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徐昊已經看出李國興的病,就是后世說的腰間盤突出,不過不太嚴重,只是沒有好好調理,只要按摩幾下,再扎幾針就能去根,主要是看李國興問自己有沒有港幣?于是就想讓他給自己換點港幣。
徐昊就笑著對李國興說到“李叔,我叫徐昊,不用這么客氣,醫者仁心,別再提什么報酬不報酬,只要我看好你的腰疼病,麻煩你只要給我找個汽車內胎,再給我換一些港幣就行,這樣就全當你給我報酬了,再一個你這個病也不是什么大病,舉手之勞而已,我給你按摩幾下,再扎幾針就好了”
李國興一聽這個小孩子真能治好自己的腰疼病,一下子感動說“你說的那樣不行,阿昊你放心,只要能治好我的腰痛,診費肯定是要有的,你說的汽車內胎和換港幣,那都是小事情”
徐昊一聽就對他說“李叔,你看我們能遇到就是有緣,這樣,我這就去招待所取點東西,回來就給你治病”
李國興連忙說“我開車帶你去,這樣也快點,也不用你走路”
于是李國興就開著一輛車,帶著徐昊一起到招待所取了他的銀針,再回他的住處。
李國興一看,這個小醫生真的有銀針,這一下就相信徐昊所說一大半。
回到李國興的住所,徐昊先讓他脫了上衣,趴在床上,給他的腰部按摩了幾下,然后拿出銀針消完毒,就給他扎了幾針。
針以扎上,李國興就覺得好像有一股暖流在自己的腰間流動,也感覺不到腰疼了。
過一個多小時,徐昊就慢慢的起完銀針,然后讓李國興趴在床上休息一會,再讓他下床走動走動,看看咋樣。
李國興下來走動一下,又彎彎腰,再也感覺不到腰疼,這才知道這個少年仔真是個神醫。
這下李國興就真是非常感謝徐昊,別小看這個腰疼病,有時候痛起來整夜都睡不著覺,更別說他平時還要跑東跑西。
于是李國興連忙說到“阿昊,我真是太感謝你了,這兩年,我看過好幾個醫生,也做過按摩,也吃過不少的藥,就是沒有看好,時不時就開始痛,還影響工作,這一次我是真得謝謝你,謝謝你幫我治好我的腰疼病,你放心吧,汽車內胎我給你準備一個新的,保證讓你安全游到香江,再給你準備個充氣筒,需要啥我都給你準備好,我再給你準備一千元港幣,你也別嫌少,其它啥也不用說了”
徐昊趕緊說到“別啊李叔,開始說好的,你只要給我個汽車內胎,在幫我換兩百元人民幣的港幣,就全當你給我報酬了,我要是去了香江,人民幣也不能再用了,放在我這也就是浪費”
李國興連忙說到“那怎能行,這樣,你把兩百元人民幣給我,我總共給你一千五百元港幣(這個時間,一般一元人民幣兌換港幣就是兩元)你也別推讓了,我在羊城還是有點門道的,對于兌換港幣也沒問題,再說我這個腰疼病,可不是一千港幣就能治好的”
“阿昊,你準備啥時間去寶A縣?你知道怎樣去那里嗎?到那里你知道在那個地點偷渡?還要準備其它的什么東西?”
徐昊一聽也是兩眼一蒙,前世今生自己都沒有來過這里,更不用說現在還是沒有開發的寶A縣,自己還真不知道怎樣去,只是從前世的港娛小說中看到,要想偷渡去香江,好像是要去寶A縣西邊一個叫啥的小村莊,然后晚上十點多從那邊下海,要游泳六個多小時,到了凌晨四點多才能到香江的元朗那邊,然后運氣好就能攔輛車,只要到達香江的市區就沒事了,可沒想到這么多事情。
李國興一看徐昊不說話,就知道這個少年仔可能也沒出過門,啥也不知道,內地的父母都不在了,去香江尋親,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邊的親人?要是找不到,在那邊舉目無親,在那個金錢至上的社會里,這么小的孩子,怎樣生活?
不過這個少年仔也真是個實在的孩子,可能是他家的大人教育的好,剛剛他還不是說過什么醫者仁心,看來這個少年仔真是這么做的,看病不要什么報酬,醫術還挺高明,就沖著這,我不管怎樣都得幫幫他,要不然我心里不忍啊。
想到這里,李國興就對徐昊說“阿昊,你就放心吧,一切交給我就行”
徐昊一聽,趕緊說“李叔,那我就謝謝你了”
李國興一聽,就連忙說到“阿昊,不用這么客氣,你看這樣行不行,剛才你說了,我們兩個相見就是有緣,你現在也叫我叔了,要不你就稍等兩天,我這兩天把家里的事情安排一下,我親自送你去寶A縣那邊,再一個把你需要用到的東西也準備好,剛好那邊也有我一個朋友,我去以后,再讓他幫幫忙,我也就放心了”
徐昊一聽,馬上說到“李叔,多余的話我就不再說了,行,那就在等兩天,我也不急,那李叔你沒事的話,我就去招待所去”
李國興一聽,說到“還去什么招待所,走,我帶你去把你的東西拿來,這幾天就住李叔家,家里就我一個人,還住不下你一個人?”
