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在擂臺上輾轉騰挪,待觀眾能捕捉兩人的身影時,楊輝的四肢關節,被初代植靈徹底鎖死!
“啊滾!”
楊輝用力掙扎,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根本使不上勁。
不過謝言這邊也感到一陣棘手,因為此時的初代植靈根本騰不出手來擊暈或者擊殺楊輝。
場面就這么僵持在這里。
謝言控制初代植靈開口說道:“你認輸吧!”
“哼,憑什么!”楊輝顯然不服。
“就憑你現在動彈不得。”初代植靈繼續開口。
“你不也一樣?”楊輝翻了個白眼,“再說,假設我現在有一個隊友,他一定能幫我掙脫開,到時候你必死無疑!”
謝言聽了一陣沉默,還有玩假設的?
于是他控制著初代植靈說道:“那假設我也有一個隊友,你不死定了?”
“瞎說,我隊友一定會阻止的!”楊輝反駁道。
“那又怎樣,我還有另一個隊友!”
“嘁,那我也有!”楊輝不屑的說道。
“反正我的隊友肯定會比你多一個。”謝言控制初代植靈說道。
“放屁,明明是我的多!”
“我的多!”
“我的!”
兩個家伙就這樣在擂臺上喋喋不休,幸虧擂臺上沒有話筒,要不然場上的觀眾非大跌眼鏡不可。
最終,裁判無奈的敲響了比賽結束的警鈴。
因為雙方都沒有將對方徹底打趴下,所以開啟了賽后研討會模式,每當比賽出現爭議時,主辦方便會舉辦這種研討會,判斷誰勝誰負。
“我覺得還是判楊輝獲勝,畢竟只要楊輝拖時間,那么境界較低的葉邪必定會先一步耗光體內靈氣,最終敗北!”
“我不同意,這個判斷理由無法服眾,更有可能損害我們賽事方的公信力,所以我認為平手比較好。”
“還是應該從利益角度出發比較好,楊輝再過幾年就不打了,而葉邪還很年輕。因此判葉邪勝利才能讓我們賽事方的利益最大化!”
幾方爭論不休,甚至還有人調出剛才的錄像,反復觀看。
最后大家決定,判為平局。
這也是地下擂臺賽第一例,銅級選手與銅銀級選平的案例。
結果已出,楊輝這邊的粉絲炸鍋了,大家罵罵咧咧,抱怨裁判不公。然后一批賭徒炸鍋了,賽方雖然有開平局這個檔口,但是誰會押啊,所以所有賭徒都賠了個精光。
“平局!”
一直關注比賽的安固對這個結果暗暗咋舌,畢竟是花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竟然判平了!”
楊輝也是這個反應,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這恐怕是主辦方賣給他的面子。
他已經四十多歲了,再打幾年差不多也可以退休去異變人學校當個助教或者顧問,過上安穩的生活,反觀那個葉邪,人氣不錯,又正值當打之年,至少還能為主辦方打二十年。
孰輕孰重,只要是個頭腦稍微清晰的人都可以分得清。
楊輝已經四十多了,不至于因此而感到憤憤不平,只是向一旁的初代植靈拱了拱手道:“恭喜你了。”
謝言控制著初代植靈搖搖頭,剛剛的戰斗中,他已經看到了初代植靈的上限,大概是現階段境界的1.5倍戰斗力。
而初代植靈,僅僅只是試驗品,后續謝言完全可以針對戰斗能力進行強化,屆時戰斗力達到現階段境界的2.0倍,甚至超過這個值也不是什么難事。
換句話說,銅級可以當銀級來用,銀級可以當金級來用,和周青、李銀生相當。
“搖頭干嘛?”楊輝不解的問道。
“沒干嘛,只是想退出了,所以主辦方大可不必賣我這個人情。”謝言控制初代植靈說道。
“退出?你沒毛病吧?”楊輝感到有些不解,不過他現在并不關心眼前這位是一個什么想法,而是用警告的口吻說道,“我告訴你啊,上了這條船,想下去,可沒那么簡單!”
“什么意思?”
楊輝擺擺手道:“還能什么意思?你也不想想能開地下決斗場的人背后有多大的能量?又有多少人需要這個賽場養活?他們怎么會放任你一顆搖錢樹跑掉?”
“所以呢?”初代植靈開口問道。
“總之,你是跑不掉的,如果你有親人,那就更糟糕了,具體會發生什么,我想不用我說你也猜得到。到了那個時候,你會被硬逼著回到賽場,警鈴一響,你不出手,就是死!”楊輝嘆道:“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像我這樣老老實實打拼到五十歲,最后再給一位新人做墊腳石,之后才能安然退場。”
“親人嘛…”
聽完楊輝的話,謝言努力思考這個問題,搜索母艦范圍內,有能力綁架他的親人的家伙…
好像,不存在耶?
就算把柯陽、敏敏茜施爾、喬達七世都拉攏過來,不夠他打的…
“行了,不用你操心。”謝言控制初代植靈擺了擺手,隨后領了錢,轉身離去。
楊輝搖搖頭,沒有繼續勸說,在擂幾十年來,這樣的家伙他見過太多,最后還不都是老老實實回來繼續為主辦方打工。
而當初代植靈從選手通道返回候賽區時,安固急急忙忙走了上來,興奮地說道:“葉哥,主管讓我來跟你說,我們場館愿意花重金聘用你做常駐斗士,你發達了啊!”
“幫我拒絕。”初代植靈淡淡地說道。
“哈?”安固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為什么啊?條件可以談啊!”
“不為什么,我以后不打了。”謝言控制初代植靈如實說道。
“不打了?”
突然,候賽區天花板上的音箱響了起來,傳出一個冷淡且高傲的聲音:“小家伙,打不打,這可由不得你!現在你就算不想打,也得給我繼續打下去,識相一點,我們可以給你優待,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們擂館太過無情了!”
“這么囂張?你就不怕我背景很大嗎?”謝言控制的初代植靈問道。
“你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資料都在我手上,白紙黑字清清楚楚,我毫不夸張的說,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在這種情況下,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背景嗎?”那個聲音說著說著,笑出了聲,“你還不如和我講道理,這反而會更實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