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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9章先生一席話,讓孤茅塞頓開,心中的顧慮盡去

熊貓書庫    我要做秦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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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刻,嬴高笑著點了點頭。

  他理解范增的意思,拿后世一句話來說,就是要取得開門紅,要用一場大勝來昭告天下,也是用一場大勝來提升民心士氣。

  因為滅韓勝利,民心士氣高漲,一旦滅韓失敗,必將會嚴重打擊民心士氣,這會對以后的東出,產生極為不利的影響。

  而且,滅韓的順利將會震懾山東諸國,讓他們不敢亂動,打擊山東諸國的士氣。

  與之相反的是,一旦滅韓出現意外,必將會激起山東諸國反抗之心。會讓他們認為,原來大秦不過是虛張聲勢,外強中干,不過如此,這會激起他們的反抗。

  所以,東出第一戰,不僅要勝,還要勝的干凈利落。

  “這一點孤清楚,只等國內一切準備就緒,孤提兵東出便是了。”說的時候,嬴高揚了揚手中的鹿盧劍。

  “哈哈哈”

  大笑一聲,范增朝著嬴高一拱手,道:“太子親征,必將會一戰而下,延續之前的輝煌,揚我大秦雄威!”

  聽到范增的恭維,嬴高不由得搖了搖頭,他自然是清楚范增語氣中的意思,只是他心里清楚,這一次最難得根本不是戰爭。

  而是大秦對于韓國的處置。

  他若不是大秦儲君,若不是大秦公子,他才不會看重此事,嬴高也想要做一個單純的武將,只是站在他的位置上,他根本無法做一個單純的武將。

  “太子不必多慮,朝堂之上袞袞諸公,必然會拿出一個合理的方案,王上也絕非一般人,自然會分的清好壞。”

  范增看出來嬴高心中的顧慮,不由得朝著嬴高笑著勸慰,道:“大秦朝堂之上,一如李相,王相等人心中有數,太子只需要考慮這一次東出大勝就是了。”

  “只要是我軍大勝,完全可以從容思考后面的事情,就算是出現了失誤,也會有補救的時間,作為儲君,作為王,很多時候便是做決定以及查漏補缺的。”

  “哈哈哈......”

  這一刻,嬴高恍然大悟,在他看來,一直以來,他都疏忽了一點,那便是雖然他有著超越這個時代的見識,但是這個時代的人杰,也有這個時代人杰的過人之處。

  “先生一席話,讓孤茅塞頓開,心中的顧慮盡去!”

  新鄭。

  “家主,少家主從咸陽傳來消息,大秦朝堂正在籌謀滅韓,大概在明年開春之后伐韓!”家老走進書房,將消息稟報給了張平。

  聞言,張平心中大震,他不僅震撼于秦國出兵的消息,更是驚訝于張良的大膽,膽敢在嬴高的眼皮底下如此行事。

  “備車,老夫要入宮面王!”眼中浮現一抹凝重,張平朝著家老吩咐,道。

  “諾。”

  點頭答應一聲,家老轉身離去,這一刻,張平眼中的神色早已經變成了濃郁的擔憂,他心里清楚,一旦消息被泄露,亦或者嬴高知曉,張良必死無疑。

  這一刻,張平心中極為的難受,一面是因為加在國與子之間,一方面是因為韓非與韓熙的一番騷操作。

  “良兒”

  “隆隆隆”

  軺車隆隆,踏破了新鄭街巷的安靜,這一刻的張平已經收斂了情緒,整個人再一次變得古井無波,朝著新鄭宮而去。

  “臣張平拜見王上!”

  走進新鄭宮,張平朝著韓王安,道:“王上,犬子良在咸陽傳來消息,秦國朝野已經確定,明年開春東出滅韓。”

  此話一出,韓王安剛端起的酒盅落地,發出‘嘡啷’一聲,清脆的聲音將韓王安驚醒,眼中滿是止不住的慌亂。

  “張相,此事當真?”

  這一刻,韓王安極為的緊張,他心里清楚,韓國與秦國之間一旦爆發戰爭,韓國根本不是對手。

  “王上,此乃犬子冒死傳來的消息,相信他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臣以為不管真假,我韓國都要做好準備了。”

  雖然對于韓王安懷疑,張平心中不忿,但是他也沒有說什么,畢竟關系到了整個韓國的生死存亡,如此國之大事,自然是要慎重一點。

  “立即傳韓非與韓熙入宮!”驚慌之后,韓王安也是鎮靜了下來,此刻他已經相信了這一消息,正如張平所言,張良沒有必要冒著生命危險傳來一道假的的消息。

  “諾。”

  內侍匆匆而去,這一刻,韓王安看著張平,語氣肅然,道:“張相,以為此事我韓國當如何應對?”

  “王上,犬子傳來的消息是,嬴高親自擔任統帥,率領大軍東出滅韓,而且,消息傳來,大秦的儲君定下來了,正是嬴高。”

  張平臉上滿是苦澀,朝著韓王安,道:“王上,這是嬴高被冊封儲君之后的第一戰,也是秦國東出的第一戰,他們必然會全力以赴。”

  “而且,我韓國割讓南陽地區,現如今.”

  聽到張平的話,這一刻的韓王安也是嘴角滿是苦澀,秦國這頭虎狼終于是按耐不住了,他的韓國剛剛開始變法。

  “臣韓非,韓熙拜見王上!”韓熙與韓非聯袂而至,走進新鄭宮朝著韓王安行禮,道。

  “兩位不必多禮!”韓王安的目光落在了韓非與韓熙身上,語氣肅然,道:“剛剛張平到來,張良從咸陽傳來消息,秦國朝野已經決定明年東出。”

  “秦國要東出滅韓,而且嬴政冊封嬴高為大秦儲君,以嬴高為統帥.”

  聽到韓王安的這一席話,韓非與韓熙對視一眼,分別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與后怕,以及極重的苦澀。

  他們的變法才剛剛開始不久,正在關鍵時刻,而這個時候,大秦便要出兵滅韓,韓非長嘆一聲,臉上浮現一抹死灰之色。

  他不是張平,也不是韓熙,更不是韓王安,他與嬴高相處過,自然是清楚嬴高的為人處世的謹慎。

  有了他的前車之鑒,對于張良又如何的監視又如何會放松,在這樣的情況下,別說張良得不到消息,就算是得到了,又如何能夠傳出來。

  那里可是咸陽,可是黑冰臺以及靖夜司的大本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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