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還真是來自大佬的吊打啊!
學長們驚恐地顫著嗓音問:“你們,你們想干什么?”
敖星皓瞇了瞇眼,呸了一口血痰,表情又痞又壞:“不想干什么,就想看看你們嘴巴里所謂的學生會到底有多厲害。剛才你們對我們伺候得這么周到,我們也得禮尚往來,給你們點滋味嘗嘗…”
學長們被敖星皓說得冷汗直冒:“你你你別亂來…”
又轉向景之塵:“景少爺,你快勸他住手,他這樣鬧出人命對你也沒好處,景少爺,我們可沒得罪你,你得說句公道話,你得面子他們會聽的。”
景之塵抿了抿唇,一臉冷漠:“剛才好像有人說,我的面子不值錢,還說我們是一丘之貉。既如此,身為一丘之貉,沒什么好阻止的。”
他并不崇尚暴力。
但,這些人罪有應得。
拿異能欺負還沒覺醒異能的學弟,這些人下手的時候就應該知道凡事有因有果、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道理。
秦心冷眼看著敖星皓他們吊人,等到幾人都吊好了,她才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剛才是誰有火系異能?”
其中一名學長看到一線生機,趕緊迫不及待開口:“我我我。”
秦心把玩著一塊木柴,淡淡道:“是么,點燃這個木柴,我就相信是你。”
那學長手腕受傷,施展異能相當困難,動一下意念都劇痛。
但為了證明自己是火系,能讓秦心另眼相看,他牟足了勁兒好不容易才凝聚出一小塊火苗,點燃到了秦心手里的木柴上。
靈火在木柴上燃燒非常迅速,很快火勢就大起來。
秦心讓大家收集了樹林的干柴,點了一叢篝火。
正放在倒吊著學長們的樹下。
幾人頭朝下,被烤得頭皮都要流油了。
那火系學長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原來秦心根本不是要放他一馬,而是讓他出力給自己點燃行刑的火種啊啊啊好狠的女人。
一片火光沖天。
一片哀嚎不斷。
直到幾名學長都被燒禿了,木柴已經燒光了,臉都快烤成黑炭,敖星皓才把他們的繩索割斷,放了下來。
“服了沒有?”
他看向倒在地上直打滾的幾人。
學長們忍著痛紛紛點頭:“服服服了!”
白池跑過來:“別忘了我們的賭注,哼,之前誰說的競賽后單挑,輸了就叫我們爸爸的?”
學長們老老實實,再無異議:
“爸爸!”
“白爸爸!”
“敖爸爸!”
“司爸爸!”
“藍…”
秦心捏了捏眉心:“不用叫我了。”
跑到另一個世界還被人叫藍爸爸,她也是醉了。
“走吧。回去給你們配止血藥。”她當先走出樹林,身后跟著掛了彩的三大只被丁豆和景之塵攙扶著。
敖星皓剛才懟人倒是給力,實際上腿傷本來就沒好,今天游泳比賽又有點勞損,剛才這么一倒吊更是加重了傷勢,現在要不是被景之塵攙扶,沒了拐杖的他走路都困難。
司墨御和白池稍微好點,但人生二十多三十年,出身富貴的他們也從未經歷過這么狼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