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靈魂,現在到底在秦心身上還是藍傾心身上呢?
一個昏迷不醒,一個已死。
在沒有蘇醒過來之前,司墨御還不能下定論。
說不定,他喜歡的那個靈魂,也有可能在那位納蘭少夫人身上呢?
司墨御走一步回頭一步。
直到藍傾心快被運上車了,他才拔足狂奔,追了上去。
手術室安靜下來。
納蘭夜爵摒退了眾人,獨自守在秦心的病床前。
他不是第一次守著昏迷不醒的她了。
當初她剛婚禮失蹤,這具冰湖里的身體回歸的時候,他守過近三個月。
可那時候的她,神識是被控制的,回來的目的是殺他。
當然現在他明白了,控制她的人是誰,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是十二長老派出來的人,用靈力控制沒有靈魂的她,來取他的血。
七長老說過,不止是異能天賦卓絕的人,血融入血池威力巨大。
其他各個領域的杰出者,血也可以為血池所用。
如今七長老已死,他派出來紅袍導師也死了,加諸在秦心原身上的控制應該是越來越弱。
如果秦心自己的靈魂能夠歸位…
他的小太太就能回家了。
可,這一切會不會是他的臆想?這種常人難以想象的事情,真的會在現實中發生嗎?
納蘭夜爵垂眸,大掌輕輕握著秦心冰涼的小手。
就在這時,秦心病號服的袖口一抹淺淺的金色一閃。
小姜蛇探出了頭,又迅速收了回去。
小姜蛇看到小冬菊追著藍傾心的恒溫箱出去,氣呼呼地罵了聲:“傻憨憨!那不是主人!”
不能看外表要看靈魂的好嘛?
主人的靈魂已經在時間之門里,就從藍傾心身上脫離了。
反正它是不會走的,它要在秦心身邊等著主人醒來。
沒過多一會兒,就見窗外飄進來一片冬菊花瓣,抱怨著:“呼哧…累死寶寶了,不會自己坐電梯,只能飄上27樓…”
小姜蛇沒好氣:“剛才叫你不要走,這里才是主人會來的地方,你不聽,能怪誰?”
小冬菊憨憨滴地撓了撓頭:“姜寶兒,我不是要走啊,我只是…追出去拿點東西。”
它把卷起的花瓣伸開。
就見一枚漂亮又低調的花朵戒指,躺在花瓣中。
小姜蛇眼前一亮:“你把主人的東西拿來了?我還以為你傻乎乎地認錯主人了。”
小冬菊:“害,所以你剛才是在質疑本寶寶的智商,以為本寶寶是搞不清楚主人的靈魂在哪兒嘛?”
小姜蛇心虛地別開臉:“我,那個…哎呀你哪來那么多廢話,趕緊給主人按摩,你按腳腳,我按手手,沒看到主人身子很冷很僵嘛,我們快點幫主人緩和過來,讓她早點醒過來。”
小冬菊聽話地去按摩。
但仍不免撇著嘴咕噥:“我才不是憨憨,我可不是那個白少爺,我有腦子的…”
病床前。
納蘭夜爵看到兩只萌寵暗搓搓地一會兒碰頭,一會兒在秦心手腕腳腕忙忙碌碌,跳來跳去。
他若有所思。
垂眸,又看到秦心常戴的那枚花朵戒指,不知何時回到了這里。
他眸光幽沉了幾分——
不是他一個人這么認為,而是她的萌寵也和他一樣,堅定地認為她的靈魂,在這里。
萌寵認主,這證據不能再有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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