徐昊趕忙說“那就麻煩李叔你了”
李國興就說到“這是麻煩啥?走去取你的東西”
于是徐昊和李國興一起又去招待所,把徐昊的行李都帶到李國興的家里,就先在這住下來。
這兩天,白天徐昊在羊城里轉悠,其實羊城和后世比起來差遠了,也沒啥轉頭,到處都顯得非常破舊,不過主要是前世今生都沒來過這里。
但是每天早上和晚上,徐昊都要出去煉一個小時的無名功法,因為徐昊聽師傅說過,練功就如逆水行舟,幾天不練,功法就有可能倒退,再一個師傅在臨死前給徐昊交代過,讓他沒有練到第三層,最好不要破了自己的童身,要不以后升級就會比較難升,有這一點,徐昊就更加刻苦練功了。
其實現在徐昊的無名功法,已經穩定在第二層的初期,不過離第三層還遠著呢,也是為了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不敢放松。
就這樣過了兩天,李國興也忙完了,這一天,李國興就告訴徐昊準備去寶A縣,徐昊就把李國興給的一千五百元港幣(其實就是三張五百面額的)夾在藥書里,還有金針一起,又用塑料紙從新包好捆好,以方便他偷渡時好帶,李國興還給他五十多元的人民幣,因為得到了五月中旬以后,天氣熱點,才是偷渡的最好時機,徐昊還得在寶A縣西邊那個小村里,他朋友家住好幾天,因為現在才五月三號。
就這樣,李國興開著一輛車,把徐昊一直送到那個要準備偷渡的小村他朋友家,這個朋友姓張,李國興就讓徐昊叫他張叔,晚上李國興和朋友一起喝了一頓酒,再三交代他朋友一定要照顧好徐昊,說徐昊是他的一個侄子,并且醫術高明,村里要是有人得了啥病,也可以讓他去看看。
李國興在這個朋友家又待了一天,這才依依不舍和徐昊告別,千囑咐萬叮嚀要徐昊小心安全,然后才開著車回羊城。
就這樣,徐昊就住在這個張叔家里,在羊城那幾天,徐昊就買了五本那種硬皮的日記本,準備把自己腦海里的電影、電視劇、歌曲歌詞啥的,都用一種特殊方法記下來,還有自己前世看過的,從七零年以后股市上的大事件都記下來,要不時間長了可能會遺忘,不過憑著自己現在的記憶力,那種可能性也不會太大。
每天早上徐昊練習完無名功法,然后就是練習三種拳法,師傅在開始教完他三種拳法后,就告訴他,每次練習拳法都是開始先練太極拳,然后是八極拳最后才是五禽戲,這樣也能幫助無名功法的修煉。
練習完三種拳法后,就去海里練習游泳,下午就整理筆記,再一個就是細細梳理自己前世的記憶,這些可都是自己這一世,能不能建立金融帝國的根本。
到了五月十三號,徐昊已經在這個小村里住下快十天了,本來昨天晚上吃飯時,他就和張叔商量,是不是這一兩天就準備偷渡去香江,可是張叔說,需要再等幾天,因為這幾天可能有臺風,要是偷渡的話,危險性很大,再等兩天,天氣好了,穩定了再偷渡,那個時候安全性大。
現在一般人就不知道啥的天氣預報,整個小村莊沒有一臺收音機,更不用說電視機,都是自己按照以往經驗來預測天氣。
中午吃完飯,張叔就去休息,徐昊也準備繼續整理前世的那些記憶,突然,外面傳來一個孩童的叫喊聲。
“張叔,張叔,快,快,我爺爺突然暈倒了,我爸讓你趕緊過去,幫忙把我爺爺送縣城醫院”
徐昊從窗戶往外一看,原來是村里韓爺爺的三兒子的小子韓大壯,今年也有十幾歲了,只見他滿頭大汗跑進院子。
張叔一聽到大壯喊聲,趕緊從屋子里出來,連忙說到“大壯,別急,你爺爺怎么了?”
韓大壯連忙說到“我爺爺剛才吃完飯,突然覺得胸口不舒服,還沒說啥,就一下子暈倒了,我爸讓你趕緊去,幫忙送我爺爺去縣城醫院”
張叔一聽,說道“那趕緊走”
可還沒走出兩步,又停下來,他突然想到,李國興送徐昊來時給他說,徐昊還是個小神醫,就轉過頭喊道“阿昊,阿昊,趕緊出來,一起去看看,你韓爺爺發病了,你去看看能不能治?”
徐昊這幾天沒事時,也在村子里轉轉,村里的人大多也都認識,有時候也和村里鄉親聊聊天,知道這個韓爺爺在村里的威望很高,是個好人。
說起這個韓爺爺,今年也有六十多歲,大名韓富貴,可能是他的父母窮怕了,希望他一生富貴,他在家族里排行老五,所以一般村里小輩,都喊他五叔或五爺爺,他有三個兒子,沒有閨女,大兒子韓湘生在二十幾歲就偷渡去了香江,已經過去十多年了,二兒子韓川生也在幾年前去羊城討生活,平時都不在家,只有老三韓解放在家里照顧他。
不過前幾年老大兒子和家里偷偷的聯系上了,現在好像是在香江開個什么茶餐廳,生意還不錯,每年都給老爺子郵寄過來很多東西和不少錢,韓老爺子在村里生活也是數一數二。
再一個,韓老爺子在村里為人很好,待人友善,不是像那種一有了錢,就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只要是誰家里有事或有困難,能幫忙一定幫忙,所以威望很高。
想到這么多,其實只是一眨眼的工夫,聽到張叔喊他,徐昊趕緊一把抓起銀針,就往屋外跑去,然后跟著張叔就往韓爺爺家跑去,因為他知道,這種突然暈倒,一般就是心臟病或腦溢血發作,這兩種病必須盡快搶救,要不然就會出人命大事。
接著還不忘對韓大壯喊到“大壯,你在后面慢慢來,我和張叔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