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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0章 坦言

熊貓書庫    逍遙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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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兒,出息了很多。”

  李世民看著李佑的背影,不無得意地說道,李牧哪還能不明白啥意思,這不就是在吹噓自己的‘種’好么?李牧不想拍馬屁,但是面對李世民的目光,好像這馬屁不拍要出事兒似的,他咧嘴齜牙,‘發自內心’道:“陛下,民間有諺語,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李佑畢竟是您的親生兒子,遺傳您的血脈,有出息這不是正常的事兒么?”

  李世民盯住李牧的眼睛:“正常?”

  “自然正常!”李牧回答的很篤定,斬釘截鐵。李世民滿意地笑了起來,在李牧旁邊,剛剛李佑坐過的位置坐了下來。李牧哪敢讓他坐下首,趕緊把主位讓了出來。李世民也不客氣地坐下了,他看向李牧,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出海半年,你也瘦了。”

  “唉、”李牧想說點什么,但不知為何,虛偽的奉承之言,實在是懶得說了。一腔的話到了嘴邊,就只剩下了一聲嘆息。

  “這半年,朕打了一場小仗。”

  “臣聽說了。”李牧急忙說道。

  說是一場小仗,其實也不小。只是因為打的太快了,傷亡小,消耗的軍需也小,所以才稱之為是一場小仗。

  打的是吐谷渾,李牧早就料到,這場仗在所難免。早在大唐與突厥摩擦時,吐谷渾背后捅刀子的時候,李牧就知道,吐谷渾這是在作死呢。

  李世民倒出手來的時候,肯定會收拾它。

  今年春耕之后,正好兒。原本李世民打算動高句麗,李績大軍都調過去了。但被李牧勸住了,今年沒動手。東邊戰事停下了,為這場戰事準備的物資可就省了下來。過了夏天,李世民讓戶部做了統計,今年又是一個豐收年。明年的糧秣又不用擔心了,那去年剩下的物資還留著干什么?

  于是李世民一道圣旨下去,這些屋子都送去了定襄都護府李孝恭那里。

  李孝恭自然明白李世民的意思,物資到位之后,李孝恭伙同、不,應該說是聯絡,他聯絡了西域三十六國,讓每個國家都要出兵,再借兄弟之國突厥兵馬兩萬人,高昌國兵馬五千,連同他一直以來不斷招募流民訓練組織起來的一萬五千兵馬,攏共四萬多人,號稱十萬,尋了個借口就向吐谷渾開戰了。

  吐谷渾在大唐和突厥結盟之后,已經意識到自己早晚要出事兒。近一年來已經倍加小心,能忍則忍,能讓則讓了。甚至挨著大唐邊境的一塊草場,都讓了出來,不允許吐谷渾的百姓放牧。他們自認為,自己已經如此退步,天朝上國畢竟要臉,總不至于我都慫了你還欺負我吧?

  事實證明,吐谷渾高估了天朝上國的臉皮。李世民胸襟如海,但在打仗這件事兒上,他可比任何人都牙呲必究。你背后捅我刀子,我早晚就得干你。李孝恭更是個無恥之徒,李世民讓他找借口,他想了好幾天,最后跟吐谷渾說。我們定襄都護府放牧的羊群,被你們吐谷渾人偷了,連夜偷的,一共三萬匹。給你三天時間,要么還羊,要么打仗,選吧?

  此乃人言乎?

  吐谷渾王看到李孝恭的信,差點當場中風去世。且不說能在重兵把守的定襄都護府把羊偷出來這件事有多扯淡,就算有這事兒。三萬匹羊啊!把這片草原的羊都抓起來點數能不能有這么多都兩說,你們大唐是種地的,又不是放牧的,哪兒偷這么多羊去?

  行,就當認栽,賠給你羊。三天時間,抓都來不及啊!你這不就是想打仗么?

  想打仗你直說行不行,這不是欺負人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吐谷渾王也是有脾氣的,不是想打么?那就打吧!

