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霧在赤鱗狂舞的包夾下抱頭鼠竄,將賭場個歌舞廳弄的滿目瘡痍。
“看來赤鱗狂舞還不能對他造成什么威脅,看來得讓它嘗一嘗我的新刀法了。”
武玄澤持刀沖向前,黑霧正好被赤鱗狂舞的爆破逼得走投無路,而武玄澤飛快的速度已經出現在了黑霧的后方。
武玄澤右手持圣龍之刃,左手持著刀柄。
“朦朧刀法月朧斬!”
唰唰!!
只聽見兩聲拔刀的聲音。
然后,整個狼藉的歌舞廳內白光乍現,宛若白晝那般。
黑霧一瞬間被武玄澤給亮瞎了眼,跌跌撞撞的撞在舞池中央,黑霧渙散…
武玄澤收起了圣龍之刃,他對自己的新技能朦朧刀法很滿意。
月朧斬類似拔刀斬,是以閃電般的速度出刀,出刀的瞬間刀氣如滿月,爆發出驚人的白光和恐怖的破壞力。
武玄澤刻意收了一些力量,否則,這艘船得重傷。
武玄澤用意念控制著赤鱗,在舞池中央做了一個赤火牢籠,困住了那一團渙散的黑霧。
黑霧渙散,能看出個人類的形態。
從體型上判斷,似乎是一名身材姣好的女性。
但黑霧就像是她的衣服,雖然有些渙散,卻并未全部消散,反而像是飄蕩的黑衣遮擋著女子的軀體。
這時,四大神探帶著一群好事的人從賭場的方向沖了過來,正好看到了武玄澤將黑霧中女子抓住的一幕。
“就是這個女人殺了那么多人嗎?”
巡邏隊長王強一臉不置信的看著被赤火困住的黑霧女子。
很顯然女子擁有非常的特殊的能力,她的衣服、頭發都是擬態的黑煙狀,唯有軀體像是人形。
他們也從未見過這種能力的人,但一想到這艘船上的人都是異人,有些人擁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也不奇怪。
四大神探走近之后,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黑霧中的女子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來歲的樣子,皮膚白皙,身段極好,只是此時那張清澈明亮的眼睛里透著惡毒和不甘心。
女子模樣精致,就是眼睛給人一種極其惡毒的感覺,仿佛要與這世界為敵。
難以想象如此模樣俏麗的一個女子居然會是罪惡累累的殺人兇手。
女子咧著呀發出兇狠的齜牙聲,兇狠的表情令在場的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女子仿佛沒有理智的野獸,此時這般模樣像極了被人類囚禁在牢籠里的野獸無奈的反抗。
武玄澤眉頭微微一皺,疑惑的盯著黑霧中的女子,他的眸子漸漸轉變了顏色,神情也變得肅然。
“這哪里是人啊,分明就是一頭野獸啊!”唐浩一下子就明白了,看到女子那近乎野獸般的行為就明白女子不是真正的兇手,她不過是被人擺布的一顆棋子罷了。
“不管她是人是鬼,還是野獸,殺人償命,血債血償。那么多條性命,殺她一百次都不夠。”人群中有人憤怒的叫囂著,很顯然是那些死者的朋友或者親人之類的,言語非常的激烈。如果不是王強帶人封鎖了門口,不知多少人要沖進來。
“足足24條人命吶,這些人不能無故的死去,一定要給所有人一個交待!”
“如果不是當場抓捕還不知道她要殺死多少人,我建議直接殺了她,鏟除后患!”
人群憤憤不平,憋了幾天窩囊的怒火在這一刻全部噴涌。
兇手沒有找到之前,所有人都心中不安,深怕自己也會成為兇手的目標,當看到一個接著一個的人死去,沒有人不害怕沒有人不擔憂。
而如今兇手就在面前,還等什么!
“她不過是任由人操控的傀儡,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唐浩聲音高亢的說道。
他的聲音更洪亮,蓋過了所有的吵鬧聲。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給她洗白嗎?”神犬秦漠突然開口說道。
唐浩微微皺眉看著秦漠,難以理解他突然噴自己什么意思,如此簡單的邏輯推理需要他人來洗白嗎?
當他從秦漠的嘴角看到了一絲絲的笑意后,唐浩算是明白了。
兩人曾經在不少場合結怨,而且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唐浩獲得勝利,無論是案子還是邏輯推理疑惑著是偵探排行榜上,他唐浩勝過秦漠。
而秦漠與唐浩又在同一所大學,秦漠大一屆,唐浩是他的學弟。
按理說兩人應該是友誼很深刻才是,可當唐浩頻頻大放光彩之后,秦漠心中的嫉妒和恨意就愈發的明顯。
于是在一些案子上,秦漠就經常與唐浩做對。
“我沒什么意思,我是想問你什么意思,難道傀儡就不是殺人兇手嗎,難道就不需要得到制裁嗎?”秦漠指著唐浩,語氣非常的重。
“我沒有說她無罪,我只是在闡述案件的事實,讓所有人認清真相,如果不把真兇抓出來,還是會有人死亡。”唐浩道。
“可你剛才可不是這個口氣,你在同情她?”秦漠突然指著被困住的女子,冷冷的一笑道:“你在同情一個殺人兇手?”
“我沒有,你別歪曲事實…”唐浩無語了。
他沒想到秦漠竟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種話。
雙生靈探則不管這兩個同門師兄弟的恩怨,仿佛一副看熱鬧的心態。
“要我看,直接殺了她,才能叫人安心!”秦漠也不知道從哪弄來一把槍,直接從后腰掏了出來。
打開保險,二話不說就走向被囚禁的黑霧女子。
眼看著就要扣動扳機的時候。
武玄澤突然一個耳刮子扇在秦漠的臉上,他整個人橫飛出去,撞到一片桌子才停下。
這突如而來的一幕,當場看呆了所有人。
幸災樂禍的雙生靈探,竟也沒想到武玄澤竟會對神探出手,而且下手還極重。
場上所有人都看著武玄澤,想要他給一個解釋。
武玄澤回頭看了一眼后面鴉雀無聲的人群,指了指秦漠倒下去的位置。
“他被她蠱惑了。”武玄澤說完指著被困的黑霧女子說道:“別看她的眼睛,否則就會像房間里的那個人一樣,永遠陷入幻術之中,永遠的沉淪,直到死亡還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