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最好的菜來十個,再來兩瓶老白干。”
坐在一家飯店內,甜智勇向坐在柜臺后,無聊的小姑娘喊道。
聽到他的聲音,扎著辮子的小姑娘跳下凳子,拿著一份菜譜跑了過來,
放下菜譜,小姑娘從圍裙口袋中,拿出一個小本和一支筆,用筆指著菜譜,對甜智勇道:“這幾樣是我們店里最好的菜,全要?”
甜智勇瞟了一眼,點了點頭。
小姑娘臉上笑開了花,對甜智勇道:“還有兩個點什么?”
“撿最拿手的上就行。”
“好的,請你們稍等。”
小姑娘高興走了。
陳凡道:“就我們幾個,哪里吃得了這么多,而且,我也不喜歡喝酒。”
甜智勇眉毛一挑,生氣道:“雖然我剛看到你時覺得很不順眼,但現在卻覺得非常對眼,要是你不喝,那就是看不起我,也看不起他們。”
甜智勇向幾人遞了個眼色,陳凡幫了陸辰山,這個兄弟,甜智勇交定了。
“陳凡,勇哥說得對,這面子你總要給吧。”
“陳凡,我們也算生死之交了,一杯酒算什么?”
“對啊,陳凡…”
陳凡苦笑,知道無法推脫。
“好,那就只喝一杯。”
幾鐘后,第一個野獸炒菜端上桌。
打開酒瓶,甜智勇為每人倒上一杯,高興道:“歡迎陳凡加入,以后大家都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陳凡笑道:“甜智勇,還沒喝你怎么就醉了?”
甜智勇立馬將杯中酒喝掉,又倒了一杯,得意道:“這下你總沒話說了吧,來,干杯。”
陳凡無語的看著甜智勇,笑著喝完杯中酒。
這家店上菜速度不快,但沒人在意。
一杯杯酒下肚后,兩瓶白干總算要喝完了。
陳凡感覺昏昏沉沉的,再喝肯定會醉。
“陳凡,以后我們可是兄弟了,干…干了這杯。”
也不管陳凡有沒有回答,甜智勇又喝完了一杯。
晚上十點半。
眾人回城。
在出城處分別。
陳凡騎著自行車,搖搖晃晃的向家里駛去。
他只想快點回家,根本沒注意到,鄭曉松帶著兩個小弟正尾隨而來。
一名穿碰上短袖襯衣的少年道:“老大,你真要對他動手?”
鄭曉松瞪了他一眼,很是不爽,道:“不對他動手,難道對你動手?”
短袖少年分析道:“甜小胖是坐車走的,我們追不上。
樊勇三人又住一個小區,一起走的,三對三我們討不到便宜。
只有陳凡是獨行,看他還醉得不輕,估計被誰打的都不知道。”
短袖少年單手扶著車把,佩服道:“不愧是老大,這計劃真是妙啊。”
鄭曉松冷啍一聲,小聲道:“要不是小七、小九受傷,樊勇他們今晚也休想平安回去,陸辰山還背著一枚獸寵蛋,說不準就是金剛狼的,光那枚蛋都可以賣2萬。”
“可惜了。”短袖少年面帶遺憾。
“有什么可惜的?”鄭曉松陰險笑道,“先收拾了他,再去收拾陸辰山,我看他受傷不輕,到時候隨便動動手,就能打得他哭爹喊娘。”
“老大英明。”短袖少年馬屁一拍,鄭曉松也感覺這計劃很不錯,差點放聲大笑起來。
吱嘎、吱嘎。
自行車不斷發出刺耳的聲音。
陳凡心道:“回去后就給你加點油,看你到時候還鬧不鬧。”
被夜風吹著,陳凡感覺酒意更濃了。
他甚至懷疑產生了幻覺。
每次回頭,都能看到三輛行車跟在身后。
“以后再也不喝這么多酒了。”
穿越前,陳凡很喜歡喝酒,幾乎是每喝必醉。
每次吐得想死的時候,他就發誓再也不喝了。
可一到桌子上,只要有酒,哪怕沒人勸,他也會把自己弄醉。
吱嘎、吱嘎。
騎過熱鬧大街,陳凡來到一條僻靜街道。
見到鄭曉松他們,兩名路人加快腳步,神色匆匆離去。
燈光,突然暗了下來。
陳凡感覺到一陣急風吹過,自行車突然停住。
刺耳摩擦聲響起時,兩道破空之聲也跟著傳來。
陳凡只是在外面套了件衣服,護臂和內甲都沒換,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聽到‘哎喲’兩聲響起。
“這小子身上有鋼板嗎?”
