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或許吧”
藤木恒業輕笑著點了點頭,隨后重新轉過身去。
“夜兄,你們可曾聽過這棟樓的傳說”
“聽過一些,不過并不是很完整”
“呵呵,是嗎那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我倒是可以和諸位講上一講,畢竟現在的電梯,夜堪堪只是到了二樓”
“二二樓”
米洛斯聞言,不由得臉色大變道。
“怎么可能我們似乎已經乘上很久了”
“是啊我們幾個,已經進入電梯整整十五分鐘,可惜,這部唯一可以通向第十二層的電梯,并不是我們經常乘坐的那一部,甚至可以說,這部電梯是不存在的,或者說,它只存在于歷史之中,而且也只是驚鴻一現。”
“所以,以我們現在的速度來算,想要達到第十二層,還需要兩個多小時”
藤木恒業輕笑著,毫無波瀾的說道。
“兩個多小時藤木兄,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嗎”
米洛斯的臉色有些陰沉,顯然在他看來,藤木恒業是故意在消遣他們。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的嗎”
藤木恒業的臉色一寒,繼而淡淡的開口說道。
“好了米洛斯我想,既然藤木兄是東道主,那么我們還是聽他的吧”
夜銘沖著米洛斯搖了搖頭,示意他暫且忍耐 “哼”
米洛斯見狀,不由得冷哼起來,隨后便不再言語,似乎也是看在夜銘的面子上,不愿再與之爭辯。
“嚴格來說,這棟樓已經存世了一百三十五年期間更是經過了多次翻修之后,才到了如今的這個面貌”
“原本這棟樓,一共有十二層始建于二戰時期,為戰犯集中營的核心辦公樓”
“或許正是因為二戰時的激烈,使得各大板塊之間,發生了一些匪夷所思的變動,就拿這棟樓來講,其上兩層,就是被一道突然出現的空間裂縫給吞噬了。而之前的第十層,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生生的壓入了地底。成為了一處與世隔絕的特殊樓層。且因為那股力量的些許殘留,使得一道特殊的屏障,將整個第十層給包括了起來。”
“那時也已經到了戰爭的末期,殘留的分子,依舊想著將瘋狂繼續下去的打算,所以,他們布置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及國內的一批頂尖科研人員,耗費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才攻克了那道屏障的難關,之后,他們將屏障之內的第十層,打造成了一個絕佳的科研之地,也就是所謂的生物化學實驗”
“之后沒過多久,分子完了,原本放置在蘭嶼島上的一切,有的毀,有的砸最終留給盟軍的,只是一處遭受了嚴重破壞的殘垣斷壁。”
“直到后來曼司文奇神父的出現,臨危受命的他,負責重建這個地方,將其改造成一座現代化的精神療養院。至此,才算是有了第三病棟的出現。”
“十年任期滿了之后,曼司文奇神父離開了蘭嶼島,接任他院長之位的,則是一名來自于西歐帝國的侯爵。名為斯諾克蘭”
“接任第三病棟后的斯諾克蘭侯爵,也聽說過一些關于蘭嶼島的戰時謠傳,所以,作為極其迷戀的他,開始了一輪漫長的尋寶之旅。”
“在他接任院長之位的第五年,他便尋到了藏匿于地底屏障之內的第十層,連帶的,還有十幾名生物化學實驗的專家”
“貪心十足的斯諾克蘭侯爵,并沒有將此事上報,甚至還對所有的下屬,都下了必死的封口令。為了實現利益最大化,他便開始資助那些專家的研究,并將他們的研究成果賣于世界各地的恐怖分子,以此來謀取暴利。”
“等到他的任期將滿之時,一輪血月升空,曾經吞噬了兩層樓房的空間裂縫,竟然再次出現在這棟樓的上方。只不過,這一次不同于之前,那道空間裂縫非但沒有吞噬任何事物,反而將之前吞噬的兩層樓房,重新吐了出來,隨著那兩層樓房的緩緩落下,半空中的空間裂縫和血月,也都隨之慢慢的消失著。”
“直到那兩層樓房落到了之前的位置,但是由于第十層已經深陷地底,所以,第十一層個第十二層,也就無法完美的恢復到之前的樣子故而那兩層樓房,便一直高懸在九層之上。”
“直到太陽再次升起之時,那兩層樓房才至此,隨之緩緩的隱去了身形。”
“那它們是消失了”
“不不,它們依舊存在,只是不在同一個時空之中。簡而言之,因為沒有第十層的存在,所以那兩層樓不屬現在,不歸未來,更不入過去久而久之,它們便只能存在于這棟樓的黑夜陰影之中。”
“至于那只沉睡在第十二層的魔鬼,應該就是被那兩層樓房給帶到了這個世界之中。”
“在那之后半年多的樣子,第一任魔鬼話事人便出現了他巧妙的利用了斯諾克蘭侯爵的貪婪,與他達成了一張互利互助的書面協議至此,沉睡的第十二層的魔鬼,便與第三病棟的院方勢力,建立了一層牢固的同盟關系”
“不過,天道至公,正是因為第十二層所秉承的黑暗,才使得第十一層于無形之中,承載了所謂的光明”
“而我,終究還是輸給了自己成為了我那無良師父手中的一件玩具,當我醒悟過來的時候,卻是已經晚了”
“所以,我想要復仇我想要讓我的師父,在死亡的恐懼中,受盡無數的折磨我要讓他,真正的感覺到生不如死”
“可惜我終究還是棋差一籌輸給了隱藏在黑暗中的魔鬼話事人從五年前開始,他就給我下了一個完美的套,讓我這個渴望被救贖的靈魂,再一次踏上了一條血雨腥風的征程”
“呵呵,五臟冥鼓,我唯一的機會”
“到頭來,終究還不過是一個笑話,所謂的殺手锏,也不過是他們肆意玩弄我的權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