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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叫敖丙,你呢

熊貓書庫    這個人超強卻只想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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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贏不了我的,放棄吧。”哪怕是這種狂妄的話語,白衣男子說出來也不覺得他很囂張,只覺得他是真心的為你好。

  “放屁,小爺打不過你?”哪吒這邊卻是囂張的不行,“看招!”

  哪吒雙腳用力后蹬,把自己像個火箭一樣發射了出去。

  白衣對此毫無防備,被頭槌砸了個結結實實,身形一陣踉蹌,然后被哪吒追著一頓猛捶。

  “卑鄙。”白衣邊喘著粗氣邊如是說到。

  “什么卑鄙不卑鄙的,只能怪你不小心,活該!”

  “好,讓我們再來打過!”白衣再度擺好戰斗的架勢,“我不會手下留情的,你可小心了。”

  “來讓我們戰個痛快!”

  遠處旁觀了一切的喬䶮,卻覺得這一切有著濃濃的違和感。

  就哪吒和敖丙展現出的戰斗力來來看,完全和他們不是一個level的。

  游戲目標居然讓他們兩去保護這懟天懟地懟空氣的boss級的存在,那就說明這次的游戲內容是解密向的。

  所以關鍵點在哪?

  兩人間的戰斗愈發的激烈,招式也愈發的狠厲,拳腳碰撞之時甚至會發出雷鳴般的巨響。

  哪吒一個閃身躲過了白衣自上而下的一記掌劈,然后原地起跳,以腿做斧狠狠向下砸去。

  白衣右臂橫擋在腦袋上方,擋住了哪吒這一腳。

  “能和小爺戰得不相上下,你很強啊!”

  “你也不賴。”

  “所以你是誰?”

  “我是敖丙,你呢?”

  “小爺是哪吒,哪吒的哪,哪吒的吒。”

  互道姓名之后,兩人很有默契的停手了。

  “到此為止?”敖丙試探著問道。

  “可以呀,反正之前打的已經夠爽了。”哪吒把雙手往兜里一插,表示自己不會再動手,那雙大眼睛肆無忌憚的在敖丙身上掃來掃去,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奇。

  敖丙被哪吒盯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趕忙挑起話頭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你下次就不要再往海里面丟石頭了,會傷及無辜的。”

  “知道了,你這個人怎么羅里吧嗦的。”

  “…”

  “你下次還來這邊嗎?我還能來找你玩嗎?”

  敖丙拿出了個海螺,遞到哪吒手中,“你只要吹響海螺,我就會到你身邊的。”

  看著這一切發生的兩個人,此時有著完全不同的反應。

  薛飛已經像一個瘋狗般揮舞著自己的手臂,高呼著“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了。

  喬䶮卻越發覺得違和,明明上一秒還在打生打死的,為何下一秒就一副英雄惜英雄,相見恨晚的樣子?

  自己難道是少看了整整一季的劇情?

  寫出這種毫無理由的生硬的轉折的編劇應該已經餓死大街了吧!

  這沒有道理!

  幾個小時后,薛飛和喬䶮毫無意外的被李靖抓著一頓臭罵。

  看著李靖那罵人的模樣,喬䶮腦中毫無意外的浮現出了他從小學到大學所有老師的臉,并在某個瞬間那些臉重合在一起,化為一種單純的惡意沖向喬䶮那最深層的神經。

  “哪吒啊,你讓我說你什么好?我才離開那么一會,你就又給我闖了那么大的禍!你是不是要把我給氣死才開心?you see see you one day day的啊!鎮里的鄉親到底是招你還是惹你了,你要那么去捉弄他們?你為什么非要去做那些讓人討厭你的事情?你能從那種事情中獲得什么嗎?你很快樂嗎?你呀你…”

  這語言體系也太有問題了吧!李靖的嘴巴里怎么會冒出那么吊詭的英文來啊!

  李靖罵哪吒罵了個爽之后,有轉頭看向了喬䶮和薛飛。“目上、目下,我讓你們兩個好好看著哪吒,結果你們兩個倒好,不僅沒看著哪吒,還陪著哪吒鬧起來了。你兩現在連我說的話都不聽了是嗎?難道我李靖說的話對你們來說就是耳旁風嗎?”

  喬䶮強忍著自己沖上去扇李靖幾巴掌然后強退游戲的沖動,等待著這段劇情的結束。

  不得不說,超沉浸式游戲就是這點不好,你不得不在某些時候耐著性子去體驗某些令人作嘔的劇情。

  “李大人,我們二人并非蓄意反抗,只是覺得哪吒少爺一直沒人陪伴,在兒童時期沒有人玩耍也太可憐了些,想陪陪哪吒少爺而已。”面對李靖的怒火,薛飛卻淡然說出了上述內容。

  喬䶮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覺得今天的薛飛有些奇怪。

  他做了太多正常情況下不會做的事,說了太多平時不會說的話。

  違和感!

  對,違和感!

  從游戲開始,喬䶮就感到了濃濃的違和感。

  就像是一個蹩腳的演員拿著十八線作者的劇本在維也納金色大廳表演的,在各種意義上都會令人覺得奇怪。

  出現這種情況,一般就兩種解釋,一是游戲公司的水平太屎,做出的劇本有問題,另一種就是這個劇本有其特殊含義。

  游戲劇本怎么也不會影響到玩家的性格,所以這一定是游戲的特殊設計。

  作為一個從小到大和薛飛一起長大的人,喬䶮參與過薛飛人生中的每一個重要時刻,所以他更加的能理解現在薛飛的情況。

  不,這樣說并不準確,喬䶮是比薛飛本人還要理解薛飛的存在,喬䶮不知道給薛飛當心理醫生當了多久,就連原先的人格的潛藏,如今人格的出現都是他一手謀劃的。

  薛飛的不論哪個人格,對于小孩子都屬于那種有限度容忍的情況,像哪吒這種皮上天的家伙,薛飛不想著揍他一頓就很不錯了,哪里還會想著童真童趣之類的話。

  所以現在在他面前的這個薛飛是薛飛又不是薛飛。

  說他不是薛飛是因為無論哪種人格都不會干出這種事來。

  說他是薛飛是因為薛飛一直一直都是個缺愛的死小孩,在潛意識中渴求一個有著無限耐心與愛心的成年人也是種自然的情感。

  由此來推斷,現在的情況就變得很微妙了。

  這是一場夢,一場由薛飛主宰的夢,喬䶮在他的這場夢中成了一個錨點,也成了一個異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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