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四個俄國人,而這四個俄國人到底是什么來頭,卻是誰都不知道。
雷納托和四個俄國人上了一輛車,他們的車頭上還打了面俄國國旗。
現在這就有意思了,因為要是這隊伍里的人都把自己的國旗打出來,那現在五常已經集齊了四常。
“哎,我剛發現,要不然都把自己的旗子打上?你看我們現在有神州,俄國,過了序列亞之后就是大衛國,到了大衛國的話安德魯說話就好使了,不如讓安德魯在前面,打上米國旗,嗯,然后英吉利也該把旗亮出來,這樣的話,咱們就湊齊了五常里面的四常,只差了一個法欄西啊。”
高遠來興致了,因為能把神俄米英這四個國家的兵湊一塊兒組隊,這可不容易啊。
“就差了一個法欄西,可惜了,要不然豈不是湊成了五常嘛。”
李陽一臉無趣的道:“你這是大國沙文主義啊,咱們隊伍里還有得國人,還有利比時人,是不是把他們的國旗都打上。”
高遠興高采烈的道:“沒什么不可以啊,他們要是有帶的話把國旗都打上,咱們是多國部隊,多帶勁。”
潘新笑道:“多國部隊啊,咱們打多國部隊倒是挺有經驗的,但是組建多國部隊倒是真沒有。”
“嗯,可惜就差了一個法欄西,要不然咱們就能組個五常聯軍了,想想都帶勁。”
高遠也就是說說,但他說的挺開心,可李金剛卻是道:“不帶法國玩兒,他們就會投降。”
潘新也是笑道:“就是嘛,帶法國干什么?他們有什么用,再說了,我覺得用得國替了法國挺好的,總不用擔心打著打著有人舉白旗了。”
高遠笑道:“喂,你們這是日常辱髪啊。”
李陽不以為然的道:“就是辱髪了,怎么的吧,誰反對?”
眾人一起哈哈大笑了事,但就在這時候,裝甲車卻是再次劇烈的減速。
伴隨著裝甲車的急剎車,還有響起的爆炸聲。
高遠的身體前傾,星河靠到了他的身上,而其他人卻是同時抓槍,李金剛則是第一時間把身子探出了機槍塔。
反正只要響起爆炸聲那就肯定沒好事兒,所有人第一時間就得做好戰斗準備,至于最后到底要不要戰斗,那還得看具體情況。
現在情況是高遠他們已經到了戈蘭高地上,戈蘭高地大部分都被大衛國占領,東北部由序列亞控制,從大馬革到戈蘭高地只有區區六十公里,所以,現在高遠他們已經在格蘭高地上了。
很快,在裝甲車頂上操作著機槍的李金剛就大聲道:“大衛之星旗,前邊應該是大衛國的邊防哨所。”
仿佛是為李金剛的判斷做解釋,他的話音剛落,再次響起了三次爆炸聲。
“三十毫米機關炮,炮彈落點是我們前方,這是在警告射擊。”
說完后,李金剛大聲道:“對方在警告射擊,但我們要是繼續前進的話,對方肯定就直接開火了,還是先去交涉一下吧。”
李陽道:“大衛國和米國關系不一般,現在是讓安德魯出面的時候了。”
但就在這時,雷納托再度出場了。
雷納托本來是和幾個俄國人在一起的,他下了車,自己一個人扛著一面白旗,迎著大約有兩公里的大衛國邊防哨所走了過去。
“雷納托自己去嗎?”
疑惑的說了一句,李陽從裝甲車后門跳了下去,遠遠的對著雷納托道:“嗨,你想去干嗎?還是讓上校去溝通一下吧。”
雷納托大聲道:“不用等上校趕到,我自己去就行了,通知馬歇爾上校,讓他們不用停留,既然這里有大衛人的哨所,那我們已經安全了。”
雷納托繼續扛著白旗往前走,這時候他也只能步行了,因為大衛國的士兵都挺橫的,在兩次實彈射擊警告之后,如果還開著裝甲車繼續往前走,那很可能就要吃炮彈了。
李陽回到了撤離,然后他一臉疑惑的道:“雷納托這家伙怎么跟誰都說上的話?大衛國能給他這個面子嗎?”
高遠往外看了看,然后他小聲道:“用不用跟上去看看?”
“不用,他說自己去,那就讓他自己去吧。”
李陽還是很疑惑,他對著乘員艙里的其他人道:“總不能又是公羊的面子吧?可要不是公羊的面子,雷納托哪來的自信。”
雷納托不解釋,誰也猜不著到底是為什么,但是雷納托往前走了幾百米后,從大衛國哨所里就開出了一輛車,直接迎著雷納托就開了過去,雙方人在中途相遇,在說了十幾分鐘的話之后,雷納托轉身往回走,而大衛國邊防哨所的人也開車又回去了。
雷納托在招手,李金剛很是驚訝的道:“雷納托在招手,是讓我們過去嗎?就這么一會兒,他跟人說通了?”
“別動,等他回來問清楚再說。”
高遠發話了,于是沒有裝甲車輕舉妄動,于是雷納托只能一個人又走了回來,因為前導車隊的指揮官是高遠,所以雷納托還是得來找他。
“為什么不過去,我還得走很遠的路。”
先是埋怨了一句,然后雷納托自己上了高遠這輛裝甲車,然后他一臉淡然的道:“我們過去吧,在哨所那邊等大部隊到了之后再一起出發,現在我們安全了。”
高遠立刻道:“你怎么說的?怎么做到的?”
雷納托聳了聳肩,道:“很簡單啊,我說我們是多國聯合部隊,要去打外星人,他們就同意聯絡上級。”
“那么聯絡上了嗎?”
“當然,否則我怎么可能回來告訴你們可以通過了呢。”
高遠覺得哪里不對。
“這么快?我覺得不太可能啊,就憑你幾句話,對方沒有見到我們的大部隊,就只是你講了幾句,他們就相信了?”
雷安托思索了片刻,然后他攤手道:“當然還是要檢查一下的,不過我并沒有說謊,所以不必害怕檢查。”
高遠連連搖頭道:“你說的太簡單了,過于簡單,簡單的我都無法相信。”
雷納托笑了笑,道:“這件事本來就很簡單,因為公羊在這里很有影響力,我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用公羊的身份作保,剩下的就是等安德魯帶領大部隊到來以后證實我沒有說謊就夠了,否則還要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