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姐啊,我聽人說你公公好像喜歡偷窺女子洗澡,你中招了沒?你可要小心啊…”
“劉姐啊,你婆婆好像貼補了你小姑子不少錢…”
“對了孫姐,還有件事沒告訴,我可是聽說啊,你那小叔子對你可是有想法…”
“還有花姐,聽說你男人和胡家那位可是有些曖昧…”
程寧寧這再次的開口愣是一路說到了鎮門口,足足說了一個多時辰,歇息都不帶歇息的,挨個點名挨個說,也不怕得罪誰,她們都能當面罵她了,她還怕啥,一個個挨個說,說完了再輪一圈,直接說到她們懷疑人生,說到她們想半路跳車,說得她們后悔懟了她程寧寧。
“各位姐姐,我都是聽說,聽說,你們可別放在心上,就像你們聽說我跟別的男子不清不楚一樣,我也是聽說,姐姐們那么好心的告訴我你們的聽說,我這也好心告訴你們啊,互幫互助啊!”
驢車停下,各位少婦臨下車前,程寧寧收住了所有的話說了這么幾句,直接堵住了她們的后路,讓她們不管發生了什么都找不上她,因為她學得她們,聽說…
而這話只讓各位你少婦作鳥獸散的更快。
牛叔拉車多年,聽過的八卦不少,還是頭一次聽到一個這么能說的,不管內容真假,能這么一路說下來,著實厲害了。
“顧娘子,不愧是秀才娘子,這口才叔佩服。”一向不發表言論的牛叔發表了一下言論,是真的佩服。
“相公教得好。”程寧寧羞澀一笑,隨即趴在了顧秦的背上,任由他背著離開。
走出了一段距離,顧秦開口了,“我何時教得你?”這話帶著揶揄。
不要說牛叔,連他都佩服,他知道他的小媳婦嘴利,卻不知道這么利,還這么能說,足足一個多時辰,不愧是他的寧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不是你教得我嗎?”
“我這么能說嗎?”
“你不是秀才嗎?”
“秀才就這么能說嗎?”
“我覺得是。”
“好吧。”媳婦說是就是,“說了一路累不累?口渴不渴?我先背你去喝點東西,我們再去看大夫。”
她可是參加過辯論半日都不停歇的人,那可比這個狠多了,連說一個多時辰的話算什么?
不過…
“累,要喝水。”她現在是小妻子,該嬌弱時必須得嬌弱。
“累你還那么一直說。”這話乍聽是指責卻是滿滿的無奈和寵溺。
“誰叫她們罵我,我不說到她們懷疑人生都對不起她們罵我,看她們下次還敢不敢罵我。”
“不要說罵你,怕是看見你直接繞道。”
“那更好,求之不得。要是不繞道,就讓她們再見識見識什么叫做懷疑人生。沒讓她們打起來我已經是口下留情了。”
“呵…”顧秦輕笑了一聲,他的寧寧就是這般與眾不同,“歇會兒,馬上就到喝水的地方了。”
“嗯吶。”別人是用來懟的,但相公是用來撒嬌的,相公疼愛,必須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