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口的事情,很快被馬元義得知,身為黃巾軍渠帥,這一刻,他反而變得平靜了。
“去,告訴上使,這件事情交給他們處理!”馬元義內心冷笑不止,表面上卻一點也看不出來。
“喏!”一名黃巾軍小頭目,抱拳,答應一聲,快步走出營帳。
“竟然如此,希望這個年輕人不要讓我失望,否則我又多害了一條人命!”
馬元義很是糾結,完全服從命令,他就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黃巾軍渠帥,屬于他的個人意識將會慢慢消失。
自己做主,稍有差池,他就會被無情抹殺。何去何從,他只能寄希望于,有人能夠找到黃巾軍的漏洞,將他和其他幸存者救出。
昨夜,他意外得知黃巾軍隊伍里,除了他以外,還有其他幸存者被迫扮演黃巾軍。
為此,馬元義為了脫身,打算弄清楚黃巾軍里除了他,還有哪些人也是幸存者。
“馬元義,你想離開,擺脫被控制的命運?”
馬元義坐在軍帳中,聽到那個讓他熟悉卻又害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當然想,我再也不想被你利用!”
馬元義第一次敢發自內心的吼出自己的想法,可結果…
“啊!”
馬元義的頭部和四肢,通過堅韌的繩索,被固定在五輛輛牛車上,隨著五輛牛車向不同的方向緩步前進,他被嚇得慘叫。
“馬元義,你只是一件工具,不要異想天開。你的人物模板死于車裂,你如果想要嘗試,我可以成全你!”
“你動手吧!”
盡管馬元義的內心十分害怕,一想到那些被黃巾軍捕殺的人類幸存者,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讓這個還有良知的醫生,痛不欲生,恨不能一死了之。
“哈,你想死,可沒那么容易,你至少要為我清理周圍方圓千里之內的所有人類,我才會讓你如愿以償!哈哈…”
冷酷無情的聲音消失,幾乎被牛車撕裂的馬元義,重新回到軍帳內,身體的痛楚,更加堅定了他的反抗決心。
“不,我不甘心這樣成為別人殺人的工具,我要找出辦法擺脫他!”
等在城門口的趙風,看著滿地的鮮血和倒地不起的黃巾軍士卒,有些后悔了,他的性格有時候過于沖動了。
成隊的黃巾軍悍卒邁著整齊的步伐,步步進逼,刀刃,槍尖泛著寒光,弓箭的箭頭直指趙風。
“這是哪個天才布的陣,刀槍兵在前,弓箭手在后,這么近的距離,弓箭手如何發揮戰力。”
弓箭手射擊近距離目標,必須前方視野開闊,沒有遮攔,遠距離采取適當仰角,拋物線射殺敵人。
可現在弓箭手前方,排列著密集的步兵方陣,弓箭手距離趙風不到三十米,除非前方的步兵方陣變陣。
想到這里,另一個意外的情況,讓他心中突然產生一種迫切的危機感,情急之下,他向著后面倒下去。
趙風這邊剛剛施展鐵板橋的功夫,另一邊,黃巾軍步兵方陣,走在前方的刀槍兵全部蹲下,第一排士兵還豎起半人高的木盾。
隨后步兵方陣后方的弓箭手,第一排開弓放箭,隨后第一排剛剛蹲下,做好第二次射箭的準備,第二排開始放箭,第二排蹲下準備,第三排緊跟著放箭,如此往復循環,這些弓箭手不過三十名,短時間壓的趙風抬不起頭來,只能滿地亂滾。
聽著耳邊傳來嗖嗖的羽箭飛過,或叮當落地的聲音,趙風暗暗叫苦,沒有了甲胄在身,他的肉體可沒有辦法抵擋來襲的羽箭。
暴犬王小狗這一次沒有及時出現,原來,小狗被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五名身穿白袍,頭扎黃巾蒙面的奇怪男子攔住了。
這五名男子雙手中各揮舞著一條特殊的鞭子,鞭子除了握柄,整條鞭子都是淡綠色的能量體而非實體。
五人手中這種能量化的鞭子,各有一條形成了一道網,將暴犬王牢牢捆住,同時他們五人另一只手中的鞭子,不斷地揮舞著抽打暴犬王。
每一鞭抽中暴犬王,暴犬王的身形就會抽搐一下,并且站立不穩,跌跌撞撞,如果不是它被網住,很可能就此摔倒在地上。
“路老大,這次我們要發大財了,一頭即將成為王級怪獸風暴犬,那可是一筆巨款啊!”
被稱作路老大的為首蒙面男子,露出的眸子中寒光,只聽他斥責道:“放肆,這是什么地方?”
“啊!上使大人息怒小的知錯了!”說錯話的蒙面人趕忙改口認錯。
“哼,再有下次,我將你永遠留在這種低級位面!”為首的男子惡狠狠警告同伴。
“上使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
“哼!”
五人不在說話,全力圍攻暴犬王,暴犬王不斷低吼,一對銅鈴似的大眼睛,噴射出憤怒的目光,就是不肯低頭。
就在距離此處不遠的地方,一個人暗中隱匿于暗處:
“真奇怪,這幾個家伙竟然不是我們這個位面的,他們是哪個位面的?”
弗格憑借一張珍貴的隱身符,潛入五名奇怪男子附近,面對暴犬王被攻擊,她可不敢出手相助。
憑她的本事幫不了忙,還會把自己給搭進去。
“奇怪,這頭暴犬為何還不肯屈服?”另一個問曾開口的男子,發出了疑問。
“這或許是因為它距離王級怪獸只差一步了!”為首的男子也不太確定,其中的緣故。
弗格偷聽到他們的對話,再看看寧死不屈的暴犬王,看著看著,忽然腦海中閃過一道亮光。
“難道說,趙風曾經去過其他位面,他的戰寵身上,穿戴的是暴犬專用的坐騎鎧甲。”
想到這里,已經打算溜走的風格,悄悄從袖子里摸出一瓶粉末,暗中掛在一個弩箭機關上。
隨后弗格設定機關,緊跟著悄悄離開,走了一段距離,這才站定。
機關發條時間到了,觸動了機關,弩箭帶著瓶子飛出去,盡管準頭不太好,但大致方向沒錯。
沒有瓶塞的瓶子撒出一種淡紅色的粉末,這些粉末散落到空氣中,暴犬王的背上,立即引發了一種驚人的效果。
另一邊,巴子雄面對被困的趙風,暗暗皺眉:“我幫還是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