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的啟德機場,早上九點半,航站樓的候機大廳一角。
只見十幾個身穿整齊的職業套裝,手里都拉著一個便攜行李箱的男男女女,安靜的站在那里,好像在等著什么人。
不過在這群人前面,一個戴著眼睛的胖子,一邊急躁的走來走去,一邊嘴里還在極速的講著:
“這個阿君是怎么回事啊?現在這都已經幾點了?這馬上就要開始登機了?這個時候怎么還不來,耽擱了飛機時間她賠錢啊?
難道阿君是被徐少那個衰仔給強行攔住,不讓她出去巡回演出了嗎?
臥槽!我就知道阿君出去這件事情,是惹到了這個衰仔,可這衰仔,也不能拿著這樣重大的事情開玩笑啊?
虧了我們這么多人,都已經準備了這么長時間,這馬上就要出發了,這個衰仔竟然敢攔著阿君不讓去?
臥槽,這個公司難道不是他的嗎?要是看見這個衰仔,看看我怎么收拾他。
真是氣的我胃疼,哼!”
聽到這個胖子絮絮叨叨的講話聲,他身后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急忙走上來就笑著講到:
“黃總,要是徐少來了,你真敢收拾他嗎?
黃總你也不要著急,鄧小姐可是一個穩重的人,不可能輕易改變行程的,你就放心好了。
也可能是徐少他們在路上堵車了,這不還沒到登機的時間嗎?我們在安心的等一會,說不定馬上徐少帶著鄧小姐就進來了。”
“阿博你知道個毛線?你才和徐少那個衰仔,打過幾次交道?
我給你講啊,對于阿君我當然是非常非常的放心,可對于徐少那個衰仔…。
我還真不放心!
阿博,你看看就他那張音樂唱片,這都答應我好幾個月了,我們也早已經把配樂都搞好了。
可這個衰仔,這么長的時間過去了,你在公司看到過他的身影?
我就知道,這個衰仔為了他那幾個女朋友,那可是什么事情都能…。”
聽到那個阿博講的話,這個胖子猛地轉過身,對著那個阿博就是一頓訓。
這個發牢騷的胖子,不用講大家都清楚,就是紅傘音響公司的總經理,香江輝煌二圣之一。
也是徐昊打賭贏了喊哥的,香江四大才子之一,黃沾黃大才子了。
不過這貨剛講到這里,他身后就傳來一個嬉笑的聲音:
“我就講嗎,怎么這一路上,就感覺耳朵燒的慌,原來是沾哥你在這里夸我呢。
不過我聽沾哥正在講,好像是那個衰仔惹到你老人家了。
要是沾哥你不能出手教訓他,你告訴我,我來替你教訓他。
在香江這塊地盤,我們堂堂紅傘音像公司的老總,竟然敢有人惹,這個衰仔不是要翻天了嗎?”
輝煌樂隊的隊長文博,在黃沾訓他的時候,早已經看到徐昊帶著趙雅芷、鄧莉君、梅燕芳三位美女。
身后跟著楊慧、閆蕊她們四個,手里都拉著大小行李箱的女保鏢,一行八人已經從候機大廳的門口進來了。
不過文博看到徐昊剛進來后,給了他一個噓聲的手勢,所以就沒有提醒黃沾,讓黃沾一直在對自己發著牢騷。
黃沾聽到身后傳來徐昊的聲音,那張本來憤怒的圓臉,立馬就變成了苦瓜樣。
接著急忙變成笑呵呵的彌勒佛模樣,這才轉身大聲笑著講到:
“吆喝,是徐少您來了,看看徐少講的,在香江這塊地盤,怎么有人敢惹我呢?那不是自找不自在嗎?
這不是阿博這家伙,剛才抱怨了幾句,我這不是正在訓他嗎,到讓徐少您見笑了。
徐少,這都是我們公司內部的事情,就不用讓您操心了,我自己處理就行了。
咦?徐少,阿芷,阿君她們兩個這是…。”
萬千花叢過,都已經精于世故的黃沾,這一看到鄧莉君那個走路的姿勢。
他立馬就看出來,肯定就在這前幾天里,鄧莉君又被徐昊給收了,要不然不會那樣走路的。
黃沾心里頓時就明白,對于這樣的事情,想都不要想,就徐昊那個尿性,既然收了鄧莉君,那鄧莉君現在,就和趙雅芷一樣,絕對是徐府的少夫人了。
再看看緩步走來的趙雅芷和鄧莉君,這兩位初為人婦的美女,那還真是如同: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笑顏如花綻,玉音婉轉流。
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啊!
麻蛋的!這些好白菜,還真的都讓…,都讓那個徐少給拱了。
黃沾急忙轉換話題,立馬笑呵呵對這兩個美女講到:
“阿芷、阿君,不是我要夸你們兩個,看看這才幾天沒見,你們兩個怎么就變得更加漂亮了?我差一點都沒有認出來。
還有阿梅,你看看你這穿著,這個精神頭,真是…。”
看到黃沾見到徐昊這副變臉功夫,還有對趙雅芷和鄧莉君,那一句句的舔狗話,站在他身后的文博,實在是忍不住了。
“噗嗤”一聲,就笑出聲來。
看到黃沾還要繼續啰嗦下去,趙雅芷和鄧莉君、梅燕芳跟著上前,都笑嘻嘻的對黃沾講到:
“沾哥好,讓你久等了!”
“沾哥,阿博,大家早。
你們等了好一會了吧,路上有點堵車,耽擱大家的時間,真是抱歉啊!”
