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的過去了三天,某些有心人就發現,這幾天香江發生了幾件大事。
第一個就是,在麗的電視臺外面,那幫游行示威的抗議者,突然之間全都不見了。
至于那三個鷹國麗的映畫派來的鬼佬,也是一夜之間不見蹤影,就像是從人間突然蒸發了。
接下來,黃夕照、徐小明、米雪那幫,原來都是麗的電視臺的老員工,也一夜之間毛事沒有,都回到電視臺正常上班了。
當然了,麗的電視臺也開始正常運營,正常播放電視節目了。
第二件事就是,紅傘安保公司突然有了大動作,包括外部人員在內的所有人員。
一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一樣,玩命的開始大訓練,大比拼。
就算是那些在外面,其它公司上班的普通人員,除了正常的值班人員之外,只要是不上班的安保人員,到了換班之后,也不出去打屁聊天,賭馬打牌。
麻蛋的,都和神經病一樣,在各自的住處訓練場地,不是練習俯臥撐,就是練拳跑步。
不過看到這種現象,那些雇傭紅傘安保公司人員的公司主管,可就高興壞了。
因為這些安保人員的素質本領越高,那他們公司的安保措施應對來講,可是越保險了。
這些公司主管安保的主管,都紛紛給紅傘安保公司人事部打電話,表揚這些安保人員,要公司給這些勤奮刻苦的人員漲工資。
不過一些有心人可不這樣認為,他們知道,紅傘安保公司內部,肯定要選拔什么特殊人員,這些安保人員,肯定是一個個的都要想爭取那些個名額。
但是這些有心人可不知道,其實就在今天早上,最早一班從香江飛往鷹國倫敦的航班上。
香江紅傘集團三大核心人物之一,紅傘集團法務部部長龔成,帶著兩個助理,還有他那兩個貼身保鏢,就坐在飛機上面去倫敦了。
第三件大事,就是只用了兩年時間,就在香江冉冉升起的,進入了香江最年輕的富豪榜。
那個香江杰出青年,那些老牌富豪嘴里的少年英才,那個香江人都認為是,香江希望的大陸仔——徐昊徐少。
他最在意的,也是紅傘集團核心人物之一,集團副董事長韓湘生,在三天之前,老來得子,添了一個大胖小子。
這一下那些有心人就開始行動了,香江圣瑪麗醫院這兩天,真的是人來人往,就像是舉行什么大會一樣。
你看看那些,在香江算是有點名氣的大小人物,手里帶著營養品,還有各種禮物,瘋了似的一個接著一個,都去婦產科看望。
據無名人士透露,那些禮物把醫院婦產科的一個病房都給堆滿了,還不算那些絡繹不絕,正在前來看望的人。
到最后韓湘生實在是沒辦法了,打電話直接讓徐昊安排人,在昨天晚上,把譚淑娟母子接到他那個淺水灣別墅,又安排一隊安保人員看護,今天這些看望的人才慢慢的少了。
可現在我們那個正處在風浪中心,香江那些有心人都在談論著的徐少呢?他現在人在哪里啊?
麻蛋的,就在香江中環商業街上,徐昊穿著一身地攤衣服,臉上還掛著一副墨鏡。
這貨手里還拿著一個蛋筒冰激凌,就像是一個古惑仔一樣,一邊舔著冰激凌,一邊正一搖三擺在逛街呢。
看到這貨這副模樣,旁邊的人都鄙視的看了看這貨,對著身邊人講到:
“孩子,看到那邊那個古惑仔沒有?你將來長大了可不能向他學習。
你看看他那身衣服,我看連二十港幣都不值,你再看看他那副嘴臉,遲早是要暴尸在大街上的。”
“媽咪,我長大了要像徐少學習,努力賺錢做一個有錢人,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寶貝真乖,走走,離那個爛仔遠一點,別讓他的晦氣沾上我們,媽咪給你買蛋撻吃。”
這是一對母子的對話。
“我給你講,你可不能像那邊那個古惑仔一樣沒出息,成天就在街上瞎混。
聽說這一次紅傘食品公司的應聘,招的人不少,你一定要進到紅傘食品公司里面去。
我們不為別的,就為了紅傘公司的房子福利,你就算是拼命,也要應聘進去。
哼!要不然我們就分手吧,我可不想在將來,我們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地方住。”
“我盡力,我盡力,阿麗你可別拋棄我,我真是愛你的。”
“哼!愛我能當飯吃嗎?愛我能當房子住嗎?愛我能夠讓我們的孩子上希望學校嗎?”
“阿麗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好好表現,就憑我的手藝,我一定能被紅傘食品公司錄用的。
等我開始上班賺錢后,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我會讓你和我們的孩子,過上…。”
這是一對年輕戀人的對話。
“老公,你看看那個爛仔身邊的靚妹,那個模樣真是瞎眼了,怎么就跟了這個爛仔啊?”
“嗯?這個靚妹還真是靚啊!這副身材,你再看看那個露在外面的皮膚。
滋滋滋!甜心寶貝,要不我上去問一問,要是把她招到我們公司做前臺小姐,那我們公司以后的業務,可能會…。
啊!你別掐我啊,你別擰我的耳朵啊?
