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壞事?
蕭白露心想,呵呵,狗男人,我干壞事還會告訴你么?
她妖妖嬈嬈地笑了笑:“喝完這一瓶,我就告訴你。”
背過去的手,不知何時,變戲法一般又變出一瓶烈酒。
霍庭尊怔了怔,酒瓶已經開了,送到他唇邊,若是他不喝…豈不是又落了下風,被蠢女人的同居男友給比了下去?
他沒有更多思考的余地,干了第三瓶酒。
心頭眼底,都火燒起來。
“喝完酒,是不是該辦正事了?”男人醉意朦朧,看著昏暗燈光下的蕭白露,愈發口干舌燥。
蕭白露笑得云遮霧罩:“嗯嗯,你想辦什么正事呀?小聲點…”
她笑著湊近他耳邊,吹了一口氣。
妖精!
妥妥的頂級狐貍精!
霍庭尊深吸一口氣,正要動作,忽地,一抹酒氣沖上腦海,大腦猝不及防地…斷片了。
他喝釋迦果酒,是會過敏的,而過敏的癥狀,就是昏迷…當然一般情況是喝完后一小時才會出現過敏癥狀,但今晚的酒,濃度太高,他這么快就有了癥狀。
該死的女人,她一定是算計好了坑他的!
原來她灌他酒,要干的事就是弄昏他。
霍庭尊憤憤然的抗議聲還沒等發出來,就整個人栽倒在沙發上。
蕭白露臉上妖妖嬈嬈的笑容消失了。
她站起身,掐著小腰,用拖鞋踢了踢男人,撇撇嘴:“狗男人,想什么呢,大半夜地闖我民宅,還想占我便宜?我蕭白露是傻白甜嘛,你想占就占的?”
此刻陷入昏迷熟睡的霍庭尊,就像一個無害的大男孩,任由她欺負不能還手一分。
蕭白露又掐了他臉幾下,胳膊幾下,撒了氣這才收手。
想了想,總不能留他在家過夜吧,這在孩子面前成什么話?
她到儲藏室里,把家里運蔬菜和凍肉的大拖車給扛出來,然后費勁巴拉地,把霍庭尊給搬運到拖車上,可霍庭尊太高了,小拖車無法完全地容納他。
蕭白露又把客臥的床單給扯出來,在他身上裹了一圈,系在拖車上。
就這樣糊弄糊弄,半拖半拽地,把男人給運出了門,乘著貨梯下去,然后…把他扔在了公寓后門口。
看男人挺可憐地,她格外大發慈悲,把客臥那張床單留給他披著了。
蕭白露回到房間,鎖好門。
這才去敲主臥的門:“珍珠,璽寶,安全啦,可以開門啦。”
“咔噠”一聲,主臥的門打開,兩只萌寶已經迫不及待沖出來,沖進她懷里。
“媽咪,媽咪,嗚嗚嗚…”
“小姐姐,你沒事嗎?”
璽寶相對鎮定一點,可臉上仍是濃濃的擔憂。
蕭白露揮揮手:“沒事!搞定!”
璽寶:“可是,剛才我們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好像進門了…”
小珍珠:“嗯嗯,還在我們家沙發上坐著,媽咪你還拿東西給它吃了是么?”
蕭白露尷尬地咳嗽了聲。
主臥雖然是隔音門,但動靜大一點還是能聽到的。
她已經盡力壓低嗓音和霍庭尊說話,但還是免不了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傳進來。
幸好霍庭尊喝醉了,說話含混不清,不然璽寶肯定能聽出來他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