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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8 擂臺首敗

熊貓書庫    象棋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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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肯定有年紀更大的人,棋藝在這些參與者之上的,若是沒了年齡限制,那南北雙方可能連續好幾屆都是同樣的棋手參加,畢竟,棋藝達到一定的程度,后來者想要追上,都不是這么容易的。

  高手,會一直霸占著參賽名額,而這樣導致的后果,如果是北方八個人的實力強,有可能多年來一直對難當壓制。

  所以,三十歲左右這道坎,一般人其實已經可以達到很高的水平,至少,以后想要在提升都是十分困難了。

  更重要的,這保證了每年出戰隊員基本不會重復,像畢林茹和韓青子這樣的例外,實在太少了。

  展袁擔憂的,其實是那些因為年紀不合適的高手,他們之中有些人或許之前幾年就曾經參加過南北對抗賽的高手,有些雖然錯過,或者無心參加南北對抗賽,但是他們本身的實力是不容置疑的。

  現在他手下的八名棋手,竟然敢說出要從中心郡城中的擂臺中發起挑戰,雖然這可以體現八人的自信,然而,換一種角度,其實可以看出他們屬于驕兵,夜國有句俗語:驕兵必敗。

  次日,七人早早的起床,除了一直最緊張的黨磊,七人都在為隊長的虛名爭奪著,雖然嘴上不承認,但這隊長的虛名,還是十分令人垂涎的。

  證明自己,且引起轟動的時間只有一天,他們想盡可能在這一天的時間內轟動整個中心郡城。

  中心郡城的擂臺不少,但是,真正開放的并不多,因為中心郡城的人才濟濟,猛將如云,加上近些年新人頻頻出現,所以,不是自覺自己實力強勁者,是不敢貿然出現在擂臺上的。

  畢竟,擂臺是一個可以讓人揚名立萬的地方,也是可以讓一個人身敗名裂的地方。

  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真正的名手不愿意登上擂臺,真正喜歡上擂臺的,其實只是一些名氣不是很大的棋手。

  這導致了愿意登上擂臺的人越來越少,偌大的中心郡城中,真正開放的,只有三個。

  其中最為喧鬧的,當屬中心郡城北部的擂臺,這里每每都會聚集無數人觀看,對于想要引起轟動的幾人來說,此處應該是最好的證明自己的場所。

  八人之中,韓青子自然也是希望能在此登上擂臺,韓青子是展袁欽點之人,卻不能拿下隊長之位,因此,她希望用自己的實力向眾人證明,她的隊長之位,實至名歸。

  在她的預想中,她就要選擇這個人氣最高的擂臺,因此,當她第一個走出客棧,便徑直朝這個擂臺走去。

  當她來到擂臺旁邊的時候,本以為是最早一個的韓青子,赫然發現,他們八人之中的一人樊燁竟然已經在擂臺上了。

  而且,此刻樊燁已經擊敗了自己的對手,面露狡黠的微笑,微微側首,看向了韓青子的一邊,然后笑道:“不好意思了韓姐,在下已經早就到了,如果韓姐想要這個擂臺,那在下退下便是。”

  而現場觀棋者眾多,樊燁雖然是他們沒有見過的新人面孔,卻就在剛剛,輕松一舉讓三先擊敗了已經霸占此擂臺雷主之位四天的高手,引起轟動。

  “此人是誰,竟然二十八回合兵不血刃就擊敗了蟬聯四天擂主之人,真是太強了。”

  “可不是啊,真是人不可貌相,之前都預言此人必敗的,現在被打臉了吧!”

  “可不是嘛,而且此人還是讓三先取勝,真是厲害。”

  現場人員議論紛紛,韓青子卻不為所動,韓青子萬萬想不到,竟然樊燁捷足先登,韓青子雖然憤怒,卻不好多說什么,只能略顯憤怒道:“不用。”

  就在韓青子轉生準備來開之際,樊燁的聲音突然傳來,道:“韓姐,如果您要是不好意思,也可以上臺來,只要擊敗我了,這擂臺自然是您的。”

  面對樊燁這樣的挑釁,韓青子微微皺眉,道:“之前南方海選的時候,你已經手下敗將了,此次若再對弈,我怕大賽當前,會挫傷你的銳氣,還是算了吧!”