短袖少年大怒,立即將靈力運于右掌,捏拳向陳凡腹部轟去。
感覺到危機,陳凡下意識用手臂一擋。
拳頭砸到護臂上,一聲悶響傳來,短袖少年疼得齜牙咧嘴,卻強忍著痛苦,不敢大叫。
他面露狠色,從腰間抽出一根鐵棒,用力砸向陳凡手臂。
“有護臂好啊,這樣我才不怕把你打殘廢了。”
聽著咬牙切齒的聲音,陳凡意識到遇到麻煩了。
好在他修煉過筑基功法,速度比這些人可快多了。
陳凡身體一側,躲過攻擊的同時一拳轟出。
伴隨著呼嘯拳風,化形拳擊中短袖少年腹部,把他轟飛到幾米之外。
一陣骨頭破碎聲傳來,短袖少年腦袋一偏,昏了過去。
見狀,鄭曉松向另外一名光頭少年使了個眼色。
兩人一前一后,拿著鐵棍砸向陳凡身上。
紅葉城不許殺人,他們只是想出氣,不敢對陳凡下黑手。
可陳凡處于半醉狀態,彎腰躲過鄭曉松鐵棍后,直接撲向光頭少年。
光頭少年大喜,手中鐵棍猛然砸向陳凡,只等他痛喊之時,再使勁踢上幾腳,鄭曉松的氣就算出了。
可鐵棍剛砸中陳凡肩膀,光頭少年便感覺虎口生疼,鐵棍脫手飛去,落到遠處。
而陳凡已經撲了上來,對著他就是一陣暴揍。
“哎喲,啊啊,饒命啊。”
光頭少年求饒的同時,看到鄭曉松的鐵棍已經舉起。
火花濺起。
陳凡身體向下一沉,一腳踢開光頭少年,起身攥緊拳頭,就向處在錯愕中的鄭曉松砸去。
“不…”
鄭曉松臉色大變,慌忙躲避。
可陳凡拳頭來勢太快,他根本躲避不及。
臉上被重重轟了一拳。
要不是陳凡酒意正濃,沒有使用化形拳,這一拳恐怕會把鄭曉松打成白癡。
“啊~”
鄭曉松慘叫著落地,只感覺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他可是一階六星獸寵師。
他每天都在努力修煉,怎么可能被傷到。
摸著腫起老高有臉,看著被打得爬不起來的小弟,鄭曉松腸子都悔青了。
他看著陳凡搖搖晃晃的扶起自行車,然后慢慢騎了上去,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騎著自行車就走。
放棄了嗎?
退縮了嗎?
甘心嗎?
當然不甘心。
鄭曉松眼神中盡是恨意,他拼命壓制著體內殺意,不讓自己沖動。
突然,他看到身旁有一塊大石頭,伸手就抓到手中。
他正準備扔向陳凡時,陳凡卻突然轉過頭來,并對他笑了笑。
那笑容很燦爛,卻讓鄭曉松感覺頭發麻,全身冷汗直冒。
拿頭石頭的手無力垂了下去。
此刻,他已經徹底后悔了。
若陳凡是清醒的,他們三人恐怕早被打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