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于良省而言,漢東省要更加的瘋狂許多。
本身,張凱旋的道路就一直都在努力貫徹當中,只不過在最后臨門一腳的時候,他被阻攔了下來。
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就放棄了擴張的道路,實際上他一直都沒有放棄,甚至于還覺得,放棄是一種極為可恥的精神。
在這種心態之下,他在得知了獸潮的秘密之后,幾乎是整個東南里面最瘋狂的一個總督,短短時間內就開辟了八個市的地盤,挖掘出了很多很多的好東西。
這也足以說明,他的目標到底是何等的遠大。
這種遠大的目標之下,自然不會被一些小小的問題所阻攔。
因此,他在做完了這一切之后,并沒有就此停歇下來,還要繼續往外開拓。
不過就在此時,他們遇到了一些新的異獸,而且那些異獸還無比的恐怖,除非他的軍隊里面,全部都變成了地獄狼那樣的,否則一定會有傷亡。
于是,這位張總督,做了跟良省總督一模一樣的選擇。
他站在了張立根的門外。
不過相比于良省總督面對年輕人時的那種挑釁,他卻幾乎沒有做這樣的事情,就只是站著而已。
一直站在門外七八天時間,期間甚至都沒有讓人告訴過張立根。
當張立根知道以后,他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不過,他畢竟沒有開掛,能力也是有限的,所以只能求助于方莫。
漢東省是方莫的家鄉,他怎么都不可能不幫忙,尤其是在知道張凱旋現如今取得的成績之后,更是激動萬分,他連考慮都沒有,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不過,想要讓進化之門找出一條可以幫助所有寵獸都進化的道路,那必須是要有所有寵獸的分泌物、糞便,以及其他的各種各樣的信息。
無奈之下,方莫只能讓張立根自己去搜集,而他則是通過閃靈,將這些信息傳給破障之眼,最終再傳給進化之門。
這么做,有用自然是有用的,不過時間卻需要很長。
所以方莫故意壓制了良省進化的進程,把整個開拓戰爭,都延后了接近一個月的時間。
畢竟,進化之門不是神,也不可能直接拿到信息就給出結果,它也需要時間來一點點歸類分析…這是方莫所想的,但也差不了太多。
到了今天,一切都已經就緒。
漢東省那邊,方莫已經送去了進化的路線,以及所需要的材料。
所以他才敢直接跟總督打報告,否則要是他這個徒弟比老師還先發現這件事,那不就直接暴露了嗎?
雖然,本身就差不多已經暴露了。
從良省總督的表現來看,他應該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不過,就算這樣,他對于張立根的宗師身份,卻幾乎沒有懷疑過。
他覺得,方莫厲害在于靈性,而不是其他。
而這樣有靈性的學生,屬于張立根不是很正常嗎?
只是這家伙習慣低調,不想暴露罷了。
這樣一來,總督就可以利用這一條,來達到壓榨方莫的目的了。
顯然,他成功了。
畢竟方莫并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一些什么事,尤其是眼下,他更加不敢確定。
十二月。
漢東已經入冬。
鵝毛大雪從天而降,大地一片蕭條。
不過,當地的人們,卻顯得精神奕奕。
“聽說了嗎?”
“聽說了,據說宗師要來一把大的,要把所有軍方寵獸都進化一次。”
“這可真是太厲害了…”
“這算什么?你怕是不知道,就在宗師忙著這邊的時候,好像還忙著良省的事,張總督還為此發了火,說以后要是見到良省總督,非給他幾巴掌不可。”
“啊?有這么嚴重嗎?不就是進化寵獸嗎?”
眼下,漢東發展太快了。
寵獸進化師,也大多都從內陸跑了過來。
八個市啊!
里面的土地有多少?足以他們研究,或者占地為王了…當然,也就是個形容詞。
真的要占地為王,恐怕第一時間張凱旋就把這些人給滅了。
“你知道個什么!”那人臉色一變,隨后憂慮道:“進化寵獸,確實不花什么力氣,但是你要知道的是,綜合信息,統一材料,分析研究…這些加起來到底有多么的耗費精神!”
“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說,如果宗師繼續這么下去,很可能會導致身體扛不住,據說現在宗師的身體就很不好了,就算有那么多人幫他,可到底最終的分析,還是他一個人來的。”
“啊?!難道就不能讓其他寵獸進化師幫忙嗎?”
“幫忙?那些人不過去搗亂就算不錯了!我聽說,一開始的時候,宗師還找了其他寵獸進化師過去幫忙,那些人倒是也挺恭敬,也都是非常的認真。
但你們要知道的是,宗師跟其他人站的角度,那是完全不同的。
這些人所分析出來的一些東西,跟宗師所想要的,那是兩回事。
據說他們還吵了一架,當時氣的張總督要帶著地獄軍團去滅門!”
“我的天,還有這事兒呢?”
“你以為呢?”
“后來呢?”
“后來,宗師給他們求了情,說這也是人之常情,站的位置不同,看的東西也很不同,總督才算是放過他們,否則以咱們總督的暴脾氣,外加手下的力量,絕對能給他們滅了門!”
“活該!我這輩子最看不上的,就是那種什么都不懂,就他媽會胡亂說話的那些玩意兒。”
實驗室里。
張立根靠在一張剛從外面拉回來的太師椅上面,神情享受,臉色紅潤,一點勞累過度都沒有。
而在他的對面,則有一群人正在快速的分析寵獸糞便、分泌物、排泄物、血液…等一系列東西的基本成分與構成。
爭吵?
確實有過。
不過,那是因為這些人覺得張立根要他們做的太簡單了,好歹他們也都是很有名望的寵獸進化師,自然不太愿意做這些事。
但是,就在吵架沒多久,張凱旋就找上了門。
那還能怎么辦?
服軟唄!
要不然,難不成真的想被滅門啊?
再者來說,他們當中也有一些人,則是跟外面的人想的一樣,覺得張立根既然這么做,就必然有道理,否則為什么他是宗師?
因此,這些人一邊分析著,一邊偷偷摸摸將這一切都記錄了下來,希望可以偷師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