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陽光明媚,天空澄碧。
對于整個玄門來說,這一天注定不凡,因為一個會議——法器集結會,今日在省城召開。
大岳樓,寬敞的大院,宛若露天的莊園,門口處,高高掛起的紅條上,寫著大大的“法器集結會”五個字,十六名統一穿著,身高馬大的士兵,分別守在大門兩邊。
另外,門前方,四名士兵在一旁看守紅紙黑字的公告牌匾,上面寫著參會要求和相關的注意事項。
被邀請的兩名省道術協會的老者,在門口查法器、記錄、放行…
總之,可謂入門嚴格,不看行業、穿著,憑法器入場。
也正是如此,打消了一些想要拿普通貨色混入,以便混吃混喝的人的念頭。
門外人群中,普通民眾指指點點,羨慕的看著有法器的人,三三兩兩的進入大岳樓。
而樓內大院,又是一番景象,一片空白地帶,地面滿是爆竹燃燒后的紙屑,十幾米高的鐵柱桿上掛著金光燦燦的牌匾,法器集結會五個大字光耀奪目。
“敖道長,貧僧有禮了!”
“不光大師有禮!”
彼此認識的道長和大師互相作揖打招呼。
“哎呀,這不是草蘆居士嗎,怎么你也來了?”
“花婆來得,難道本居士就來不得嗎?”
“哈哈哈,以前有些人不是說,不屑于金銀銅臭嗎,怎么現在要來賣家當了?”
“喝…你這老婆子,怎么說話的,你不也是…”
“子生,不得無禮…”
“馬道長…”
“麻麻地…”
“鷓鴣…”
“英師兄…”
偌大的露天場地,滿是穿著各異的道士、和尚、居士等等,大多為男子,其中,也不乏幾位年過半百的老婆婆,各自皆帶有一兩位徒弟在身旁,彼此認識的熟人,就一起打聲招呼,相互恭維、奉承,曾經有仇怨的,則分外眼紅的耍嘴皮子,來落對方面子。
人山人海之間,巡邏的士兵、保安如臨大敵,隨處可見,簡直守衛森嚴到極點。
“各位道長、大師、神婆們,請入座!”
微胖的鄭有財,笑瞇瞇的來到醒目的場中禮臺,高聲道。
話閉,哄鬧的四周,雜亂的聲音慢慢平息下來,各個道長、大師、神婆們,按照大會布置劃分的位置,紛紛尋找入座。
場中供給各個道長、大師、神婆們的每個位置,都擺放有一張四方大桌,和兩張椅子,桌子上擺有點心、茶水,木質豎立牌上貼有入場時,他們提供的姓名,稱謂。
鄭有財放眼望去,一排排擺放整齊的桌椅上,陸續坐好了人,每桌都有一個序號,按順序排,一到八十六號。
“足足八十六位有法器的人,不錯,不錯,此次籌劃,該對得起你的那份禮物了!”
鄭有財心中暗自得意道。
接著,跟其他宴會開場白一樣,鄭有財的廢話連篇的讀了十幾分鐘的開幕詞。
“好,下面有請,我們此次大會的舉辦者,秦天,秦先生!”
稀稀拉拉的掌聲過后,秦天來到臺上,謙遜的抱拳一禮道:
“各位前輩高人,小子有禮了!”
“剛才鄭掌事、鄭財神說了很多,我就不在多說,不然有些前輩高人可能就在臺下咒罵小子了!”
秦天玩笑式的說道,引得臺下眾人一陣迎合。
“我還以為大富豪是位行將就木的老者呢,沒想到那么年輕!”
“對啊,我也以為是哪些個大腹便便,賺了太多虧心錢的富商,想要用法器逆天改命的呢!”
“這…小…富豪,有點意思呵!”
待一兩分鐘,眾人接頭交耳,目光從回臺上后,秦天徑直往后走去,在眾目睽睽之下,掀開一片紅布!
“哇…這…這,太震撼了!”
臺中,散亂的袁大頭,堆成一半人多高的錐字形,交叉擺成正方體的金條,在陽光的照耀下,金光閃閃,刺激著臺下眾人的眼睛,若不是周圍一群手持長槍的士兵守衛,不知道多少人恨不得沖上去據為己有。
好一會兒的人聲鼎沸、喧鬧過后,秦天再次開口:
“請各位前輩高人,把你們需要出售的法器擺放在桌子上,待會我將從一號開始,跟在座的各位前輩高人購買。
其中的細節,我也不再多說,若本人給的價格不適合,你可以提價,或者不賣;若本人覺得你開價過高,也可不買,大家你情我愿!”
“貧道龍虎山,麻麻地,這是我出售的道陵印,桃木劍,玄銅玲、天蓬尺!”
秦天在鄭有財、蔣榮華等的陪同下,來到一號桌子前,衣著和相貌有些邋遢的道士,還沒有等秦天開口,就快言快語的說道。
“叮!
檢查到下品法器天蓬尺、玄銅玲,共可兌換10成就點,是否兌換?
檢查到中品法器,三心如意、養魄葫蘆,共可兌換50成就點,是否兌換?”
(注:下品法器可兌換5成就點;中品法器可兌換25成就點;上品法器可兌換50成就點。
靈器上中下分別可兌換:
100、200、400成就點)
聽著系統的提示音,秦天心中暗自明白,桌子上的四樣東西,只有兩件是法器,而且是下品法器,不過這位道人身上應該還有兩件中品法器,只不過,他沒有拿出來售賣。
“麻道長你好,似乎只有玄銅玲、天蓬尺算得上法器,另外兩件似乎算不上法器吧?”
“額…那就賣另外兩件,它們值多少錢?”
秦天瞧著眼神略微不好意思,而后馬上恢復表情的麻麻地,微微一笑道:
“道長覺得它們值多少錢?”
“我啊,嗯…起碼值1000塊大洋。”
麻麻地獅子大開口道,根本沒在意秦天說的桃木劍和道陵印不是法器,也不深究秦天為什么懂得它們不是法器。
實際上,玄銅玲、天蓬尺這兩件法器,早被它丟棄在床底下很多年了,若不是這次的法器集結會,他也許都記不起它們的存在了。
像這種,在他的心中完全就是破爛一般的存在,只不過,這些天一直聽說有人愿意花大價錢購買,加上剛才臺上的那一大堆銀元、金條的刺激,而他又是第一號桌,沒有參考的對象,因此,他想來個漫天要價的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