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蘭死死的盯著自己的爪子,她跑到周書仁被窩就算了,還好抱著周書仁的腰?整個人都貼周書仁身上了,瞬間臉充血出了汗,更是一動都不敢動,當初還說周書仁不許打她主意,現在她投懷送抱了,臉被打腫的感覺,不對,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周書仁早就醒了,咳咳,客棧唯一不好,晚上挺冷的,哪怕房間里燒著爐子也不暖和,床不比炕,竹蘭睡慣了炕晚上自然找熱源,真不是他動的手腳,竹蘭自己鉆過來的,當然順勢抱了!
竹蘭飛快的冷靜下來,她不能等周書仁醒來,小心翼翼的松開手,一點一點的挪回了被窩,竹蘭抱緊了閨女才松了口氣,還好周書仁沒醒!
出門又不用早起,竹蘭心驚肉跳了一把,又小心翼翼的累的夠嗆,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周書仁失笑的睜開眼睛,要不是怕竹蘭日后都不自在,時機又不對,他做了好久心里斗爭才沒嚇唬竹蘭!
竹蘭醒了,周書仁洗漱好了,竹蘭有一絲不自在,不過見周書仁沒反應,松了口氣幫著閨女洗漱。
早飯也在房間吃的,包袱里都是銀錢不敢出去。
周書仁道:“今天我先去登門拜訪趙兄,趙兄家沒女人,我自己去拜訪就行,正好拜托他找牙子打聽宅子和鋪子。”
竹蘭,“好,那我看著包袱。”
周書仁交的趙兄是回程認識的一名秀才,因有些家底所以游學去了南方,回程找了鏢行一起回來的,與周書仁聊得來交換了地址,所以說來平州拜訪也不是假話。
周書仁是吃過午飯回來的,竹蘭忙問,“趙公子怎么說?”
周書仁謝過閨女倒的茶水,喝了一口緩緩口才道:“趙姓在平州是大姓,趙渤兄哪怕是旁支,只要在平州地界沒人敢刁難他,他說明個過來,一會和掌柜的說一聲,明天中午準備一桌好菜。”
竹蘭心想,周書仁一定主動交好趙渤的,這人為的就是趙這個大姓,趙家牽線買鋪子和宅子,通過牙行得到消息就不用怕惦記被人為難,這人把什么都算計到了,她想幫忙都沒辦法,古代對女人的限制太致命了,擰了手帕給周書仁,“全靠你費心了。”
周書仁偷瞄著竹蘭,心疼他了啊,心咚咚跳快了,邊擦臉邊想著,適當的疲憊也是必要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我應該做的,都是為了我們。”
竹蘭不自然了,耳根子有點紅,她想到了早上鉆被窩,“我去和掌柜子的說一聲,你先休息會。”
周書仁愉悅的很,對上小閨女眨著的眼睛,咳嗽一聲,忘了有孩子在了。
第二日,竹蘭沒在過界,一晚上抱著閨女就沒撒手,害的周書仁后悔帶雪晗來了,非給自己弄個電燈泡,還是超大瓦的。
趙渤帶著牙子來,有趙渤鎮著,牙子對周書仁很客氣,買鋪子和宅子竹蘭不好跟著,周書仁叫了馬車,獨自去看的。
竹蘭倒是想去看看,可惜有趙渤在不方便,只能在家干等著。
中午,周書仁等人回來了,牙子回去等消息了,周書仁獨自招待了趙渤。
竹蘭怨念啊,哪怕架空朝代,女人能立女戶能和離,可對有身份的人家,女子依舊不會拋頭露面的,一桌子的菜,竹蘭一口沒吃上。
等周書仁送走趙渤大概下午兩點多了,還好沒喝多少酒,大部分都在談論學文。
竹蘭等了一上午了,忙問道:“你看了鋪子和宅子,有看好的嗎?”
周書仁知道竹蘭憋屈一天了,把看到的講了,“南城富商戶多,主要看的是南城的鋪子,西城貴,我們沒背景不敢買,因為趙渤的關系牙子介紹的都是沒問題的鋪子,位置不太好,勉強算是二等鋪子,我看了兩家日后能好出手的鋪子,一間兩百兩,一間一百八十兩。”
周書仁緩了緩口又喝了一杯茶繼續道:“宅子是趙渤介紹的,趙渤沒出五服的親戚,因去京城投奔親戚托族里賣房子,兩進的宅子在西城和南城交界處,大件的家具都變賣了,只有空房一座,要的比較貴五百兩。”
竹蘭嘶了一聲,平州的宅子五百兩高價了,不過又一想貴不在宅子,貴在位置和趙氏的名,買了趙家的宅子有一絲香火,日后地痞潑皮也不會上門欺負你,在古代背靠大樹好乘涼詮釋得淋漓盡致,“一共八百八十兩,拿的銀錢夠。”
周書仁,“還有稅沒算上,要去官府辦紅契,真有問題官府才會管你,還要給趙兄一筆感謝費,牙子的費用,打點差役的銀錢,九百五十兩下來就不錯了。”
竹蘭默了,周書仁要是沒認識趙渤,至少要多花一百兩,而且還買不到好的地方,古代地位背景太重要了,想了想開心的事問,“鋪子的租金一年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