老婆,我在香江也算是有點地位的人,這里這么多人,你這樣做讓我很沒面子的。
再講了,不是你讓我看那個靚妹的?”
“我讓你看你就看啊?我讓你多賺點錢養家,你怎么就做不到呢?
和人家徐少相比,就你那點資產,你有個屁的地位。
好啊!你的花花腸子終于暴露出來了。
你還要把那個靚妹招進公司?我看你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那個狐貍精身上吧?
走走,逛街心情全被你給搞壞了,不逛了,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那樣講。
不過現在我們去前面的周大福,你不是早都看上那款項鏈了嗎?今天我就給你買。”
一聽男的這樣講,那個女人連忙笑瞇瞇的,上前一步一手挽住,另一只手撫摸著那個男人的耳朵,嘴里講到:
“老公,人家不是最愛你嗎,才在剛才聽到你的話后,一時沖動對你做出那樣事。
來老公,我給你揉揉,你就別在生氣了。”
聽到女人服軟的話,那個男人腰桿一挺,一副趾高氣揚的帶著女人,就向前面那個周大福珠寶店走去。
這個時候,跟在徐昊身邊,挽著他手臂的美女,笑嘻嘻的對徐昊講到:
“嘻嘻,臭阿昊你看看聽聽,被這么多人給鄙視了吧。
我就說讓你出門穿的正式一點,可你就是不聽,看看讓人把你當做反面教材了吧。
這件事情回去要是給阿芷、阿霞她們講一講,估計阿虹那幾個小丫頭又要懟你了。”
徐昊直接瞪了這位美女一眼就講到:
“君姐,不是我說你,穿衣是我的自由,我喜歡怎么穿就怎么穿。
管天管地,誰還能管到我吃飯穿衣?
君姐,你沒聽過一首詩里面是怎么講得:
生命誠可貴,
愛情價更高。
若為自由故,
兩者皆可拋。
君姐,為了我穿衣的自由,讓這些人去講吧,這樣也只能顯示他們的淺薄。”
鄧莉君狠狠在徐昊腰間擰了一下,然后就巧笑嫣然的講到:
“哼!就你的歪理多,你這打扮都能讓你講出道理來。
不過你剛才說的這首詩,作者是匈牙利詩人裴多菲,詩歌的名字叫《自由與愛情》。
裴多菲這首詩,主要講的是,倘若一個人不能享有自由,無論是生命,無論是愛情,也就渙散了其鮮亮活潑的迷人色彩。
柵欄里的生存,只有豬玀才能忍受,牢籠里的愛情,只有燕雀才能認同,對于作為高級動物的人來講,自由委實是高于一切的價值。
那是你講的這樣,為了吃飯穿衣的,還要爭取什么自由,我看你就是歪理連篇,把人家詩里面那種高尚的意境,都給誣蔑了。”
徐昊連忙嘿嘿笑著講到:
“你看看,還是我的君姐有學問,不像我這個半大文盲,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不懂裝懂鬧了個大烏龍。”
鄧莉君急忙講到:
“阿昊,我可不是貶低你,你要是半大文盲,那整個香江包括彎彎,就沒有什么有學問的人了。
阿昊,我只是…。”
“好了君姐,我還不清楚你啊?我又沒有怪你你急什么?
不過為了補償我這顆受傷的小心靈,我們回家之后,你不能把我丟丑這件事,告訴給芷姐、阿霞她們。
尤其是阿虹這個丫頭,更不能告訴她了,要不然…。
唉!我想想現在都覺得打冷顫,這個小魔女現在可是太厲害了,整起人來還是一套一套的,現在是連我一不留神都要上套。”
鄧莉君白了徐昊一眼,就笑瞇瞇的講到:
“那還不都是你給慣的?你看你成天到晚,嘴里面都是紅豆妹妹長,紅豆妹妹短的。
你要是再慣著她們幾個丫頭,我看她們就要上天了,嘻嘻!”
徐昊連忙笑嘻嘻講到:
“嗯?君姐你這樣講,是不是吃味了?
難道我不慣著你嗎君姐?既然你這樣講,那今天晚上我就再好好的慣慣你,到時間只要你不求饒,我就絕不罷休。”
“哼!誰怕誰啊!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我還怕你不成?
臭阿昊只要你出招,那我就接著,看到最后是誰先求饒。”
“君姐,你講的那是別的男人,像我這樣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男人中的超級硬漢,到最后肯定是你先求饒,呵呵!”
想到徐昊那晚的兇猛勁,鄧莉君惱怒瞪了徐昊一眼,嘴里面沒講話,可是手上可沒閑著。
又惡狠狠的在徐昊腰間,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托馬斯大回旋。
其實是鄧莉君明天就要出發去島國,開始她那為期三個多月,東南亞的巡回演出。
徐昊這不是今天一大早就沒去公司,帶著鄧莉君出來逛街,好好的陪陪這個,剛成為女人的甜歌皇后,讓她能夠開開心心的走。
鄧莉君心里面也清楚,徐昊這樣講,就是為了讓自己開心。
可是她想到,這一去就要三個多月,這段時間也不能再見到徐昊,只能臉上強作笑顏,和徐昊嬉鬧著,也是不想讓徐昊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