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宇彤就笑著說“好了東哥,我們也吃好了,既然阿昊已經答應給你調理,那我們就去客廳讓他給你好好瞧看一下,雖然你只比我大兩歲,可是你這個身體可是比起我來,那可就差遠了”
在后世,由于霍鷹東小時候吃了很多苦,看著他比鄭宇彤大兩歲,由于早年操勞過度,就是在他發跡以后,也注重身體的保養,可是有許多早年留下的病根,一直是不能根治,只活到二零零六年就去世了,享年八十四歲,鄭宇彤可是一直活到到二零一六年才去世的,享年九十二歲。
三個人來到客廳,徐昊就坐到霍鷹東的旁邊,鄭宇彤直接就把紙筆取來,放到徐昊面前,徐昊就笑著說“霍叔,你把左手伸出來,我先給你把把脈”
霍鷹東聽后,就把左手伸了出來,然后就笑著說“阿昊,我的身體是不如阿彤啊,這段時間我也感覺時不時的有點胸悶氣短,后面腰部到了陰雨天也有點困困的,我都準備去醫院檢查一下,可是阿彤說等到和你見面后,你肯定會給我看的,放著你這個小神醫在這,不用去醫院了”
徐昊一邊伸出手把住霍鷹東的左手一邊笑著說“鄭叔說的對啊,要不然我也不可能結識你老啊”
突然,只看到徐昊臉上的微笑慢慢消失不見了,面部慢慢的凝重起來,然后他的眉頭就漸漸的皺起來了。
看到徐昊的眉頭,漸漸的皺起來了,霍鷹東和鄭宇彤的心,也一下就揪起來,可是現在都不敢問徐昊,因為他現在正在把著脈呢。
大約過了三四分鐘,徐昊收回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后就說到“霍叔,你以前是不是肺部和腰部都受過傷?”
霍鷹東就連忙說到“阿昊你說的對啊,我的腰部還是我剛開始在船上做燒煤工的時候,一天突然海上起了風浪,我一不小心就撞在鍋爐上,就把后腰給撞傷了,我只是貼了幾副膏藥就給扛過去了,我的肺部是我在做汽車修理工時,開車出了車禍受傷的,那一次車禍后,我也被老板給抄了魷魚,主要還是那個時候太貧窮了,再一個也是我年輕,都是休息一段時間,就給硬抗過去了,難道是這兩處地方有什么問題?嚴重不嚴重啊?”
徐昊就嘆了一口氣,然后說到“霍叔,你這個傷是剛開始就給耽擱了,留下一些病根,現在得先把你的這些舊傷,給治療的差不多后,你才能開始再喝藥膳”
然后徐昊又對鄭宇彤說到“鄭叔,去你家的客房,我先給霍叔扎幾針,然后再給他開藥方和藥膳方子”
鄭宇彤一聽徐昊說的,就著急的說到“阿昊,客房就在這邊,東哥我們先去客房吧,都是那個時候太窮啊,唉!”
徐昊就拿著自己的手包,隨著鄭宇彤和霍鷹東一起來到客房,然后就對霍鷹東說到“霍叔,你把上衣全部脫掉,然后躺倒床上,我先把銀針消消毒,馬上行針的時候可能有些疼痛,你要忍一下”
霍鷹東就笑著說“阿昊,你就放心吧,多少大風大浪霍叔都闖過來了,這點疼痛我能頂住的”
徐昊就從手包了取出銀針,和一個裝著酒精藥棉的小瓶,沒過幾分鐘,徐昊就把銀針消好毒了,霍鷹東也把上衣脫掉,光著上身面朝上躺在床上。
徐昊走過去來到他身邊,定了下神,出手如電,“唰唰”的在他右邊胸部連扎六針,然后就一根一根的慢慢的攆動起來,然后就對鄭宇彤說到“鄭叔,你先出去休息一會,不要讓任何人打擾”
鄭宇彤連忙說到“阿昊,你就慢慢給東哥調理調理,我這就出去,不會讓人來打擾你的”
然后鄭宇彤就輕手輕腳的出去,然后把門也慢慢的關上,徐昊就開始專心致志的開始攆動銀針。
這個時候,躺在床上的霍鷹東就感覺好像有一絲熱流,在這六根銀針之間,形成一個小循環,就在自己的胸部慢慢的流動,胸部原來那種悶悶的感覺,就一絲一絲的慢慢消散了,一下子就感覺胸部輕松了許多,就知道徐昊是真心的在為自己診治,內心深處一股暖流自然而然的就流露出來。
一直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徐昊才慢慢的把銀針起出來,然后就對霍鷹東說到“霍叔,稍等一會,我再給你的腰部行針”
霍鷹東慢慢睜開眼睛,一下看到徐昊的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上還冒出一些細汗,就慢慢的坐起來,然后焦急的說到“阿昊,我看你的臉色不太好啊,要不我的腰部就再等幾天治療,二十多年都這樣了,也不用急在一時啊,你休息幾天再治療也不晚”