  說完,韓青子憤然離開現場,讓現場的觀棋者更為好奇,樊燁已經有如此強的實力,韓青子到底有多強。

  聽到韓青子的話,樊燁沒有說話,嘴角卻微微抽搐,南方海選的時候,因為自己進入中局時候的一個微小失誤,讓韓青子抓住,并直到最后結束。

  那盤棋,賽前樊燁曾認為是證明自己的一盤棋,畢竟,此次海選,韓青子借助上一次南北對抗賽的余威,還是最大的熱門。

  樊燁也是認為能讓自己揚名立萬的一盤棋,然而,自己卻最終飲恨,在樊燁看來,不是自己的實力不足以撼動韓青子,而是的確是運氣差了一些罷了。

  所以,樊燁幾次想再找韓青子對弈,但韓青子始終不愿意與之對弈。

  接下來,韓青子因為在去第一個擂臺的時候耽誤了些許時間,等到她再去另外兩個稍次一些的擂臺的時候,也已經被魏子琪和君豪霸占。

  至此,稍有些人氣的三個擂臺都已經被占據。

  韓青子被譽為此次南方代表中的名氣最大的,現在竟然沒有擂臺可以登上,而此刻街上往來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一天的時間稍縱即逝,韓青子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選擇。

  中心郡城,只有寥寥幾個擂臺開放,但此次參加南北對抗賽的有八人,一人占據一個擂臺,尚不可能分。

  眼下,三人已經占據擂臺,剩余五人似乎就算有通天的本事,想在一天之內在中心郡城引起轟動都是不可能的。

  當然,或許有人會說,難道不能在擂臺之上,就不能引起轟動?

  這當然可以,除了擂臺之上,還有很多地方可以證明自己,其中,最為人們所熟知的,便是夜國全境各地都有的玄清閣,這里聚集了當地實力最強的高手。

  如果在一天之內將玄清閣的諸多高手一一擊敗,這當然能在中心郡城揚名,但是,此事的難度頗大,非常人可以做到的。

  首先,中心郡城的玄清閣魚龍混雜,因為中心郡城特殊的地位,所以,每天慕名從各地來訪中心郡城的人很多,高手也是眾多。

  這也就更增添了很多不確定的因素,所以,想要立于不敗之地,韓青子八人是很難的,幾乎不可能全勝。

  更重要的,此次他們的賭注只有一天的時間,當年高手對弈,一盤棋有時候能從清晨下到傍晚都難分勝負,若是在玄清閣遇到如此旗鼓相當的對手,那一天的時間恐怕難求一勝,更不要說揚名立萬了。

  當然,中心郡城的玄清閣的實力,要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

  所以,不是韓青子八人不想進入玄清閣挑戰,是他們實力根本不足,不敢進入玄清閣挑戰。

  相比之下,擂臺雖然上臺對弈的也是亂,但相較于玄清閣,卻是太弱了。

  就在韓青子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街邊的人突然傳出聲音:“快去看看,那個已經被封閉三百年的擂臺,今天要重新開放了,而設擂的主人,竟是一名南方棋手,而且揚言北方無人,無人敢與他一戰,真是好囂張嘞!”

  韓青子微微側目,果然,大街上很多人都慕名前往,因為就在附近,韓青子也趕緊跟隨上去,果然,在擂臺之上的,竟然是之前阻礙她成為隊長的彥童。

  韓青子不得不佩服彥童的智慧,同樣是沒有搶到現有的擂臺,但是,通過他的操作,竟然將這個新建立的擂臺,人氣比之前的三個更旺。

  臺上的彥童微微側目間,正好看到了臺下的韓青子,他對韓青子狡黠的一笑,朗聲道:“這就是輿論。”