  戰斗進行了七天。

  真正的戰斗,三天就結束了。剩下的四天,是大唐聯軍在吐谷渾的土地上追著吐谷渾王跑。順帶收一下他們‘偷’走的大唐的羊,但是三萬頭這個數目還是太夸張了點兒,大軍‘收’了四天,最終也只勉強收了一萬頭。

  給突厥兄弟分了三千,高昌分了一千,西域三十六國每個國家分了幾十頭。剩下的兩千就成了定襄都護府的種羊了,定襄附近的草場,終于可以利用起來,下次再栽贓的時候,也不用‘張口就來’了。

  當然光是這點戰利品,是遠遠滿足不了大唐的胃口的。吐谷渾派使者求和,最終割讓了青海湖大半給大唐,這件事兒才算是了了。

  而要青海湖這件事,長孫無忌是出了大力的。有大唐鹽業在,長孫無忌也不能不出死力。

  有了青海湖,以后造鹽可就方便多了。

  得知這個消息,李牧也非常高興。有了青海湖,他以后造玻璃的原料也取之不盡了。只是現在,他并沒有提高玻璃產量的打算,這件事情也就沒提。

  聊完了李世民這邊的事兒,李牧把自己在倭國做的事兒,也跟李世民匯報了一下。

  李世民對李牧扶持山背大兄王的事情,并沒有多少驚訝。顯然他早就已經知道了,不出意外在李牧的艦隊里,少不了不良人和東廠的眼線。李牧其實也是知道的,他裝不知道而已,這也算是君臣的默契了,誰也不想戳破這層窗戶紙。

  “真是沒想到,小小倭國,竟然藏有如此大的銀礦。若不是聽你說,朕是萬萬不信的。”說著,李世民又氣憤了起來:“小小倭國,彈丸之地,竟敢妄自尊大,自稱天皇!他們眼中可有朕?你做的好,此等劣徒,就應該讓他們俯首稱臣。若不是相隔大海,朕定要征伐他們!”

  “征伐就不必了。”李牧趕緊勸道:“陛下,倭國井底之蛙,沒什么見識。他們關起門來自稱什么,其實都是無知的表現而已。對咱們來說,看重他們的,無非也就是銀礦。征伐就沒必要了,都不夠勞師動眾的了,就算打服了又怎樣,最終咱們不還是要他們的銀礦而已么?”

  “朕明白。”李世民哼了一聲,道:“就是說說罷了,你做的很好,分化其族,坐山觀虎斗——”他深深地看了李牧一眼,道:“此帝王心術也,你這個年紀,能懂得這些,殊為不易了。”

  李牧苦笑,道:“陛下,您看臣這樣子,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不像做皇帝的吧,哪有什么帝王心術。臣有的心計,不過都是些小聰明而已。”

  李世民笑了笑,不置可否,旋即把話題轉了,道:“倭國的事,你放手去做就是,朕全力支持你。”停頓了一下,他又道:“佑兒的事,你怎么看?”

  “嗯——”李牧沉吟了一會兒,道:“陛下,這得分怎么說了,是公心,還是私心?”

  “這還分公心,私心?”李世民笑問道:“那你就都跟朕說說,這工心怎么說,私心又怎么講?

  “陛下,若是公心,臣會支持李佑。”李牧正色解釋道:“原本,臣對李佑也是很多懷疑。但是經過臣對船員們的了解,發現李佑這小子,還真是這塊料。”

  “哦?”李世民好奇道:“這話怎么講?”

  “剛出海的時候,李佑幾乎什么都不會。他不會看輿圖,不會觀水道。遇到番邦的人,他也一句話也溝通不了。但是在返航的時候,他已經能看懂輿圖,能通過星辰辨別方向。通過海風的咸腥判斷天氣,學會了至少十幾種番邦的語言和簡單的文字——”李牧認真道:“陛下,這就不能只用運氣來解釋了。這是天賦,不可多得的天賦。”

  “臣常常說,這世上沒有廢物。每個人都有他閃光的點,都有他擅長的事情,最有價值的一面。”李牧瞄著李世民的臉色,道;“不怕陛下不愛聽,李佑這個人,臣從前是真的沒看到他身上有什么閃光點。但是這次出海歸來,臣看到了。”