徐昊就笑著說“霍叔,不要緊的,你還不知道我年齡小,恢復快,一會兒就好了,你先趴在床上,我再把銀針消下毒”
徐昊把銀針消完毒,又休息幾分鐘,再次來到霍鷹東身旁,給他的腰部扎了五針,然后又開始慢慢的攆動起來。
霍鷹東趴在床上,又一次感覺到腰部那五根銀針之間,有一絲暖暖的氣流,在循環的運行著,平時自己感到那一種困酸的感覺,也在慢慢的消散,好多年都沒有感覺到這么舒服了。
這一次用的時間稍微短點,不到半個小時,徐昊就把銀針起出來了,這個時候徐昊的臉色比起剛才,更加的蒼白,臉上的細汗已經變成了汗珠,徐昊擦了一下汗珠,就笑著說“霍叔,稍等幾分鐘,你就可以起來了,我把東西收拾下”
過了兩三分鐘,霍鷹東就慢慢的起來,把衣服穿好,看到徐昊那更加蒼白的臉,和臉上的汗珠,激動的說到“阿昊,我真是…”
徐昊剛好收拾好銀針和酒精藥棉的小瓶,看到霍鷹東的樣子,連忙擺擺手說到“霍叔,你什么都不用說,和你老那些壯舉比起來,我這真是不算什么,再一個治病救人,也是我這個醫生的責任,就是遇見任何一個病人,我也會這樣做的,我們就出去吧,別讓鄭叔他們等急了,我也得喝點茶緩解一下壓力,再給你把藥方和藥膳方子開好”
霍鷹東就正色的說到“既然阿昊你這樣說了,我什么都不說了,大恩不言謝,那我們就出去吧”
徐昊打開門,就和霍鷹東一起出來,鄭宇彤周萃英和趙雅芷他們三個,就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們兩個,趙雅芷一下就看到,徐昊的臉色非常蒼白,連忙站起來跑到徐昊跟前,焦急的問道“阿昊,你這是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鄭宇彤和周萃英也看到徐昊的臉色蒼白,走路好像都有點輕飄飄的,看到趙雅芷在問,就看向霍鷹東,只見霍鷹東一臉苦笑著,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徐昊就笑著說“芷姐,我能有什么事?還不是這段時間,咱們的伙食差了點,今天在鄭叔這里大補一頓,有點消化不良,趕緊給我倒杯茶讓我消消食”
趙雅芷連忙說到“阿昊,你先坐下,我這就給你倒茶,你先慢慢喝杯茶”
幾個人坐到沙發上,趙雅芷就連忙給徐昊和霍鷹東,各自倒了一杯茶,徐昊端起來一飲而盡,就笑嘻嘻說到“芷姐,再到一杯,鄭叔這里的茶就是不錯,鄭叔,你那兩罐好茶等會走的時候,可得給我帶上啊,要不然就是吃一頓飯,我可就虧大發了,我先把霍叔的藥方和藥膳方子開好再說”
鄭宇彤這個時候站起來就笑著說“阿昊,我這就去給你裝好,然后交給呵芷怎么樣?看看你這個小財迷的樣子,好像我就給忘了似的”
徐昊一邊寫著藥方一邊說到“還是拿在我芷姐手上保險,要不然等會你再一打岔,我到那里去找這么好的茶葉啊”
鄭宇彤就去旁邊的柜子內面,取出兩罐茶葉,裝到一個包里,然后一臉心疼的樣子遞給趙雅芷說到“呵芷,這茶葉就交給你了,省的這個小鬼頭再念叨”
趙雅芷接過包,就笑著說“謝謝鄭叔”
周萃英這個時候就說“阿彤,你看看你那個樣子,你可是提前給阿昊答應的,難道你還準備賴賬不成?”
鄭宇彤就苦笑著說到“夫人,有你護著他們兩個,我哪敢賴賬啊,東哥,你感覺怎么樣了?”
霍鷹東也喝了一杯茶了,這才說到“阿彤,我不佩服都不行啊,阿昊這個小神醫的名號真是名不虛傳,他的醫術真是高明啊,我這么多年來,就沒有感覺像現在這樣,渾身上下輕松舒服啊,胸部那種悶悶的感覺,和腰部原來那種困酸的感覺,現在都輕松多了,我都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年輕了十歲一樣”
然后霍鷹東就從內衣口袋內,掏出支票本和簽字筆,就準備給徐昊開支票,徐昊一看就連忙說到“霍叔,不用開支票吧,總共就是八十港幣,還需要你老人家浪費一張支票?”
霍鷹東一下停下來說到“阿昊,你說診費才八十港幣?怎么可能啊?”
徐昊就笑著說“鄭叔,這就要怨你了,你把病人給我帶來,也不和人家把診費講明白,你這不是要壞我名聲嗎?不行不行,鄭叔你要賠償我的名聲啊,這個東西可是無價的,要不然你再讓我看看,還能從你這里順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