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會已經在上海灘屹立多年,他從來沒有過多的關注這里。
沒想到這次暗殺,倒是從這里發現了有趣的東西,還有吃里扒外的人。
三爺嘴角彎起一抹弧度,卻是笑意不達眼底。
“莫寒。”
“在,三爺。”周莫寒應聲,走到車窗旁。
“陳公子受了傷,通知大帥府把人領走。”
“是,三爺。”
周莫寒領著幾個手下留在大都會門口,準備目送車隊離開。
就在開車前,宓攸寧將手包里的槍,順著車窗扔到周莫寒的懷中。
“謝謝了。”
后者連忙抱住手中的家伙,聽聞宓攸寧客氣的話,笑了,“夫人客氣了。”
瞿三爺看到宓攸寧甩槍的動作,卻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他將車窗搖上來,“開車。”
車慢慢地行駛離開。
三爺轉頭溫柔的眸子看向身邊的女人,“很喜歡玩槍?”
原身自然是不碰槍的,但是她之前的行為卻根本就是個老手。
宓攸寧迎上男人的目光,坦誠地點點頭,“父親在世時,曾經找過老師教我。”
這就奇了,瞿三爺找人調查過王珊珊。
性格軟弱,單純,就是個養在深閨中不諳世事的女人呢。
看來底下的人查的還是不到位。
瞿三爺把玩著宓攸寧如蔥白的纖纖玉指,不經意的問:“哦?那夫人還會什么,比如我不知道的。”
“會的可多了,刺繡,書法,彈琴,打槍,法語,德語…”
隨著身邊女人說出的話,瞿三爺抬起頭詫異的望著對方。
他這是撿到了一個寶啊。
“你父親就你一個女兒,如此培養你是想要干什么?”
他不得不多想,一般人家哪有這么教女兒的。
宓攸寧好似找知道他有此一問,張嘴就來,“出國啊,父親說過幾年就不太平了,讓我早一點接觸早作打算。”
聽到不太平三個字,瞿三爺目光微沉。
哪里用得到過幾年。
戰爭馬上就要打響了。
王家曾經得罪了倭國人,他們就干殺人滅口,可見倭國人的猖狂。
瞿三爺將身體依靠在座椅上,眼中流露出銳利的目光。
月底的那一批貨一定要送出去。
這第一戰,必須要挺住。
想到這里,瞿三爺將宓攸寧的身體拉到懷中。
“婚禮你喜歡中式,還是西式?”
宓攸寧的頭靠在男人的月匈膛上,聽到頭頂的溫柔語氣,眼中流露出笑意。
“三爺,您說是中式跟西式,哪個對您更有利呢?”
瞿三爺聽著她這話里有話的言語,微微挑起眉。
“早上你聽到了?”
雖然是疑問的語氣,卻偏偏給人聽出幾分肯定。
“是啊。”宓攸寧大大方方承認。
北方,送貨?原劇情中第一戰就是在北方打響。
瞿三爺也是個愛國人士。
聽到懷中女人承認,瞿三爺輕笑一聲,“給你一場想要的婚禮還是能做到的,其他的你不用管。”
宓攸寧抬起頭來,“中式婚禮,人生就這一次,還是喜歡祖宗留下的東西。”
“好,依你。”
瞿三爺垂頭湊近宓攸寧的額頭,輕輕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