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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七章 謀劃

熊貓書庫    聊齋之問道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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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對方的實力更是她生平僅見,有史以來遭遇到的最強者,如果不是她也有幾分本事的話,可就支撐不到黑山的搭救了。

  至于高覺,臉色更是變得有些難看,事到如今,他已經意識到了自己不容樂觀的處境。

  他千算萬算,竟然沒有想到這一茬,原來,對方自始至終都是在拖延時間。

  現在多想無益,他的處境已經很明顯了,如果再不離開,等待他的可就是腹背受敵了,尤其是在他體內真元所剩不多的情況下。

  這一次,易安仍舊是在燕赤霞的陪同之下,在沒有了段無涯的針對之后,燕赤霞在異人府之中的生活,可謂是充滿了愜意。

  不過,他當然不會安于現狀,靜等自己的資歷稍微有所提高,他便可以順理成章的坐上異人府主的位置。

  甚至說,坐上異人府主的位置,燕赤霞的心里非但沒有喜悅,反而充滿了凝重,這是一份偌大的責任,還有師父對他的寄予厚望,他可不想將這件事情辦砸。

  正猶如師父的初衷一樣,這對他來說,同樣也是一次極其難得的歷練,如果不經歷磨難,在別人的庇護之下成長,哪怕有著最得天獨厚的優勢,那他未來的成就,也勢必會極其有限。

  貢院之外的情形,就跟會試之時似曾相識,易安仍舊是隔了老遠,反正很快就會宣布排名,他也沒有必要湊上去。

  不過,比起上一次的無人問津,這一次的易安,倒是被不少人認了出來,他畢竟是會試的第一名,那天在殿試之上可是引起了無數人的注意,會試的第一名雖然不如狀元負有盛名,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不出意外,易安在接下來的殿試之中名列前茅乃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選擇跟易安交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他們又不會損失什么。

  易安并不是不近人情,對于別人的恭維,也只是一笑而過,沒有拒絕也沒有自傲,雖然他心里對于這些客套有些不勝其煩,但伸手不打笑臉人,他總不能對于別人的善意視而不見。

  至于他在殿試之中究竟能夠取得什么名次,易安心里也沒底,他對這些策論,其實并不精通,先前主要學習的還是經義文章,不過話說回來,他對于科舉之路,并沒有產生什么執念,還是先前的那句話,他在科舉之路上,更多的乃是一種完成任務的心態,還談不上熱切,就算這一次跟狀元失之交臂,他的心里雖然難免會有些遺憾,但還不至于執念太深。

  很快,隨著時間不知不覺的推移,放榜的吉時已到,仍舊是猶如會試那般,開始從三甲的末尾開始宣讀。

  只是隨著一個個名字的落下,讓不少滿懷期待的考生,頓時傻眼了,他們先前就算不是名列前茅,但憑他們的水準,也不至于處在末尾。

  而且不少人還驚奇的發現,處于這種情況的考生,還不在少數。

  等到三甲全部宣讀完畢,不少人才如夢初醒,更有情緒激動者,不禁喊出了許多過激的言論。

  三甲賜“同進士出身”,其實就是準進士,是進士的后備人選,在古代科舉等級上,比進士低但又高于舉人。

  三甲同進士出身的,大多數的情況下,只能以甲第排名為順序排隊等待授官,運氣好很快就能被選中,運氣差還要慢慢等。

  實際上,先得官和后得官,資歷就大不相同,先得到官身的,機遇肯定也多很多,拋開實力和背景這些外部因素,暫且不談,在偌大的機遇面前,當然是會選中資歷更老一些的,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所以即使是同榜進士,若干年后,原先較先得到官身的可能已經青云直上,至于考得差的,還可能仍舊止步不前。

  這時,“進士出身”的優勢就顯現出來了,最直接的表現就是“遇缺先補”,只要有空缺的職位,“進士出身”比“同進士出身”當然會有著更大的優勢。

  當然了,這一切都要取決于在才能相當,背景相當的條件下。

  有著深厚背景的人,畢竟只是少數,大多數人都還只是普通出身,在聽到自己的名字出現在三甲之上的時候,這對于他們無異于是一個晴天霹靂,還是那句話,他們沒有深厚的背景,接下來他們究竟能夠走到哪一步,可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至于剩下的那些人,許多的臉色都已經泛起了紅光,殿試的放榜,可沒有落榜這一說法,除非是你自己作死,選擇了徇私舞弊,或者是造成了其他極其嚴重的后果,這才有被取消功名的可能,就比如先前的陳文和,就是被剝奪了功名。

  他們不在三甲的榜上,那就說明他們在二甲的榜上,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了。

  如果這件事情還不值得讓他們興奮,那就沒有值得他們興奮的事情了。

  很快,二甲的一眾名字,也同樣被宣讀完畢了,這對于許多人來說,都可謂是意外之喜,他們深知自己有幾斤幾兩,按照道理來講,他們基本與二甲無緣,甚至他們的策論,都會開罪不少官員,他們的分析或許不是那么透徹,但針對那些官員的一系列舉措,倒是有著不少。

  至于究竟能發揮出多大的用場,這就是另一碼事了,現在林詩茵想要看見的乃是一種態度。

  當然了,他們自然不會將自己的寫出的文章宣揚出來,如果被那些三甲的同進士知道了,難保他們不會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到了那時,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現在選擇默不作聲,悶聲發大財才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這一幕,讓許多人更加的抑郁不平,這些人究竟何德何能,竟然爬到了他們的頭上,但到了最后,他們也只好將自己心中的怨念暫且打壓下來。

