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莊世坪老爺子,今天能夠來到這里觀看鄧莉君的演唱會,一個是因為霍鷹東的面子,畢竟霍鷹東可是都在報紙上聲明了,鄧莉君是他的契女。
不過莊老爺子,他主要還是想要通過霍鷹東的引見,和徐昊認識一下。
誰知道徐昊現在忙的是不可開交,根本就沒有出來,所以才有剛才他問霍鷹東的那番話。
莊世坪旁邊的包宇剛,聽到他剛才那樣講,就連忙笑著說到:
“莊兄,阿昊這樣做,可不是要怠慢我們的,我估計這個臭小子,是不知道你來給他捧場。
要不然就以他的性格,還不屁顛屁顛的跑出來,迎接你老啊?”
坐在霍鷹東旁邊的鄭宇彤,就連忙笑哈哈說到:“包兄講的對極了,別的我不敢講,可是在尊老敬賢這方面,阿昊他做的,絕對是沒得說的。
再講了,我們和阿昊他,現在也算是親戚了,就沒有那么多的講究,這小子要是出來客套,我還嫌棄他煩呢,哈哈!”
莊世坪一聽包宇剛和鄭宇彤這樣說,一下就笑著說到:“阿剛、阿彤,看看你們兩個這護犢子的樣子,難道我是講究那些俗禮節的人?
只是沒有和這個小鬼頭見一面,領教一下他那個忽悠神功,心里總覺得有點遺憾罷了。”
包宇剛就笑著說到:“莊兄,看你講的,這一次阿昊他是有些失禮了,等會演唱會完了,你看我怎么訓他。
我讓他明天就找你老聊天去,不過阿昊他那個忽悠神功,還真不是吹水,去年都把阿彤給繞進去了。
莊兄我給你講,那個臭小子要是忽悠起來…。”
與此同時,另一邊貴賓座位上的那些夫人們,正在和趙雅芷、林清霞,還有那個何朝瓊小丫頭聊著天。
趙雅芷正巧笑嫣然的對那幾位夫人們說到:“媽咪,包伯母,霍伯母,六嬸,阿昊他現在肯定是在后臺,給君姐做發型那。
這一次阿昊他,專門為君姐設計了一個發型,還講到必須由他親自去做,要不然其它人都做不好。”
周萃英就笑著說到:“霍夫人,你看看阿昊這個小子,為了你那位契女,把香江這么多的政要富豪們丟在這里,專門給你那個契女去做發型,這一下你該放心了吧?”
霍鷹東娶了三房夫人,周萃英現在喊的,正是霍鷹東的正室呂艷妮,也是霍鷹東的原配夫人。
呂艷妮可是霍鷹東的患難之妻,40年代嫁入霍家時,霍鷹東還未發跡,呂艷妮她就深得霍母及丈夫的歡心。
呂艷妮她為霍鷹東生下三子三女,深得霍鷹東的敬重。
并且霍鷹東還規定,任何霍氏家族的產業,必須由大房的子女接管,其它兩房的子女,不得染指家族產業。
所以呂艷妮現在霍家的地位,那還真是無人可及。
現在她聽到周萃英的話,就笑著說到:“鄭夫人,你還別說,阿君還真是太討我歡心了,比起我那三個閨女,可是乖巧多了。
前兩天阿君去我家里看望我,專門為我清唱了她那首《甜蜜蜜》。
唱完之后她還對我講,祝愿我以后生活過的,就像她這首歌一樣,永遠都是甜蜜蜜的。
唉!鄭夫人,你是不知道啊,當時我一聽到阿君這樣的祝福,眼淚差一點就流出來了,我那個心里啊,真是…,真是沒法形容。
不過鄭夫人,阿芷她也不錯啊,你看看你一來到這里,一直到現在,阿芷可是一直都在陪著你,就沒有離你左右啊。”
周萃英拉著坐在她旁邊趙雅芷的手,就笑著說到:“阿芷那可真是沒話講,溫柔孝順體貼人。
自從那天晚上認了這個丫頭做契女,這幾天老鄭的嘴就沒有合攏過。”
趙雅芷在旁邊連忙嬌羞的說到:“媽咪,看看你講的…。”
包夫人就笑著說到:“霍夫人,你是沒見到我那個阿虹閨女。
那個丫頭做事可是敢做敢當,講話直爽,和我家老爺子的脾氣,真是太一樣了。
你都沒看到我家老爺子,今天晚上可是專門來了,就是來看他契孫女阿虹表演的。”
坐在趙雅芷旁邊的林清霞,聽著這幾個香江豪門的夫人,都在夸著各自的契女。
她的心情,就不由得有點失落,臉色也不由得變得有些不自然。
坐在林清霞這邊的何朝瓊,看到林清霞這樣,連忙在下面偷偷的拉下她的手,就輕聲講到:
“霞姐,只要臭阿昊對你好就行了,你何必在意那些虛無的事情呢?”
