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游街,可謂是長安城內向來的一大盛況,城里的百姓在知道這件事后,更是炸開了鍋,紛紛涌上街頭觀看,不少人都想著沾一下文曲星的文氣,想著自己的子嗣,或是親屬也能夠在科舉之上走出一番名堂來,除此之外,一些女子還聽說這新科狀元乃是一個英俊的美男子,她們也顧不得自己一直以來都懷著的矜持了,甚至就連高官貴族的大家閨秀們也跑出來遠遠觀望。
別管對方先前的出身如何,只要中了狀元,往往就意味著高官厚祿,“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易安現在可沒有想著這些,感受著無數人審視的目光,他只覺得這是一種煎熬,可來不及享受什么榮耀感。
易安不禁嘆息一聲,自己這還沒有步入仕途,心里竟然已經生出了些許抗拒之心,不同的人追求的事物也是大不相同的,這名揚天下雖好,但未免有些太過張揚了,他很不喜歡這種奇怪的氛圍。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在長安城游行一圈之后,他們這才停了下來。
接下來,他們只需要等待授官,一般首要安排的都是一甲進士,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翰林院就是他們初次步入的地方了。
翰林院也同樣是無數讀書人做夢都想進入的地方,只是一般的人根本沒有這個機會,就算真的僥幸進入了,最后也只能遺憾收場。
雁北王朝可是一直都有著“非進士不得入翰林院,非翰林不得入內閣”的說法,這等于是把翰林院跟進士、內閣放在同一條線上。
試問朝堂之中誰不想高官厚祿,誰不想位極人臣,先別管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跟資格,但這先決條件,他們當然不想與之失之交臂。
至于二甲之后的進士,就沒有這么好運了,一些排名在前,還有背景非凡的人,會很快就得到授官,但大多數的人,卻只能聽天由命,等待機會的到來。
易安在回去的路上,突然眉頭一皺,然后身形便停了下來。
一旁跟他一同而來的燕赤霞不禁疑惑的問道:“怎么了易兄?”
“這次的局可是為你而設,你說我為何會對你有這么大的殺意呢?”韓淵豐冷冷一笑,他已經不準備再跟對方廢話下去了,言多必失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這…”尹良山的神情之上充滿了茫然,可是還不等他細想下去,韓淵豐就對他再次發動了攻勢。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尹良山終于下定了決心,連忙全力催動著自身的真元,血冥經的最后一卷,記載著一種秘術,能夠在短時間內讓自己實力大增,但后遺癥卻極其嚴重,輕則身受重創,重則危及性命,這可絕對不是危言聳聽,那可是在損傷自己的本源,如果是尋常修士,一旦本源受到損傷,修為十有八九會寸步難進,但在尹良山的身上,倒是不存在這個隱患,血冥經神妙無比,只要有著足夠的精氣補充,他的實力便能夠扶搖直上,根本不存在什么桎梏。
不過,哪怕是這樣,損傷了本源,對他來說也是極其麻煩的,哪怕是全盛時期,他都沒有必勝的把握,除非他全盛之時施展這種秘術,這才有碾壓對方的可能。
可是現在尹良山的心里也很沒底,他畢竟身受重創,就算有著秘術的加持,能夠跟對方斗個旗鼓相當,然后順利脫身,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他并不奢望能夠殺掉對方。
剎那間,空氣驟然為之一凝,尹良山身上的氣勢,也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攀升,這讓韓淵豐的臉色不禁有些鄭重,但他并不意外,如果換做是他,在生死攸關面前,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做出同樣的選擇。
“死吧!”
尹良山口中發出一聲冷喝,雙掌一翻,夾雜著一股凌厲的勁氣,隨即拍向了近在咫尺的韓淵豐。
這一縷充滿了殺伐的勁氣,瞬間鎖定了韓淵豐的身形緊追而去。
韓淵豐眉頭皺了皺,對方的秘術,倒是有些不凡,竟然能夠將身受重創,發揮不出一成戰力的尹良山,幾乎快要恢復到全盛之時的狀態,只是不知道究竟有著多大的后遺癥,來不及多想,韓淵豐直接發動了自己最強的攻勢,方才他不是不想快些將對方解決掉,他甚至自始至終都沒有暴露身份的想法,只要殺掉了對方,就算解決了他的心頭之恨。
只可惜,對方不僅詭計多端,而且手段也頗多,無論是先前的萬鬼幡,還是方才的秘術,都是尋常的修士,不曾具備的。
看來,對方的來歷,或者換句話說,對方不是一個尋常的邪修,在如今這個仙道凋零的時代,邪修的生存空間,可謂是舉步維艱,他們這類特殊的存在,就猶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曾幾何時,邪修之道,也是盛極一時的。
畢竟,少有人能夠拒絕這樣一條捷徑,只是邪修的修煉之法,
狀元游街,可謂是長安城內向來的一大盛況,城里的百姓在知道這件事后,更是炸開了鍋,紛紛涌上街頭觀看,不少人都想著沾一下文曲星的文氣,想著自己的子嗣,或是親屬也能夠在科舉之上走出一番名堂來,除此之外,一些女子還聽說這新科狀元乃是一個英俊的美男子,她們也顧不得自己一直以來都懷著的矜持了,甚至就連高官貴族的大家閨秀們也跑出來遠遠觀望。
別管對方先前的出身如何,只要中了狀元,往往就意味著高官厚祿,“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易安現在可沒有想著這些,感受著無數人審視的目光,他只覺得這是一種煎熬,可來不及享受什么榮耀感。
易安不禁嘆息一聲,自己這還沒有步入仕途,心里竟然已經生出了些許抗拒之心,不同的人追求的事物也是大不相同的,這名揚天下雖好,但未免有些太過張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