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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考題

熊貓書庫    聊齋之問道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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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見識過的風景里,能排在前列了。”易安這句話倒是沒有說假,洪荒世界,洞天仙境無數,天宮當中的景色,更是不能用言語形容。

  不過,凡間能擁有這般景色,已是不易了。

  “難道易兄弟你還見識過更好的景色不成?”李之河吃了一驚,語氣里充滿了難以置信。

  他的前半生走南闖北,也稱得上是見識不凡了,本來以為能比得上西湖的地方少之又少,反正他是沒有見識過,但卻沒有想到,易安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了這般的見識,而且還不止一處。

  如果不是通過這些日子的了解,他知道易安不是一個信口開河的人,他都要懷疑對方是在誆騙于他了。

  “夢里見過,哈哈哈。”易安打了個哈哈,沒有跟李之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那些事情,又不能與人說,他剛才也是一時間說漏了嘴。

  李之河則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說道:“我就說嘛。”

  今年的文會,設置在西湖邊上的一處莊子上。

  整個莊子張燈結彩,門外有兩個迎客的家丁,只要是讀書人,就來者不拒。

  到了里面,易安才了解到,原來文會上來的不只有青年才俊,還有一些城里“德高望重”的前輩,以及有學問的人。

  不過,他們在文會中乃是充當一些評判的角色。

  莊子里,擺放著數百套桌椅,讓大家可以隨意就坐,這樣一來,就方便了好友之間的交流,此時,外面仍舊有絡繹不絕的才子入場,整個文會,很是熱鬧。

  “今年的文會,來的人,可是要比往年要多不少。”李之河來回掃了一眼,有些詫異的說道。

  “李大哥,你難道以前來過啊。”易安同樣也有些意外,李之河一個武者,來這里干什么。

  李之河對讀書的事情毫無興趣,這點他是知道的。

  “以前他們每次都會邀請先生,于是先生就派我代他前來了,只是最近兩年才沒有繼續邀請。”李之河解釋道。

  就在這時,一個衣冠楚楚的男子朝著他們拱了拱手,說道:“這位不是李公子嗎,難道吟山先生今天也來了?”

  “什么公子不公子的,我可不是哪門子公子。”李之河淡淡的看了他一樣,顯然是對他沒什么好感。

  那男子只是淡淡一笑,如果是別人,他或許會生氣,但李之河嘛,大家都知道,對方粗人一個,他又何必跟對方計較。

  他又轉而把目光看向了李之河一旁的易安身上,眼中不禁閃過了幾分驚訝。

  秦夢輝說道:“在下秦夢輝,不知這位兄臺是?”

  以前就有不少人想要巴結李之河的,想要通過他搭上吟山先生這條線,其中自然也包括他。

  可是李之河卻是誰的面子都不給,一直特立獨行。

  眼前之人,又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能夠得到李之河的青睞,或者換句話說,難道對方已經得到了吟山先生的賞識,所以才讓李之河另眼相待的?

  易安回了個禮,說道:“易安,無名小卒而已。”

  “兄臺可不要謙虛,能跟李公子結識的,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輩。”秦夢輝自然不信,以為易安是在敷衍他。

  還不等易安回答,李之河就不耐煩了,說道:“我李之河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跟誰結交,只憑一個眼緣,跟其他無關,不過,易兄弟的才學,雖說不能稱最,但強過你,還是不成問題的。”

  他的言下之意,自然就是看不上秦夢輝。

  “那一會可就期待兄臺的發揮了,希望兄臺可不要弱于在下才好。”

  秦夢輝干笑一聲說道,他就算脾氣再好,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跟易安告了個別,就黑著臉走開了。

  看到秦夢輝在李之河這里碰壁,其他有心想上來寒暄幾句的人,也就都打消心思了。

  易安疑惑的問道:“你跟他可有什么仇怨?”

  “仇怨倒是沒有,只是見不得那等虛偽之人罷了,他們看不起我這等粗鄙之人,這點不說我也知道,但既然如此,還要惺惺作態,假意結交,實則都只是為了利用我罷了。”李之河流露出一抹厭色,他的性格就是直來直去,最煩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了。

  “原來是這樣,只是你不應該刺激他的,我本就無心與他們爭奪。”易安本來就只是來湊個熱鬧,根本無心爭奪什么名利。

  他對那些虛名毫不在意,就算名頭再盛又能怎樣,百年后,還不是一具枯骨,歸于虛無。

  “哈哈,這可是先生交代的,你可不要怪我,斂鍔韜光雖好,但有時候太收斂了,也是不利于成長的,多跟別人相比,才能看出自己的不足。”李之河笑著說道。

  他這么一說,頓時把易安接下來想說的話都堵回去了。

  又等了一會,文會就正式開始了,一個中年男子走到高臺中央,朗聲道:“感謝各位才子,前輩,文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這次可是請來了陳老爺來做主評審,下面,有請陳老爺說幾句話。”

  中年男子名叫何廷,正是這個莊子的主人,他是個老秀才了,只是一直屢試不第,就干脆棄文從商,憑借著不錯的頭腦,倒是闖下了偌大的家業。

  雖然無心科舉了,但還是難逃一顆名利心。

  至于那位陳老爺,有著舉人的功名在身,在杭州城的文人圈子里,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了。

  這里的文會,雖然才子云集,但在那些大人物眼里,其實仍舊是小打小鬧,算不上什么,因此,他們能請來一位舉人,已是不易。

  那陳老爺年歲已高,艱難的走上臺來,按照往年的慣例,幾乎是換湯不換藥的說了一通,然后才道出了今天的考核內容。

  “詩詞!”

  大家都仿佛司空見慣了一般,對此沒什么驚訝的,反正歷年的比試里,無非就是作詩寫文章。

  因為,只有這兩點才是考驗一個讀書人才學的根本,至于其他的旁門,卻不是每個人都能精通,所以自然當不得考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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