  韓青子聞言,微微皺眉,他知道彥童的意思,這是輿論的力量,從這一次的對抗中,可以說彥童完勝。

  對于彥童所創的這種輿論的影響,剩余三人,包括韓青子在內都選擇跟風,但是,效果與第一人彥童相比,就大大的不如了。

  而此時,七人已經各自選取了自己所在的擂臺,似乎彥童要異軍突起了,唯有一人,并不在乎隊長之位的年輕棋手黨磊,卻無人知道他的所在。

與此同時,中心郡城中的北方象協中  此次七人參加南北對抗賽的南方強者,在臨近大賽之前,突然出現在中心郡城的各個角落中的擂臺上,已經驚動了整個北方象協的高層。

  在一間會議室中,云玄機會長身居中位,在他身后,有兩名副會長和幾名理士。

  在云玄機的身前,是北方象協的一名會員,他伏在地上,向云玄機匯報著什么。

  從云玄機身后的眾人的臉色上看,眾人的面色凝重,只有云玄機和樊玲臉色淡然。

  此次,這名會員向云玄機等人上報的消息,正是韓青子等七人分坐于七個擂臺,向整個中心郡城發起挑戰和沖擊,這件事情已經傳到了北方象協中。

  “南方的那些棋手,還真是自信呢,話說起來,我們中心郡城,或者說我們北方象協,已經很多年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挑釁了呢。”

  云玄機微微笑道。

  在云玄機的身后,一名理士微微皺眉,道:“此次南方七人來勢洶洶,個個身懷絕技,不可不防啊。”

  “而且,我聽說曾有一名名叫彥童的棋手,竟然叫囂我們北方無人,還狂言竟然無人敢上臺與之一戰,真是豈有此理!”

  云玄機微微點頭,道:“的確如此。”

  “那我們應該如何應對?”樊玲開口問道。

  云玄機笑道:“不急,先看看我們中心郡城的普通棋手的實力吧,如果等到中午,還是沒人能阻止七人的連勝,樊副會長,就由你派人,將他們逐個擊破吧!”

  樊玲微微垂首,道:“是,會長!”樊玲的面容相當自信,竟然一點也不將眼前的南方棋手放在眼中。

  中心郡城,或者說北方象協,真的是藏龍臥虎,只是外人很少知道罷了。

  很快,中午已過,在辦公室中的云玄機坐在辦公桌前,樊玲微微垂首,與之相對。

  待到魚玄機將手中的筆停下,樊玲道:“會長,中午已過,可是,咱們中心郡城中還是沒人能戰勝七人中的一個,是不是要在下去派人?”

  魚玄機點點頭,道:“去吧,若是再輸下去,恐怕要殃及我們北方象協的面子了。”

  樊玲微微垂首,退出房間。

不多時,中心郡城的七個擂臺周圍,各自出現一名神秘之人,他們望著臺上自認為所向披靡,毫無對手的南方棋手,在眾多人觀看,卻沒人敢上前對弈的時候,他們紛紛走上擂臺  此刻,彥童已經許久不見對手上前,此刻終于有人出現在擂臺上,心想又能虐殺一個棋手,這樣自己的名聲就會越來越大了。

  自認為棋藝超群的彥童,卻在與這位神秘人交手的時候,第四十五回合被擊敗,彥童并不吃驚,他知道中心郡城人才濟濟猛將如云,之前一直取勝,其實是沒有真正的高手站出來。

  現在,眼前之人很顯然已經站出來了,彥童倒也灑脫。

  但是,戰勝彥童的人并未留在擂臺,而是起身,道:“這擂主的位子,還是你來坐吧,因為擂主對我而言毫無意義。”

  “那您今天出來與在下對弈,是何用意?”彥童躬身說道。

  來人微微一笑,道:“沒什么,就是要向你證明,中心郡城可不是像你所說的那樣,無人膽敢出戰,只不過是不屑出戰罷了。”

  此言一出,讓彥童面紅耳赤,更讓他覺得之前所說的話是何等的諷刺。

  那人見彥童不做聲,便說道:“你是來參加南北對抗賽的吧!”

  彥童從慌神中驚醒,點頭道:“是!”

  那人笑道:“既然是南方棋手,那就代表了整個南方的素質,不瞞你說,年輕的那時候,我也曾經參與過南北對抗賽,而且當年曾經血洗過你們南方棋手,即便如此,老夫也不曾如以這般狂傲,你的天份不錯,不過這性格嘛,還真不怎么樣。”

  老者的話句句扎心,彥童羞愧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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