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急求推薦票!
拜托各位讀者大爺,動動手指,隨便扔幾票,給本書助力!
感謝大家!感謝!
本書每天保底三更,風雨無阻,希望大家鼓勵!
..........
寧沖首先排除了“全能潛匿”天賦的影響。
如果這個天賦強大到如此程度,那全球武者必然是趨之若鶩,人人都會加點。但現實卻是,全球武者90%都選擇優先增強體術。
畢竟身體強化,才是多數武者的選擇之路。
沒有誰有寧沖的底氣,能一個人打穿地窟,獨享好處!
那么會不會是氣血十八環的原因?
顯然也是不可能。
全球武者雖然良莠不齊,但氣血十八環只能稱天才,還沒到橫推無敵的程度。何況,在上面還有氣血二十七環的超級天才,也存在著。
寧沖思來想去,確實是想不通,為什么自己能夠隱藏氣息和實力。他放棄了思考,對韓山潼說道:“六爺,其實我已經晉階了。”
“什么?”韓山潼再次詫異。
寧沖立即運起體內氣血,釋放出基因樹節點氣息。
韓山潼頓時大喜:“你娃兒果然是沒讓我走眼!”
邢天榮站在旁邊,尷尬得不行。
他堂堂2階武者,被一個1階武者捶得要逃命,這個臉可真是丟大發了!原本以為寧沖是扮豬吃虎,哪知道確實只是1階武者而已。
當寧沖散去氣息,恢復自然之后,韓山潼眉頭又是一皺:“怎么你的氣息又淡了,完全不像是1階武者?”
寧沖心里再才恍然大悟。
原來只要他不是戰斗狀態,那么氣息就變得淡若平常。難怪他潛入各個房間里暗殺,那五個武者完全沒反應。
這樣一來,寧沖心里又再疑惑。
到底是什么原因,導致這個驚奇的變化?
當排除了所有不可能之后,就只剩下最后一個可能:
那一張來歷不明,神秘莫測的王者卡牌!
此刻,那張卡牌就在身上,被隨意扔在戰術型小包里。
但是眼前的情況,也不好拿出來察看。
韓山潼瞅了邢天榮一眼,又看看寧沖,緩緩道:“把這個人交給我,你不能殺他,也不能審訊他。”
邢天榮聞言,頓時狂喜。
寧沖卻是一怔,不禁問道:“六爺,為什么?”
“我這是為你好。”韓山潼說著,鼻中輕輕一嗅,已經聞到各房間的血腥味,又再詫異:“你殺了多少人?”
“五個幫兇。”寧沖淡淡道。
韓山潼微微垂眉,卻并沒有說什么,半晌后再說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恨,但是他背后牽扯的人太危險,你暫時不能碰!”
寧沖并沒有發怒,而是平靜的指著邢天榮:“鄧叔也是我的養父,但是他,殺了鄧叔。六爺,您現在明白了嗎?”
邢天榮趕緊辯解:“冤枉啊,那個司機真不是我殺的!”
“你也是幫兇!”寧沖冷冷道。
邢天榮表情一窒,趕緊求助地望向韓山潼。
突然間,韓山潼掌刀豎起,閃電一樣劈在邢天榮喉口上。
邢天榮圓目暴睜,但瞬間失去知覺,癱倒在地。
“此地不宜久留,遲則生變!跟我走!”
韓山潼一把抄起邢天榮,仿佛拎起一把掃帚般簡單。他推開窗戶,一躍而下,寧沖趕緊跟上。
一路上,韓山潼淡淡道:“這附近所有監控,都被我摧毀了。我會派人來善后,你跟我回道臨武館。”
寧沖點頭,出了小區,在隱蔽地方找到小面包車。
車子發動,急速向道臨武館而去。
......
已經接近凌晨。
道臨武館里異常安靜。
寧沖跟著韓山潼,上了五樓,進入藥廳單間。
韓山潼把死魚一樣的邢天榮,扔在地上,然后拍拍手,坐到椅子上,點起旱煙,抽了幾口,說道:“劉老六通知我,說你單人匹馬去找邢天榮,我擔心你出事,所以跟了過去。”
寧沖沉默地站著。
韓山潼接著說道:“你別怪劉老六泄露你的行蹤,畢竟他知道我和你的關系,也是擔心你有事。”
全球黑市交易所,都有不成文的規定,禁止泄露雇主信息。劉六祿這樣做,確實是壞了規矩,所以韓山潼要特別說明。
寧沖點頭:“六爺,我懂,謝謝您!”