“沾哥,你只會給芷姐和君姐吹水拍馬屁,怎么就不夸我漂亮呢?”
黃沾就笑呵呵的講到:
“阿梅,我這怎么能是吹水拍馬屁呢?我這是實話實說好不好?
不過阿梅你要是再長幾年,肯定也是一個靚女呢。
我給你們講啊,別的本事沒有,可這看人的本事,沾哥我還是很準的。
要不然前兩年,我剛看到徐少的作品,立馬就讓輝哥帶我去找徐少,最后也不是把阿君介紹給徐少了。
你們看看怎么樣,現在阿君可是成了徐少的…。”
一聽黃沾還要嘮叨下去,徐昊就連忙講到:
“得得得沾哥,我發現你怎么越來越話嘮了?
你就別在講了,還您您您的,你這些話我聽起來,怎么感覺那么不自在啊?
你也崩廢話了,趕緊講正事,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黃沾一聽連忙笑呵呵講到:
“徐少,我們早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阿君和阿梅她們兩個了。
徐少,現在見你一面,那可真不容易啊,馬上送走阿君她們之后,你看是不是把你那張純音樂唱片,今天就給…”
徐昊一聽黃沾又講到那張唱片,立馬就講到:
“打住沾哥,今天是送君姐去巡回演出,工作上的事情,我們暫時不提。
以后有時間了,我們兩個再談行不行?”
黃沾直接翻個白眼,眼里流露出一副,我就知道是這個結果的神色。
鄧莉君連忙走到徐昊跟前,瞪著他講到:
“阿昊,你能不能好好講話?
你讓沾哥和阿博他們這些人,在這里等了我們好半天,現在沾哥講你幾句,你倒還是有理了?
沾哥,你別理這個臭阿昊,他這是看我要出去了,心里不舒服,不是專門對你的。”
黃沾一聽立馬笑呵呵的講到:
“大家看看,還是阿君會講話,哪像徐少這樣懟人的。
不過我早都已經習慣了徐少的講話方式,要不然我早已經被他給氣死了。
徐少,要不你賠我兩瓶紅酒給我消消氣,這樣也能顯示出你這個老板,對屬下的一片關心是不?”
徐昊一看黃沾這副打蛇隨棍上的模樣,當下就笑著對鄧莉君講到:
“君姐,你看你又上了沾哥的當了。
沾哥就等著你這些話呢,他這是醉翁之意不在你,在乎于紅酒也,嘿嘿!”
接著徐昊又笑著對黃沾講到:
“沾哥,你還好意思說?你在我這里順的紅酒還少?
我還沒說你那,你現在還敢提紅酒這兩個字?
我可告訴你,你順走我的紅酒,比成哥他們幾個都多的多,好像我家里,就是你的免費酒窖一樣。”
趙雅芷連忙笑著講到:
“阿昊,看你這個樣子,不就是幾瓶酒嗎?你怎么這樣小氣啊?
沾哥你別在意,你也別聽阿昊瞎講,等一會送走阿君,我給你拿兩瓶紅酒。”
黃沾一聽趙雅芷這樣講,立馬就笑嘻嘻的講到:
“唉!還是阿芷阿君理解我,不像某些老板,只知道讓馬兒跑,就不知道給馬兒喂草。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想一想羅曼尼·康帝那個味道…”
黃沾正準備繼續意淫下去,候機大廳里傳來公式化的女聲。
“各位旅客,由香江飛往島國東京xxxxxx號航班,現在在18號登機口,已經開始檢票登機了。
乘坐這一次航班的旅客,請您盡快檢票登機,祝您旅途愉快!
各位旅客…。”
聽到這個聲音,徐昊上前就給鄧莉君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后笑嘻嘻講到:
“君姐,離別就為了下一次重逢的喜悅,到了外面,你自己要保重好身體。
要是感覺身體有什么不舒服,就趕緊給家里打電話,別自己硬撐著,阿梅可就交給你照看了。”
趙雅芷也笑著講到:
“阿君,外面不如家里,遇到什么事情,第一時間給家里打電話。
阿梅,在外面要乖乖聽君姐的話,你這么小的年齡,我真是有點放心不下。”
“放心吧芷姐,我會乖乖聽君姐話的。”
不愛講話的梅燕芳,連忙笑著對趙雅芷講到,接著又對徐昊裝著笑臉講到:
“昊哥,看在你答應我要求的份上,就給你一個離別的擁抱,省的我走之后你想我。”
講完話,梅燕芳伸出雙手,一下抱住了徐昊。
不過她那雙眼睛里,慢慢流出兩滴晶瑩的眼淚,嘴里也輕聲抽涕起來。
雖然梅燕芳這幾天,表面上不怎么理會徐昊,可她心里清楚的很,徐昊可是很嬌慣自己的。
這不馬上就要離別,這個才十一歲的小丫頭,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
徐昊聽到梅燕芳的抽涕聲,連忙蹲下身子,扶起梅燕芳,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淚水,溫柔一笑就輕聲講到:
“好了阿梅,馬上就已經是大姑娘了,怎么還哭鼻子呢?
你和君姐這一去,只不過是兩三個月的時間,到時間我們阿梅回來,肯定是變得更漂亮,個頭更高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再哭可就不漂亮了啊?來,昊哥抱你去登機口。”
講完話,徐昊抱起梅燕芳,帶著趙雅芷、鄧莉君、黃沾、文博那一群人,就向登機口走去。插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