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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庭尊好不容易整理好思緒,從樓梯間回到宴席上,想要心平氣和地,與蕭白露再談一談。
就算她沒綁架璽寶,可她若是知道什么線索,能告訴他也好啊。
誰知道。
剛一開口,這該死的女人,居然說什么“又不是你婚禮,你以為你說了算?”
他喉嚨梗了梗,唇隱隱發顫。
如果她不是一個女人,他真的要揍人了。
“不是你破壞我婚禮,偷走璽寶的話,我的婚禮現在也如期舉行了,蕭白露,你能不能有點良心,要點臉?”
破壞他婚姻,她還有理了?
蕭白露手中把玩著紅酒杯,本是慵懶地靠在椅背上。聽到他這句話,她眸光一轉,毫無預警地,伸手就把酒杯里剩下的半杯酒,“嘩啦——”一下,全都潑在了男人的臉上。
去他媽破壞婚禮。
老娘現在撕了你這張臉的心都有。
霍庭尊一臉的酒水,萬萬想不到這個女人潑辣到這樣的程度,一時間他竟無法發火,只皺眉問:“你干什么!”
就算是手抖也不可能抖到他臉上吧?
蕭白露:“不是讓我給你看看良心嗎,這就是我的良心,呵呵。”
蕭白露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起身走人,毫不留戀。
若不是秦小姐的婚禮,她不想鬧太難看,給秦小姐增加煩惱,她此刻就把酒杯砸這個渣男頭頂。
饒是這樣,她這番驚世駭俗的舉動,還是讓婚禮上不少人看見了,頓時紛紛側目——
“媽呀,那是誰家的女兒,這么潑辣,這么勁爆?”
“好粗俗,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這樣對男人?這種暴力的女人以后怎么可能嫁的出去?”
“嗤,那就不用你操心了。反正小爺我還是挺好這一口的嘿嘿…”
“就是就是,敢愛敢恨,這女人挺颯嘛!”
人群中有贊有貶,可蕭白露充耳不聞,抬著驕傲的天鵝頸,一路瀟灑離去。
仿佛她并不是潑了男人一臉酒。
只不過是順手澆澆花罷了。
霍庭尊一腔的怒氣,發不出來也無處發。
在椅子上坐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蕭白露那個女人,是不是還和集團有聘用合同?合同期還有多久?很好,把合同找出來,寄一封律師函給她。”
當初她為了接近他,可是應聘來他集團當律師助理的。
可她上班才上了幾天?
一開始還興致勃勃的,后面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這種員工他身為總裁還不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哼,她還是他手上的螞蚱,看她能跳到哪兒去。
男人似終于找回一點尊嚴,長呼出一口氣。
身邊一個侍應生小心翼翼提醒他:“客人,要借您餐巾用一下么?”
霍庭尊這才意識到自己臉上還掛著酒。
剛剛揚眉吐氣的臉,登時又難看了幾分,抓過餐巾胡亂擦了幾下,起身也離席了。
蕭白露從宴會廳氣呼呼地沖出來,才意識到自己不是能說走就走的,這不是一般酒店的宴會廳,是全世界最頂級的巨輪“雪之女王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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