韓山潼吧吧地吸著旱煙,搖頭苦笑:“你確實沒讓我走眼,但我還是走眼了!你這娃兒,到底哪來的這強實力?真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
武大新生單人闖關,殺了五個1階,捶跑了一個2階,如此戰績要是宣揚出去,恐怕要震驚整個江市。
寧沖淡淡道:“只是偷襲暗殺而已,算不上正面交鋒。”
“那也不容易!邢天榮是老牌2階武者,再歷練幾次就能升3階,你能把他都打怕了,確實是強得離譜!”
韓山潼一邊抽著煙,一邊呵呵地笑著。
雖然寧沖只是他的記名弟子,但有徒如此,做師傅的怎么說,也會與有榮焉,為之高興。
“坐下吧,有些事本來不應該讓你知道。知道得太早,對你沒好處,會害了你。但你如今的實力,勉強可以防身,所以也要給你說說,免得你闖了禍。”
韓山潼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寧沖沉默地坐下。
“你的事,我大概已經猜得出來,前因后果。鄧司機確實是死得冤,你為他報仇,沒有錯,值得稱贊。”
“但是,這背后牽扯的事,并不簡單!你冒然橫沖直撞,引來殺身大禍,就不值得了。路還長,宜放遠觀!”
寧沖聽了,抬頭緩緩道:“六爺,道理我懂。但是殺父之仇,怎能放下?我可以聽您的,但此仇不報,我意難平!”
韓山潼暗嘆,但仍是點頭道:“放心,這個仇,你一定能報!而且,不光是你一個人,道臨武館上下十幾口人,都和你是同仇敵愾!”
寧沖疑惑地看著韓山潼。
這句話,說得就有些大了,畢竟寧沖不是道臨武館的。
“殺鄧司機的人,名叫莊十三峰。這個名字,是不是很怪?因為他是神農峰第十三山的太保,所以取這個名字。”
韓山潼說完,寧沖心里暗暗一動,神農峰?似乎是在哪里聽說過。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莊十三峰為什么來江市,我還沒有查到原因。如果不是你掀起這件事,我們根本就不知道,莊十三峰的到來。”
“可以說,這件事是因你而起。”
韓山潼緩緩說道。
寧沖不禁問:“是引發了什么事嗎?”
韓山潼點點頭:“之前我跟你提過,蘇族的滅族大禍!阿綸的血海深仇仇家,就是神農峰的太上掌教。我們隱姓埋名到江市,一來是躲避神農峰的追殺,二來也是有預謀在此潛伏。”
“但是莊十三峰的突然出現,雖然并非因我們而來。但如果事情鬧得太大,引起他的注意,我們可能會曝露。”
寧沖再才明白,為什么韓山潼會急于遮掩這件事。
“可是他綁架了宋嬛嫣,相當于踩進了江市。”寧沖皺眉道,“宋家畢竟是四大家族之一,如果聯合四家,共同對付莊十三峰,他未必有好下場。”
韓山潼卻是冷哼,搖頭道:“宋家什么態度,我不知道。但是金聶兩家,肯定是不會動莊十三峰一根毫毛!”
“為什么?”寧沖疑問。
“金家的大靠山,就是神農峰太上掌教!”
寧沖聽到這句,突然就想了起來。
曹奔曾經提過,金家老祖宗,就是在神農峰。
“那個女娃應該是還活著。”韓山潼抽著旱煙,眼光變得深邃,緩緩道:“我擔心莊十三峰抓這個女娃,是圖謀一件大事!如果此事成真,恐怕東湖、嵩陽、岳湘三省之地,都要遭劫難!”
寧沖驚詫地看著韓山潼:“是什么事?”
“血繼細胞!”
韓山潼以一種古怪的語氣,說出這個詞。
“血繼細胞?”寧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從字面上看,應該是和血脈血統繼承有關系。
韓山潼搖搖頭:“現在還不好說,我會親自去查。目前你不能輕舉妄動,但如果你還是意難平,可以選擇一個方式報仇。”
“六爺,您說。”寧沖平靜道。
“打垮鎮威武館。”韓山潼淡淡道。
寧沖依然是看著韓山潼。
韓山潼繼續說道:“你這件事的發生,是鎮威武館起頭,然后莊十三峰帶人執行的。鎮威武館的后臺,本來就是金家。”
“神農峰與金家之間,鎮威武館就是中轉站。如果拔了這顆釘子,神農峰和金家,都會因此傷筋動骨。”
韓山潼說到這里,看著寧沖,緩緩道:“之前我和你說過,等你到達1階,會有任務交給你。”
“這個任務,就是以你為首,逐步打垮鎮威武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