就好像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林清霞聽到何朝瓊的這句話,一下就好像放下了心中什么一樣。
只見林清霞的臉色一轉,就像是有一道靚麗的彩虹,從她那嬌美的臉上飛起。
林清霞能有這樣的轉變,其實就是在她的心里面,想起了昨天晚上,徐昊在她房間里面做的那些羞羞事,還有徐昊對她講的那些情話。
徐昊早都預料到,今天晚上鄧莉君的第一場演唱會,包宇剛、霍鷹東、鄭宇彤、郭得勝,還有邵大亨他們五個,肯定是要帶著各自的夫人,來為鄧莉君捧場的。
徐昊他就害怕到時間,趙雅芷和林清霞陪著這些夫人,要是有人講了什么話,林清霞這個心思縝密的傻姑娘,又想到其它的地方去了,那到時間不就麻煩了?
所以就在昨天晚上,徐昊專門去了林清霞的房間,對這個傻姑娘,來了一次實實在在的實戰演練。
徐昊不但對林清霞來了一個浪漫的法式濕吻,還對她上下其手的那樣一次。
接下來徐昊又對這個傻姑娘,講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情話這才把林清霞給哄好了。
林清霞的心里也就明白,這樣也就證明,徐昊他終于是真正的接受了自己。
到最后徐昊走的時間,林清霞那是面如桃花,身體如同軟面條一般,都沒有下床去送徐昊。
現在林清霞聽到何朝瓊的話,再想到徐昊對她講的那些話,心里那可真是平衡多了。
林清霞想起這些事情,扭頭剛要對何朝瓊講點什么,利舞臺上的紅色大幕,就被徐徐的給拉開了。
臺下的人看到大幕拉開,立馬各種議論聲、嘈雜聲都沒有了,利舞臺的現場一下就寧靜了下來。
接著全場包括舞臺上的燈光一滅,只有一道雪亮的射燈光芒,直接打到后臺的出口。
隨著《恰似你的溫柔》的前奏音樂響起,鄧莉君穿著一件淡紫色的連衣裙,頭上扎著一頭小辮子,手里拿著話筒。
就在射燈的照射下,鄧莉君的臉上,帶著她那招牌式溫柔的笑容,邊走邊唱的就向前臺走來。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像一張破碎的臉難以開口道再見就讓一切走遠這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們卻都沒有哭泣讓它淡淡地來讓它好好地去 當鄧莉君把這首歌曲唱完之后,還沒等到她講什么感謝的話。
“啪啪啪”、“嘩嘩嘩”,臺下的掌聲、叫喊聲、口哨聲,如同雷鳴般的就響了起來。
接著紅傘唱片公司,紅傘影業公司的那些男女職員們,破開嗓子就大聲喊到:
“阿君阿君我愛你,
就像老鼠愛大米!
阿君阿君我愛你,
就像老鼠愛大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