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胡凡還沒有注意,但自從從那位家傳十八代廚師的手中收購了廚師專用的武學秘籍后。
他才驚愕的發現,在這個世界中不僅僅只是廚師。家傳超過幾代的家族手中,都有一套甚至幾套有關那在職業的秘籍。有些在那個行業出名的家族子弟外出尋找工作,任何證書都不需要,只需要在求職簡歷上寫上,我XXX功已然修了xx境界就行了。識貨的一看到你xxx功竟恐怖如斯的修到如此境界,二話不說就會高薪聘請你。
并且擁有此類家傳職業的武學的人,在考相關證件的時候也會有優待。
比如說先前那個廚師,假如他原本的水平是只差技師一步的高級廚師時。因為學會了家傳絕學《白/黑云手三十二式》,那看在這么功夫的面子上,相關部門可以提前給其發放技師資格證明,而不需再重考一次。
同理其他很多職業都是如此這般。對于這一點胡凡不得不感嘆,這世界果然很武俠!
而也正是他收了廚師專用秘籍的原因,聽到這個消息的這個時代很是常見的廚師,醫生,裁縫,花匠等等;現在不常見的街頭買糖的,唱戲的,打鐵的,刷皮影戲雜技的…一大群各行各業的人,就紛紛帶著秘籍登門,用他們那稀奇古怪的秘籍換取傳說中那能延年益壽的靈植。
不到一個星期時間,他就收了十多行業近千本稀奇古怪的秘籍。正因有這些有趣秘籍的,他很是好奇的秘籍存在,使得最近他再也沒有感覺無聊過。最近這段日子,他就光窩在那個店鋪中研究那些秘籍了,他還哪有時間無聊?!
在短短的幾天內,他開掛一般的將自己感興趣的秘籍都學了個遍。
現在的他有自信,就算現在他舍棄了一身開掛一般的能力,回到原本世界后就算不能混的風生水起,但絕對能夠活得超級滋潤。
畢竟十多門行業,近千本秘籍中有大部分都是手技。現在胡凡肯定的表示,現在他的手絕對比加藤鷹之手更加魔幻!
為了嘗試自己此刻雙手的威力,他沉思片刻后很是果斷的回到的幻想空間,再次降臨到了某個世界。
創真懵逼中。前一刻他還內心槽點滿滿的吐槽。但下一刻,伴隨著胡凡揮了揮手,其的身形就瞬間的很是詭異的從他的眼前消失不見。
“喂喂!開玩笑的吧?胡凡桑?胡凡?!你在哪里?…”
瞪大雙眸,不可置信的沖到胡凡原本所站立的地方。來回仔細的觀察幾遍,并沒有發現什么機關的他不由有些心慌。
—這算什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家伙…該不會像某些傳記中所描述的那般是神靈吧?還是說…對方是外星人?
摸著下巴,站在原先胡凡站的,也是其消失的地方,創真滿臉的凝重。
“唔?你怎么還站在這兒發呆?沒有去學校報道么?”
但就是在他沉思的時候,從其背后響起的他很是熟悉的話語聲狠狠嚇了他一跳。
在一個激靈中他扭轉過頭,就看到先前驀然消失的胡凡,不知何時已然重新出現在了這兒。
只是看著他,創真的眼中卻滿是防備。
“你…該不會是外星人吧?”
“哈?你在說什么?”
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一個多星期時間,因而胡凡完全不知道眼前這個家伙在說什么。
“別裝了,我已經發現了!剛剛你可是嘩啦就從我面前消失了!而且現在…你沒有發現么?你身上的衣服都換了!先前你明明穿的是深色的短袖,但現在穿的卻是白色的!”
摸著下滿臉嚴肅的創真就仿若柯南附體。
“說吧,你混入人類世界有什么目的?”
聽著他這話語,胡凡才恍然想起先前自己突兀消失可沒有做絲毫的掩飾的。
詳細點劃分,他也可以稱得上外星人。畢竟他還真的不是這顆星球出生的本土居民。
但是那種事情完全不重要不是么?現在他進入這個世界可是為了試驗自己剛剛學習得到的技術來著!再加上他也無需掩飾些什么,從而他在邁步間很是隨意的開口:
“外星人呢!真要劃分我的確可以說是外星人。但我和你了解的那外星人有些不同。我啊…我是這個世界的神來著,這個世界都是因為我而誕生…”
假如原先創真還帶著某些懷疑的話,伴隨著在他眼中胡凡這很是中二的話語出口。他立馬就否定了那種可能。小跑幾步跟上胡凡腳步的他,聽著其這番講述臉上不有浮現出滿是殘念的神色。而且還露出一對寫滿了,你在騙鬼哦!你當我是白癡么?的死魚眼看著他 “嗨嗨…我知道了,你剛剛是回高天原吃午餐了是吧!高天原的一天就等于人間的一個月。只是你們神靈吃飯,換衣服的速度真是快呢!該說真不虧是神靈呢!”
對于身后創真的吐槽,胡凡也沒有理會的意思。從那條有些老舊的商業街中走出,抵達了一個很是繁華的商丑他就停下腳步。
“你跟著我干嘛?你不是要去某個學校報道么?現在還不去的話擔心遲到!”
“額…差點忘記了…可惡…”
原先很想搞明白胡凡在搞什么鬼,他那瞬間消失又換身衣物出現的原理的創真,聽到了他這番話語后才響起自己還有著正事。
“算了,干正事要緊!神明大人,這次就這樣算了。但給我記住,下一次我一定會搞明白你到底使用什么把戲的!你給我記住啊!”
站在喧嘩的廣場中,看著丟下這番話語后就遠去的創真身影,胡凡很是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和你說實話你又不相信,還想要搞明白原理?你在想屁吃哦!
搖搖頭收回思緒,順著往來的人他徑直走到了廣場正中那噴泉邊。而后在不少來往路人很是好奇的目光中,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只粉筆,就像個孝一般在地面上開始涂鴉。
看著這一幕,有的人不由皺了皺眉頭;有些卻露出了懷念的笑容。
但胡凡沒有理會他們,在地面上用粉筆勾畫出一條椅子后。他又從口袋中掏出一方純黑的布,隨手蓋在地面勾畫的椅子上。
“先生,廣場上可不是讓你涂鴉的地方…”
而正巧的就是在這一刻,先前對于他涂鴉的行為很是不滿的某位婦人,皺著眉上前開口提醒。
“唉?我有涂鴉么?有么?…在哪里?”
面對她的指責,胡凡一臉茫然又一臉無辜的看向她。
原本就因為他先前的行為就吸引了不少目光,現在看到貌似有好戲上場,許多人停下腳步,更多人投來好奇的目光。
婦人脾氣貌似有些火爆呢!
看著他那一臉茫然,無辜的表情。感受著四周眾多看好戲的目光,她不由有些憤怒的彎腰伸手就朝著地面上的,很是平坦躺攤在那兒的黑布拉去。
“你不要以為…”
她想要說,不要以為用黑布遮住了,你就可以假裝什么都沒做。
但是在她一把將黑布拉開的瞬間,她那氣憤的話語,就仿若被捏住了脖子的公雞一般掐然而止。同一時刻,四周眾人也不有驚愕的瞪大雙眸。
因此在此刻,在黑布下哪有什么的涂鴉,分明就只放著一張方方正正足有半米高的椅子!
“哈?!…”
雙眸瞪的溜圓的婦人呆愣住了,看著自己面前的這條椅子,在看看毫無粉筆痕跡的地面,她腦海滿是空白,一時間都不知高該如何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