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要是我告訴你,其實是你愛的羅拂讓王叢山請我來殺你呢?”嚴正雅雙手抱胸,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低頭看著這只小狼妖。
狼妖臉色一白,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不可能!我與阿拂相識相愛三年,她愛的是我,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你這道士,竟然污蔑阿拂,無恥至極!”
嚴正雅搖了搖頭,用禁言符封住了狼妖的嘴巴,說“待會兒,你可不要哭啊,我肩膀可不會借給你靠的。”
狼妖瞪眼看著嚴正雅,那樣子恨不得生吃了他。嚴正雅毫不在意,反而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把狼妖捆的更緊了點。
他將被捆了個嚴實的狼妖放在羅拂后院的墻根,又在他背后貼了隱蹤符,確保他既不能出聲又剛剛好能看到屋內的情景。他自己則回身去了酒樓,心中念叨著,不知道他的毛毛豬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很想他,會不會在哭唧唧的盼著他回去。
到了酒店,剛進門,那小二看到嚴正雅跟看到救命恩人一樣,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說道“道爺,您可算回來了!您的豬它…”
嚴正雅緊張問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么?是太想我在哭還是怎么了?”
“都,都不是。道爺…我們酒樓真的要被它吃空了,沒得東西了,它就喝了酒,正在耍酒瘋呢,您可算回來了,救救我們吧。”
嚴正雅拔腿就往樓上跑去,頓時目瞪口呆,那桌上堆了不知道多少摞的碟碗后面,是一只圓滾滾,跟個肉球一樣蹦來跳去的毛毛豬,一身酒氣,將自己當做皮球一般,在二樓來回蹦跶。
這是吃了多少啊!嚴正雅一陣后怕,幸虧是王叢山說記他賬上,不然自己就是再打五十只妖怪都不一定能從這酒樓出來吧?一妖一豬洗碗抵債,說出來都丟人啊。
他忙跑上去,一把抱住毛毛豬,運力在豬背上一拍,內勁進去,硬是將酒勁兒全部逼了出來,他抱著小豬,嗯,實敦敦的,確實重了些許。
毛毛豬這才從醉酒中醒來,看到了抱著它的嚴正雅,高興的呼嚕一聲,在他懷里蹭來蹭去。
“你居然吃了這么多?吃飽了嗎?”嚴正雅試探的問道。
毛毛豬呼嚕了一聲,打了個嗝兒,表示差不多了。
嚴正雅覺得眼前一黑,原來它比自己想象的還能吃,以后可怎么辦才好,毛毛豬這么懂事,平時給多少吃多少,最多饞一下他碗里的,沒想到啊沒想到…
在一切終于平靜下來之后,嚴正雅給了小二說好的酬謝銀子,小二千恩萬謝送走了嚴正雅和他的毛毛豬,馬上就吹了門燈,直接打烊,估計明日,毛毛豬的故事要流傳在大街小巷了。
嚴正雅將毛毛豬放在地上,一路遛著毛毛豬慢慢悠悠走到了羅拂院子后面,在毛毛豬要打嗝的瞬間,捏住了它的嘴巴,并且貼上了一張隱蹤符。
“噓!”嚴正雅沖著毛毛豬比劃了一下,毛毛豬馬上點頭,乖巧的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