  現在可不是對他們發難的時候,貢院重中之重,而且先前又有了陳文和的前車之鑒,朝廷當即對貢院打起了十二分的重視。

  他們如果誰敢在這個緊要關頭鬧事,只怕都有被革除功名的可能。

  別說他們只是一些同進士出身,就算是一甲的進士,在沒有成長起來之前,對于朝廷都是微不足道的。

  甚至這件事情都不需要向林詩茵過問,這些下屬的官員,就能夠直接做了主。

  不過話說回來,這時他們的心里哪怕再不忿,也都不敢表現出來,他們畢竟還沒有見到對方的試卷,或許對方真比他們才高一籌也說不準。

  只是話雖如此,但他們的心里卻仍舊很難接受這個現實,他們雖然沒有小覷天下人,但對于二甲還是十拿九穩的。

  更何況,這又不是他們自大,在會試之時,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那些人真有本事的話,在會試的時候,又怎會被他們壓過一頭呢?

  不過話說回來,這時心有不服的人雖然有不少,但他們卻不全是實力不凡,還有不少本事不高,但心比天高之輩,他們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當然也是有著不淺的才能,只是這一切都是在對比之下,才能夠顯現出來。

  他們在那些白丁眼中,當然就是文曲星下凡的大才子,但如果跟其他進士相比,那便立即高下立判了。

  只是他們沒有這個覺悟,在他們看來,那些二甲的進士,其中還有許多在會試之上名次,以及才能都不如他們的,就連這些人都能位列二甲,那他們完全沒有道理會屈居人下。

  如果這次的排名跟會試相近的話,他們倒是不會有太多的怨念,畢竟這是技不如人,只是現在看來,事情可完全不是這樣。

  至于巧合之說,那就更不可能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一個兩個人還有可能是巧合,或許是他們文思涌現,這才有了超常的發揮,可是發生了這種情況的人,可不在少數,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甚至,就連前三甲,除了狀元還是那位會試的第一名之外,榜眼跟探花都有了極大的變化,考中榜眼的畢竟還在前十之列,還能讓他們容易接受一些,可是那位考中探花的貢生,可就讓他們有些感到驚駭了,對方先前一直都名不見經傳,如果真有才能的話,又怎會一直拖到殿試才顯露出來。

  總而言之,這一系列事情都充滿了怪異,讓他們更覺得這件事情另有隱情。

  不過,這件事情他們多想無益,他們眼下又不敢將自己心中的不滿表現出來,這件事情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很快,報喜人就分別前往這些名列前茅的考生家里報喜了。

  易安當初留下的地址,當然不會是鎮國武館,這里可是異人府的所在,哪怕外人不知道這里的底細,但總歸還是小心為上,他畢竟只是寄人籬下,凡事還是多做考慮為好。

  所以,他就留下了異人府一處產業的地址,等到時候消息傳來,他也能夠在第一時間知情。

  在報喜之后,接下來就是在金殿唱名,這就是金榜題名的由來了,雖然先前在貢院之外已經宣讀了三甲,但這也是一道必不可少的步驟。

  正所謂,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朝看盡長安花。

  狀元游街,可謂是所有讀書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

  易安雖然不喜這些繁文縟節,但也不好公然拒絕,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壞事。

  再看易安,乘著高頭大馬,頭插雙翅,身著錦袍,披著十字紅花,執著金絲軟鞭,所過之處,眾人無不的艷羨歡呼。

  其他的那些進士,在這一刻,都成了陪襯一般的存在。

  只是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不遠處有一黃衣女子,在看到易安的那一剎那,頓時滿臉失神的怔在了那里。

  這一次,易安仍舊是在燕赤霞的陪同之下,在沒有了段無涯的針對之后,燕赤霞在異人府之中的生活,可謂是充滿了愜意。

  不過,他當然不會安于現狀,靜等自己的資歷稍微有所提高,他便可以順理成章的坐上異人府主的位置。

  甚至說,坐上異人府主的位置,燕赤霞的心里非但沒有喜悅,反而充滿了凝重,這是一份偌大的責任,還有師父對他的寄予厚望,他可不想將這件事情辦砸。

  正猶如師父的初衷一樣,這對他來說,同樣也是一次極其難得的歷練,如果不經歷磨難,在別人的庇護之下成長,哪怕有著最得天獨厚的優勢,那他未來的成就,也勢必會極其有限。

  貢院之外的情形,就跟會試之時似曾相識,易安仍舊是隔了老遠,反正很快就會宣布排名,他也沒有必要湊上去。

  不過,比起上一次的無人問津,這一次的易安,倒是被不少人認了出來,他畢竟是會試的第一名,那天在殿試之上可是引起了無數人的注意,會試的第一名雖然不如狀元負有盛名,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不出意外,易安在接下來的殿試之中名列前茅乃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選擇跟易安交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他們又不會損失什么。

  易安并不是不近人情,對于別人的恭維,也只是一笑而過,沒有拒絕也沒有自傲,雖然他心里對于這些客套有些不勝其煩,但伸手不打笑臉人,他總不能對于別人的善意視而不見。

  至于他在殿試之中究竟能夠取得什么名次,易安心里也沒底,他對這些策論,其實并不精通,先前主要學習的還是經義文章,不過話說回來,他對于科舉之路,并沒有產生什么執念,還是先前的那句話,他在科舉之路上,更多的乃是一種完成任務的心態,還談不上熱切,就算這一次跟狀元失之交臂,他的心里雖然難免會有些遺憾,但還不至于執念太深。

  很快,隨著時間不知不覺的推移,放榜的吉時已到,仍舊是猶如會試那般,開始從三甲的末尾開始宣讀。

  只是隨著一個個名字的落下,讓不少滿懷期待的考生,頓時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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