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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9章 荒唐劇情

熊貓書庫    逍遙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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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太極宮,高公公就迎了上來,滿臉堆笑道:“侯爺就是陛下的良藥啊,自打出了事兒,陛下多日不吃不喝,一看侯爺回來了,陛下就”

  “哎呀,行了,都是老熟人了,扯這些沒用的干啥、”李牧一屁股坐在臺階上,高公公眺望了一下,沒看見什么需要注意的人,也陪著李牧坐了下來。

  “剛剛我沒好意思問陛下,怎么就反了呢?李佑那家伙,雖然有點紈绔腦殘,但也不至于做這種取死的事情吧?你手底下的那些番子,沒調查出什么來?”見高公公支支吾吾,李牧撂下臉來,道:“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啊,你手底下的那些番子,早就把觸角伸出去了。當著我的面,別打馬虎眼!陛下讓我去平叛,我總得知道點消息吧。”

  “其實,是這么回事。”高公公跟李牧的利益,早就捆綁在了一起。只要不是違背李世民的事情,高公公自是不會有什么隱瞞。剛剛的支支吾吾,是因為這事兒是丟李世民的臉,他不想談及罷了。但聽李牧說,李世民要他去平叛,這些消息就必須得告訴他了。

  高公公嘆了口氣,道:“其實,這場叛亂是早晚的事情。”高公公仿佛陷入了回憶,道:“當年陰世師做下的事情,萬死不足惜。但太上皇和陛下仁慈,放過了陰家的老幼,本想這是一件以德報怨的事情,但是誰想得到,表面順從的陰弘智,其實是個城府極深之輩。他完美地隱藏了自己的恨意,讓陛下對他疏于了防備。陛下登基之后,更是屢次加賜于他,他也就順勢提出要親自管教齊王。但是他從一開始,就把齊王當成了一枚可資利用的籌碼!”

  “攝于陛下的威嚴,陰弘智不敢直接灌輸齊王忤逆之心,他繞了個彎,表面上教導齊王,實則是把齊王帶向了歪路。否則一個年僅十歲的孩童,怎么可能那么驕縱奢糜?在京里時多少還收斂些,但他被封齊王之后,遠赴齊州,天高皇帝遠,沒有了陛下的震懾,渾身的毛病就都露出來了。”

  “我手下的人,布置到了齊州之后,關于齊王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消息就沒停過。我不敢對陛下隱瞞,如實告知了。陛下也讓陰妃寫信,勸止齊王,但收效甚微。回信里頭,寫得很好,但實際上,據我手下的番子的回報,非但沒有半點改進,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了。陛下只好下旨申斥,齊王依然如故。甚至當著使者的面說”高公公瞧了李牧一眼,道:“他說,他非陛下親子,陛下親子是你,陛下有你一個兒子就行了,他這樣外放的兒子,有和沒有沒什么區別,讓陛下不要管他。”

  李牧聽了,哭笑不得。這小孩兒,咋還吃醋了?

  高公公繼續說道:“齊王府的長史權萬紀為人正直,剛正不阿,是陛下派去監督齊王行止的耳目。這次的事情,也是他揭發出來的。”

  “齊王手下有兩個勇士,叫做昝君謨、梁猛彪,這兩個人武藝不錯,尤其善于騎射,算是齊王這方面的師父。但這兩個人品行不正,得了齊王寵信之后,常常狐假虎威,欺壓地方百姓不說,就算是官吏,也要拿錢孝敬他們。權萬紀多次訓斥無果,最終把他們趕出了齊王府。”

  “此事惱了齊王,權萬紀把倆人從前門趕走,齊王就從后門把他們召回來了,還當眾賞賜金銀,稱他們倆為體己人,說惹了他們倆,就等同于是不尊重他,好生奚落了權萬紀一把。”

  李牧徹底無語,叛逆期的小孩兒,果然能幼稚出花來。

  “權萬紀是個性如烈火的人,受此大辱,生了一場大病,病好之后跑回長安告御狀,把事情抖落了出來。陛下大怒,下旨嚴厲斥責了齊王,褒獎了權萬紀。加派了韋文振做齊王府的典軍,一文一武,輔佐齊王。說白了就是監督懲戒,有了這一文一武,齊王的實權就算被架空了。”

