季中間,所幸沒選在總決賽的時間點,否則易敦真得吐血。
“啊?你要結婚了?這么早?”鞏曉彬顯然被嚇了一跳。
他有心問問易敦是不是給人坑了,可這話又不好問出口。
“那我這邊提前祝你新婚快樂了,結婚是大事兒,咱們當初簽的合同里,也約定了常規賽階段只要能進季后賽,并且你的出場數達到五成就行,所以結婚的事情,你看你自己的安排。”
“好,那就多謝鞏教練了,到時候鞏教練有時間的話,過來喝杯喜酒啊?”易敦大笑道。
聽易敦的語氣,那肯定不是被坑了,鞏曉彬也是放心下來。
“好,一定,到時候咱們這伙子兄弟一起去給你道喜,可得給咱們留兩桌酒席。”
“那這集訓,你也別來了,好好忙活你的婚事吧。”鞏曉彬又是說道。
“好嘞,鞏教練你放心吧,今年咱們東山肯定還能奪冠。”
“我肯定讓你嘗嘗三連冠的滋味兒。”
鞏曉彬樂了,真要是能三連冠的話,那他這個教練生涯可就算是完美了。
掛斷了跟鞏曉彬的電話,易敦給張兆旭打了個電話,將東山隊的合同說了一下,張兆旭直接答應了下來。
可能這份合同有些偏小了,但是少了那星兒半點兒的,張兆旭也不在乎了,只要能重回東山就行。
最后易敦又把夏九里的電話告訴了張兆旭,讓張兆旭有什么需要的話,就聯系夏九里。
這等于說是給夏九里推送了一個客戶…
離開北京之前,易敦又是去拜訪了一些熟人,比如說田徑中心的徐主任以及那些田徑隊友。
一切忙完了,易敦跟樊志毅兩人登上了返回濟北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