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看著這個不講道理護著她的男人,眼底有些霧氣漸漸浮起。
為了她的安全,他愿意做出斬草除根這么狠絕的事情來,他對她的維護比她想象中還要深重許多,許多。
被秦心這樣凝視著,納蘭夜爵眸光深深,攜著些許笑意:“小太太不要感動,這是為夫職責所在。”
頓了頓又道:“若一定要感謝,就讓為夫親一下。”
秦心:“…”
男人!
無時無刻不想著XX的男人!
看到秦心小臉緋紅,納蘭夜爵只覺得逗她是太可愛的一件事,不過要是把小太太逗惱火了,可就不妥。
他改口道:“也可以記賬,日后再親。”
小太太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談論親密的事情會害羞,他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好。
誰知。
話音剛落。
秦心上前一步,閉著眼睛,在他額頭落下了輕輕一吻!
一觸即離。
親完了,她自己都有些臉紅:“謝了。”
納蘭夜爵喉結滾了滾,凝視著她的眼神又深沉了幾許:“既如此,為夫就禮尚往來了。”
禮?禮尚往來?
秦心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這句文縐縐的話里深沉的含義。
就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撈進了懷中。
悠長的吻,細細密密落下來,如天羅地網讓她無處可逃。
直到辦公室的門被人不停地敲,路乙在門外勸說的聲音都傳進來:“白公子,白公子您不能進去啊,帝少他在…”
納蘭夜爵才從秦心身上微微抬頭,怒瞪了一眼門外。
秦心趁機從他懷里逃開一步。
不行了不行了,男人車速有點快,以后很多詞語她都不能正視了,什么“日后再親”什么“禮尚往來”啊啊啊。
帝國漢字真是博大精深!
白池推門而入,氣喘吁吁。
“你們在干啥?干嘛半天不給我開門不讓我進來啊。”
他這隨口一問。
辦公室里的兩個人,都眼神閃開了些。
秦心臉都紅到耳根了。
還是納蘭夜爵比較老練,淡定地回應:“你預約了嗎?沒預約當然不給進。”
白池一愣,好像是這個規矩。
“可,可我以前沒預約也來了啊…”
納蘭夜爵:“以前是偶爾給你開綠燈,你以為每次都能給你特殊待遇?你是總統嗎。”
白池撓撓頭:“也是。就算總統的女兒都要被判刑了…哎呀你們聽說了嗎,君如意居然被抓了,我真是萬萬想不到,她竟然做出那么多可怕的事情,還建地牢關人,哎,丑丫…咳咳咳,小傾心,好像她綁架的還是你們帝國大學的同學呢,你認識嗎?”
秦心:“…”
許久不見,這二貨還是這么話嘮這么八卦。
納蘭夜爵攔住八卦的白池:“別嚇著我妹妹。你沒事去別處閑逛,少來煩我。”
碰了一鼻子灰的白池有些委屈巴巴:“爵,我今天來是有正經事的,你忘啦,你不是說有一味護膚的藥草找不到貨源,讓我給你搜搜嗎,我在白氏藥房的倉庫找到一包,給你帶來了。”
說著,不忘繼續八卦:“誰要美白啊,是小傾心么?其實妹妹你最近還行,沒那么丑了。”
秦心:“…”
瞪了他一眼然后把綠色胎記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