  李牧能理解李世民為什么不換人,有權萬紀這么個脾氣的人在李佑身邊,他還能掌握一點真實的情況,若是換了一個同流合污的,怕是就啥也不知道了。

  高公公嘆道:“陛下的本意,其實是想敲打齊王一下。并非想要褫奪他的權柄,如果齊王能乖巧些,過個三五月,陛下的氣消了,這事兒也就罷了。但是齊王似乎會錯了意,不但對權萬紀恨之入骨,連帶對陛下也記恨了起來。陰弘智不但不規勸,反而開始煽風點火,齊王畢竟年幼,頭腦一熱,就做了錯事。”

  李牧撇了撇嘴,心道,到底是李世民的老奴,可真是能體察上意,只是洗白的有點過于生硬了,差評。

  李牧懶得聽這些,問道:“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了,趕緊講,我這一路舟車勞頓,累得要死,早點出宮,還能找個地方泡個澡呢。”

  “這不是得一點點說么、”高公公嘟囔著,卻也是加快了進度:“齊王畢竟年幼,造反又是腦袋一熱的事情,沒有絲毫的準備,忽然之間,能不露出馬腳么?他聽了陰弘智的建議,找要權萬紀要齊州百姓簿冊,又問錢糧,權萬紀自然疑惑,州郡軍政,齊王從來都是懶得過問,忽然問起,實在反常,進而心生警惕,就找韋文振商議,可韋文振是典軍,齊王要謀反,就算再傻,也知道躲著他,因此他是一點消息也不知道的,倆人商議來商議去,實在是想不出緣由”

  李牧插話道:“這倆人也夠憨的了,這都看不出要造反來?”

  高公公苦笑道:“侯爺,哪能想到啊。您細想一下,齊王和陛下之間,相差多懸殊?造反有勝算么?而且一邊是爹,一邊是兒子,他們怎么會聯想到謀反上去。”

  李牧一想,好像也真是這么回事。自己會這么想,是因為自己知道歷史上發生了什么,對李佑的造反不意外。他們是這個時代的人,想不到,也情有可原。

  “倆人只好各自分頭去查,這一查,立馬就查了個底兒掉。”高公公苦笑,道:“若不是倆人跟沒想過齊王會造反,其實都用不著查,因為實在是太好查了,想造反,就得兵器糧草,就得招兵買馬,這如何瞞得了人?何況就齊王手下也沒有一個堪稱謀士的人,做事半點也不縝密,種種準備漏洞百出,沒有幾日,就連齊州百姓都已經全都知道,齊王有不軌之心了。還用得著什么調查么?

  “權萬紀和韋文振知曉了來龍去脈,嚇得魂飛魄散,正要行文朝廷,告知齊王謀反事。還沒等把奏折發出去,齊王終于把他倆想起來了,派燕弘亮率人去抓他們。”

  “權萬紀心知齊王最恨的人就是他,得知了齊王派人來抓,立刻奔馬出城。燕弘亮怕他跑了,帶人直追了上去,倒把韋文振給岔過去了。”

  “于是韋文振得以幸免,僥幸逃了出來,一路上變裝、換交通工具、改逃走路線,一路折騰到了德州,才在這里重新買了一匹駿馬渡河。到了長安的時候,跟個要飯花子似的了。”

聽高公公講完這些事情,李牧除了無語,也就只剩下無語了。這叫什么事兒啊?用荒唐二字都不足以形容了,他記得自己看貞觀長歌的時候,就覺得此事荒唐,甚至覺得是編劇瞎寫的,沒想到真實的歷史,比編劇的腦洞還荒唐。這都要造反了,還能想不起來把眼線掐死,等都準備了好幾天了,才想起來,而且是為了追一個,把另一個給忘了  李牧都有點懷疑那個叫燕什么的,該不會也是李世民派去的臥底吧,否則怎么會犯下如此大的疏漏來?

  “陛下對齊王,應當還是不忍下殺手的。”高公公知道李牧和李佑的過節,提醒道:“到底是父子連心,咱們這些外人,可別犯糊涂。侯爺是個聰明人,咱家的意思您能明白吧?”

