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左仕長揭發蔡金的這件事情,林英自然是相信的,只不過,就算是讓左仕長如愿,也仍舊奈何不了蔡金分毫,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也就沒必要去做了。
“陛下,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左仕長是這件事情的主謀不假,但在這件事情的背后,還有一個幫兇的存在。”阿龍的聲音再度響起,既然要做,那就要把事情做絕,對于林英方才的判決,他的心里的感覺更是前所未有的好。
聽到這句話,莫無聲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心里更是追悔莫及,他最初之時,就不應該貪戀那些財權,他如果在當時當機立斷的選擇立即出城逃離,說不定現在就會是另外一番景象了,雁北這么大,他只需要去一個誰都不認識他的地方隱姓埋名,那就基本可以高枕無憂了,對方能夠抓到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況且,陛下也不可能為了他大動干戈,他畢竟不是事情的主謀,他的身份更不值得對方深究不放。
這些年,他趁著職務之便,還是撈了不少好處的,當然了,他得到的那些,自然跟頂頭上司無法比擬,但那些財物,卻是足夠支撐他過一輩子奢靡的生活了。
就算在離開的時候沒法全部帶走,但哪怕只是帶一部分,這也他足夠他下半輩子做一個富家翁了,富家翁的日子自然跟當朝三品大員沒有可比性,但這也總好過掉腦袋吧。
可惜,現在一切都晚了,更沒有回頭路可走,莫無聲想離開這里,但只是想了想,最終還是選擇了作罷。
這里可是戒備森嚴的皇宮,除非他有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的本事,否則想要從那些侍衛的眼皮子底下離開,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蔡金的眼皮子不禁跳了跳,對于對方口中的同黨,他甚至不用去想,都知道那個人是屬于自己這方陣營的,左仕長總不可能跟胡德庸的人聯手,本來失去了左仕長,就讓他有些感到頭疼了,如果再失去一個,那可就有些傷筋動骨了。
而且能夠跟左仕長合作的,身份總歸不可能太差,朝堂上的二品,三品官員,又不是大白菜,想要重新培養一個,可不是說著那般簡單,而且出現這樣的變故,徹底的打破了朝堂之上的穩定,胡德庸虎視眈眈,一旦給對方露出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狼子野心的胡德庸一定會乘機而入。
蔡金雖然從來都不曾將對方放在眼里,但不得不承認,胡德庸也是一個很難纏的對手。
在對方的身上,同樣有著讓他忌憚的地方,如果公然與對方對抗,只怕會引出胡德庸背后的勢力。
沒錯,胡德庸背后的勢力,就連蔡金都有些忌憚,這也是他在無意間發現的,這件事情他也從來都沒有聲張,這件事情只怕就算是陛下,也是毫不知情的。
如果胡德庸的勢力只是來自世俗,蔡金當然不可能會有這么多的顧慮,畢竟,蔡金幾乎已經站在了世俗權力的高端,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句話來形容,最合適不過了。
換句話說,除了陛下之外,整個朝堂的所有人,誰敢忤逆他的意思?
就算是附庸于胡德庸的黨羽,也不敢公然跟他對著干。
但事情卻往往不會這般簡單,胡德庸身后的力量,來自于仙門,站在了權力的高端,他更是知道一些常人都不知道的事情,開碑裂石,飛檐走壁的武者,乃至世俗之中神秘的異人府,在尋常人看起來很強大,但在仙門眼里,卻是猶如米粒之光。
那些仙門雖然隱世不出,但誰都無法否認對方的強大,蔡金并不愿意跟他們對上,即使是他的手中也同樣有著一些底牌。
從最初胡德庸跟他對立之時,他便未雨綢繆,提前在對方的身邊安插了探子,負責探聽對方的隱秘,比如一些不利于他的事情,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他也能提前防范。
可能是他做的比較隱秘,胡德庸并沒有發現自己身邊人的異常,在長時間的監視中,探子終于發現了胡德庸的異常,那就是有段時間,胡德庸會經常與一個神秘人密談。
探子并未在門外偷聽,而是選擇了一個冒險的方式,蔡金之所以選他來當探子,不是沒有道理的,這當探子也是一門偌大的學問,甚至只是一個疏忽,便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險境,這可不是危言聳聽,憑他的眼力勁,雖然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但也足夠察覺出胡德庸約見之人的不凡,對方一身氣息內斂,從表面上看就仿佛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一般,但這可能嗎?
對方分明乃是修為達到了一個非常高深的地步,他如果貿然接近,只怕會被對方在第一時間發覺,到了那時,可就真的百口莫辯了,先前的一切努力都會前功盡棄不說,還會丟掉自己的性命。
他的修為雖然不怎么樣,但增長自己的見識,卻是一個探子最少要具備的,對方分明是修為到了一個極其高深的地步,無論是感知力,還是聽覺,都完全超脫普通人,所以,前去偷聽的方式,在這里是完全不可取的。
既然暗的行不通,那他就干脆光明正大,為了讓自己的出現不突兀,探子特意偽造了一封箭矢穿插著一張寫著“死”字的紙,穿插在府門大門之上 的景象。
在確認不會引人懷疑之后,探子連忙小心翼翼的靠近胡德庸與神秘人密談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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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確認不會引人懷疑之后,探子連忙小心翼翼的靠近胡德庸與神秘人密談的房間。
既然暗的行不通,那他就干脆光明正大,為了讓自己的出現不突兀,探子特意偽造了一封箭矢穿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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