  “他現在是一個有理想,有目標,并且肯為之奮斗的年輕人。這樣的一個人,他肯定能做好。現在他所需要的,不過是一份信任而已。”

  “這很好啊。”李世民點點頭,道:“信任,朕可以給他。就像朕信任你一樣,讓他放手去做就是了。”“朕明白。”李世民哼了一聲,道:“就是說說罷了,你做的很好,分化其族,坐山觀虎斗——”他深深地看了李牧一眼,道:“此帝王心術也,你這個年紀,能懂得這些,殊為不易了。”

  李牧苦笑,道:“陛下,您看臣這樣子,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不像做皇帝的吧,哪有什么帝王心術。臣有的心計,不過都是些小聰明而已。”

  李世民笑了笑,不置可否,旋即把話題轉了,道:“倭國的事,你放手去做就是,朕全力支持你。”停頓了一下,他又道:“佑兒的事,你怎么看?”

  “嗯——”李牧沉吟了一會兒,道:“陛下,這得分怎么說了,是公心,還是私心?”

  “這還分公心,私心?”李世民笑問道:“那你就都跟朕說說,這工心怎么說,私心又怎么講?

  “陛下,若是公心,臣會支持李佑。”李牧正色解釋道:“原本,臣對李佑也是很多懷疑。但是經過臣對船員們的了解,發現李佑這小子,還真是這塊料。”

  “哦?”李世民好奇道:“這話怎么講?”

  “剛出海的時候,李佑幾乎什么都不會。他不會看輿圖,不會觀水道。遇到番邦的人,他也一句話也溝通不了。但是在返航的時候,他已經能看懂輿圖,能通過星辰辨別方向。通過海風的咸腥判斷天氣,學會了至少十幾種番邦的語言和簡單的文字——”李牧認真道:“陛下,這就不能只用運氣來解釋了。這是天賦,不可多得的天賦。”

  “臣常常說,這世上沒有廢物。每個人都有他閃光的點,都有他擅長的事情,最有價值的一面。”李牧瞄著李世民的臉色,道;“不怕陛下不愛聽,李佑這個人,臣從前是真的沒看到他身上有什么閃光點。但是這次出海歸來,臣看到了。”

  “他現在是一個有理想,有目標,并且肯為之奮斗的年輕人。這樣的一個人,他肯定能做好。現在他所需要的,不過是一份信任而已。”

  “這很好啊。”李世民點點頭,道:“信任,朕可以給他。就像朕信任你一樣,讓他放手去做就是了。”“朕明白。”李世民哼了一聲,道:“就是說說罷了,你做的很好,分化其族,坐山觀虎斗——”他深深地看了李牧一眼,道:“此帝王心術也,你這個年紀,能懂得這些,殊為不易了。”

  李牧苦笑,道:“陛下,您看臣這樣子,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不像做皇帝的吧,哪有什么帝王心術。臣有的心計,不過都是些小聰明而已。”

  李世民笑了笑,不置可否,旋即把話題轉了,道:“倭國的事,你放手去做就是,朕全力支持你。”停頓了一下,他又道:“佑兒的事,你怎么看?”

  “嗯——”李牧沉吟了一會兒,道:“陛下,這得分怎么說了,是公心,還是私心?”

  “這還分公心,私心?”李世民笑問道:“那你就都跟朕說說,這工心怎么說,私心又怎么講?

  “陛下,若是公心,臣會支持李佑。”李牧正色解釋道:“原本,臣對李佑也是很多懷疑。但是經過臣對船員們的了解,發現李佑這小子,還真是這塊料。”

  “哦?”李世民好奇道:“這話怎么講?”

  “剛出海的時候,李佑幾乎什么都不會。他不會看輿圖,不會觀水道。遇到番邦的人,他也一句話也溝通不了。但是在返航的時候,他已經能看懂輿圖,能通過星辰辨別方向。通過海風的咸腥判斷天氣,學會了至少十幾種番邦的語言和簡單的文字——”李牧認真道:“陛下,這就不能只用運氣來解釋了。這是天賦,不可多得的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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