  “我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李牧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道:“得嘞,走了,睡個好覺,明兒平叛去了。”

  “祝侯爺旗開得勝。”高公公說了一句廢話,李牧抬手揮了揮,人已經走遠了。

  高公公叫來一個小太監,耳語了兩句,小太監便發足狂奔,向后宮跑了過去。

  李牧騎上馬,剛走到宮門口,就見一個女官在宮門等候著,看到李牧騎馬過來了,走過來攔在了當中。李牧瞧了她一眼,道:“什么人,攔著本侯的去路,不想活了?”

  “奉陰妃娘娘的命,在此等候侯爺。”女官行了個禮,道:“陰妃娘娘想請侯爺過去。”

  李牧沉默了一下,道:“這多有不便吧,如果我此時去見了陰妃娘娘,恐怕陛下會立刻知道,到時候遷怒陰妃娘娘,我可擔待不起責任。”

  “娘娘說,“權萬紀和韋文振知曉了來龍去脈,嚇得魂飛魄散,正要行文朝廷,告知齊王謀反事。還沒等把奏折發出去,齊王終于把他倆想起來了,派燕弘亮率人去抓他們。”

  “權萬紀心知齊王最恨的人就是他,得知了齊王派人來抓,立刻奔馬出城。燕弘亮怕他跑了,帶人直追了上去,倒把韋文振給岔過去了。”

  “于是韋文振得以幸免,僥幸逃了出來,一路上變裝、換交通工具、改逃走路線,一路折騰到了德州,才在這里重新買了一匹駿馬渡河。到了長安的時候,跟個要飯花子似的了。”

聽高公公講完這些事情,李牧除了無語,也就只剩下無語了。這叫什么事兒啊?用荒唐二字都不足以形容了,他記得自己看貞觀長歌的時候,就覺得此事荒唐,甚至覺得是編劇瞎寫的,沒想到真實的歷史,比編劇的腦洞還荒唐。這都要造反了,還能想不起來把眼線掐死,等都準備了好幾天了,才想起來,而且是為了追一個,把另一個給忘了  李牧都有點懷疑那個叫燕什么的,該不會也是李世民派去的臥底吧,否則怎么會犯下如此大的疏漏來?

  “陛下對齊王,應當還是不忍下殺手的。”高公公知道李牧和李佑的過節,提醒道:“到底是父子連心,咱們這些外人,可別犯糊涂。侯爺是個聰明人,咱家的意思您能明白吧?”

  “我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李牧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道:“得嘞,走了,睡個好覺,明兒平叛去了。”

  “祝侯爺旗開得勝。”高公公說了一句廢話,李牧抬手揮了揮,人已經走遠了。

  高公公叫來一個小太監,耳語了兩句,小太監便發足狂奔,向后宮跑了過去。

  李牧騎上馬,剛走到宮門口,就見一個女官在宮門等候著,看到李牧騎馬過來了,走過來攔在了當中。李牧瞧了她一眼,道:“什么人,攔著本侯的去路,不想活了?”

  “奉陰妃娘娘的命,在此等候侯爺。”女官行了個禮,道:“陰妃娘娘想請侯爺過去。”

  李牧沉默了一下,道:“這多有不便吧,如果我此時去見了陰妃娘娘,恐怕陛下會立刻知道,到時候遷怒陰妃娘娘,我可擔待不起責任。”

  “娘娘說,

  “權萬紀和韋文振知曉了來龍去脈,嚇得魂飛魄散,正要行文朝廷,告知齊王謀反事。還沒等把奏折發出去,齊王終于把他倆想起來了,派燕弘亮率人去抓他們。”

  “權萬紀心知齊王最恨的人就是他,得知了齊王派人來抓,立刻奔馬出城。燕弘亮怕他跑了,帶人直追了上去,倒把韋文振給岔過去了。”

  “于是韋文振得以幸免,僥幸逃了出來,一路上變裝、換交通工具、改逃走路線,一路折騰到了德州,才在這里重新買了一匹駿馬渡河。到了長安的時候,跟個要飯花子似的了。”

聽高公公講完這些事情,李牧除了無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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