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要殺我!為什么說要救它?”
程紫山對黑蟲子的話有些不解,自己目前才是要被拯救的人啊!
“我想,也許…”黑蟲子有些尷尬地說,“她應該是跟你一樣,被那個白魔操控的…”
“跟我一樣?”程紫山看了一眼黑蟲子,突然明白過來,“想你試著操控我一樣,那個白老怪也是這樣操控娟兒!”
程紫山猛地跳起來,伸出腳就向大黑蟲踢去。
“哎呦…”大黑蟲猝不及防,被程紫山一腳踢了起來,在半空中發出一聲驚呼,然后“咚”一聲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終于是承認了!一直在操控我!一直在使用陰謀詭計對付我!”程紫山又是一腳,將黑蟲子踢飛起來,撞到了墻上。
“你…你別打我了啊!我給你道歉…道歉!行不行啊!”黑蟲子沒有想到知道真相的程紫山這么暴力,尖聲尖氣地哀求道。
“道歉!道什么歉!從一開始你就騙我,搞了那么多名堂愛來折磨我,又弄什么動物皮賴嚇唬我,還搞什么刀尖來殺我,你簡直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
程紫山氣憤填膺的盯著從墻邊上艱難爬來的黑蟲子,憤怒地說。
“還有,搞這么一個惡心的便便工廠,你見是要惡心死我!”
“大人,那不是我的便便工廠,我們在這里,所有的地方都是這樣的,他那邊…”黑蟲子剛要繼續說下去,就突然聽到“呃”一聲,他立刻就不再說下去了。
“你說的是那只白蟲子吧…哈哈,原來他也跟你一樣是吃屎的啊!”程紫山大笑著望黑蟲子的方向走去。
走到跟前,立刻伸出腳,挑起黑蟲子,往屋頂飛去。
這當兒,程紫山已經是全速跳起來,像一道閃電一樣撲向方才發聲的墻面。
他的手伸出來,一把鋒利的匕首緊緊握著,直直地刺向墻面,他感覺正是這里有人在看著自己。
黑色蟲子從程紫山的前面撞去,他絲毫沒有停頓,而是迅速地在黑蟲子后面,刺出了自己的一刀。
他知道,踢黑蟲子,是唯一的機會讓對方松懈的,因為即使是自己踢著黑蟲子打向對方,他也不會相信會打到自己,只會覺得程紫山幼稚。
“呲”一聲,墻壁碎開,程紫山竟然是真的刺破了墻壁。
穿過墻,他刺到了一個東西。
一個軟軟的東西!
“啊…”
一聲慘叫傳入程紫山的耳畔,讓他心里一陣興奮!
終于是瞅準機會刺中了對方,這下子終于有了逃出囚牢,解救莊紫鵑的機會了。
剛才,自己故意引導黑蟲子說出真相,引起自己發火,從而有了一次又一次踢打黑蟲子的機會,也正是這樣,自己瞅準了對方要偷聽,要顯露出位置,借力黑蟲子,刺出了這石破天驚的一下!
“白蟲子!你死定了!”
一聲大喝,程紫山挑著一個重重的家伙,就從墻壁上的破洞跳了出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白色的房子!
一個穿著一襲白衣的女子,驚恐地看著自己。
這個時候,程紫山才看見,自己的前面的地面上,躺著一個也是一身白衣的女子,鮮血從胸口淌出來,把白色的地面沁了好大一塊!
她的胸口插著一把匕首!
好像正是程紫山剛剛手上的那把!
“娟兒!”程紫山遠遠地再看了看女人的臉,驚喜地喊叫到!
是的,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莊紫鵑,盡管穿著一身白衣,他依然能夠認出她來!
“你殺了她!”
一個冷冷的聲音,迎面撲來。
跟著這個聲音撲來的,是一把寒光呼呼的劍,和一身白衣的女人。
“娟兒,是我呀!”娟兒是沒有認出自己嗎?為什么還要沖自己下手!程紫山不由一邊躲閃一邊大喊起來。
他不相信,剛才制止別人殺自己的女人,會真的不認識自己!
“娟兒?她是誰?”白衣女人好奇地問,并沒有停下刺向程紫山的劍。
“你是娟兒啊!她是…難道?”程紫山一邊狼狽地躲閃,一邊瞄了一眼地上的白衣女子,不由又是驚。
“為什么是依依!她是依依!”他一個縱身跳過去,仲手去探地上女子的臉。
“走開!”女人的劍猛地向他手腕刺來,讓程紫山不由得放手。
程紫山一個閃身,卻也看見了地上女子的臉…果然是依依。
程紫山怔,嘴里喃喃自語道:
“為什么是依依!她怎么可能是白魔!”
這一個發愣,白衣女人的長劍已是從后刺來。程紫山已然躲閃不及,一把長劍就這樣從程紫山后背刺進,深深地刺了進去。
“娟兒…你…你真的要殺我嗎?”程紫山艱難地把臉轉過了,他看見了淚流滿面的莊紫娟。
只是看了一眼,程紫山緩緩地倒下來,倒在了依依的旁邊。
白衣女人停下來,將劍從程紫山身上帶著一汪血,拔了出來。
“他死了!我們…勝利了!”她轉過頭,對著頭頂喊道。
“筱”一聲,一個白影從頂上飛下來,幾乎是眨眼之間,就停在了莊紫娟面前。
仔細看去,原來它是一只肥碩的蟲子,渾身一片白,連身上的足與腦袋都是白拉拉的,不仔細看,就像是隱藏在地上,什么也沒有。
“你很厲害!殺掉了他們最后的希望!”白蟲子抬起頭,一下子顯露出一張可怖的臉。
黑色的輪廓,像是一張白紙上畫出來的一張臉一樣,只是囂張地說話時,它的嘴才動一動,樣子可怕極了。
“請大人為我的伙伴療傷!把她救活過來!”白衣女人似乎并不害怕,也一點不顧正在淌血的程紫山。
“他…不也是你的朋友么!”白蟲子張大嘴巴,好奇地問,“為什么不救下他?”
“他與我們為敵,要與我爭城主之位,我們已經不是朋友了!”白衣女人淡淡地說。
一邊說,一邊走過去,長劍猛地剩出,就在程紫山后心的位置,刺下一劍。
“大人這下放心了吧!”
她回頭問。
“不錯!”白蟲子滿意地說,就在剛才,他還照覺到地上的男子并沒有死,而這一劍,打消了他所有的顧慮。
他爬過去,爬刮依依的胸口處,伸出一根觸須,伸到傷口處。
血,立刻不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