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
循聲望去,隨著神無極看到聲音的主人,他便稍顯緩和了一下臉上的不悅,然后對著聲音的主人問道。
“你這么大的聲音,我老遠就聽到了,所以來看看。”
聲音的主人是一個看上去年方不過二三十的女子,穿著一身紫色的宮裝,生的一雙充滿魅惑的丹鳳眼,隨著她進入神無極的視線,那款款而來的模樣,只要是男人,腦海里都會瞬間蹦出‘煙視媚行’四個字,極為的美艷,妖嬈。
來到神無極的書案前,女子身軀微微一傾斜,酥‘臀’便倚到了神無極的書案上,伴著一條長腿的微微曲起,由宮裝的開衩處,一抹誘人白色若隱若現間,不禁引人瞎想,以及神往…
“你下去吧。”
看著女人,神無極擺了擺手,示意手下可以離去了。
見狀,手下在瞄了一眼女人的大腿后,便轉身離去了。
而就在手下離去的時候,女人‘咯咯’笑道:“神無極,你的手下好se哦,一直盯著人家的腿看。”
看著女人一臉放浪的模樣,神無極目光如鷹眼般,冰冷的看著女人道:“天蝎,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禁止在宗門內使用魅惑,更不能調戲弟子,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聞言,天蝎攤了攤手道:“可是…人家很無聊嘛。”
“你也知道…人家在禁區當陣眼已經夠夠的了。”
“出來了,你還不讓人家好好玩玩嗎?”
說著,隨著天蝎那不怒自挺的酥‘臀’往后一頂,伴著宮裙下,誘人的酥‘臀’‘臀’浪泛起,她平衡身軀后便來到了神無極的身旁,接著一手勾住神無極的脖子,一只手則撫上了神無極的胸膛…
不過神無極卻是直接扣住了她撫摸自己胸膛的手,然后說道:“看來你是真的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哎呀,你干什么,把人家的手都捏疼了。”
神無極這么一扣…天蝎立刻便顯現出了一抹楚楚可憐,同時用上足以讓男人心猿意馬的語氣叫屈道。
只是…一般人或許沒有抵擋天蝎的能力,但神無極卻是依舊不吃她這一套,一把便將她推了開…
于是,自知無趣的天蝎這才收斂了自己的放浪,然后雙手撐著書案,看著此刻已經坐到書案后的神無極又道:“如何,要不要我去天庭打探一下?”
“你想去天庭?”神無極微抬眼皮看向天蝎道。
“我也很久沒有見過東鏡那老東西了,我想去看看他死沒死。”天蝎伸出香舌,然后舔了舔自己的紅唇,使得她看上去美艷之中,多了一絲狠辣。
聽到天蝎的話,神無極說道:“那你可能要失望了,老東西并沒有死,而且還活的好好的,甚至…他的肉身一直保持著很高的水品,一旦禁區解放,或許回不到巔峰狀態,但是…再次把你鎮壓應該不成問題。”
“嘁,你在嚇唬我嗎?”天蝎撇了撇小嘴道。
回到沈侯白…
此時,沈侯白已經洗漱完畢,隨之…他便又來到了飛船的甲板上。
“大人,用膳的時間到了。”
就在沈侯白來到甲板上,觀察周圍的情況時,一名廣寒宮的女弟子來到了沈侯白的身旁,然后俏臉微紅的說道。
“我知道了。”
沈侯白朝著女弟子點了點頭。
“嗯。”
聽到沈侯白的回應,女弟子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后便轉身離去了。
待離開之后,來到一群廣寒宮的女弟子中后…
“怎么樣…怎么樣?”
約莫十幾名廣寒宮的女弟子圍住了與沈侯白說話的女弟子,然后嘰嘰喳喳的,一張張小臉上浮現出了興奮之色。
“還能怎么樣,就這樣唄。”
被圍住的女弟子,俏臉微紅的說道。
“臭丫頭,得了便宜賣乖。”
“我們想和他說句話都還沒機會呢。”
“是啊是啊。”
“是什么啊你們…就是說話而已,又能怎么樣!”
“像我們這樣的庸脂俗粉,這樣的大人物,怎么可能看的上我們。”
“你們沒見宗主,副宗主,他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么。”
“我們還能和宗主,副宗主比啊。”
“也是…”
說道這里,這些個廣寒宮的女子便顯得失落了起來。
“看來你的魅力還挺大啊。”
不知什么時候,沈如歌已經來到了沈侯白的身旁,然后…盡管這些女弟子離的有些遠,但以沈如歌的實力,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當然…沈侯白也同樣聽的一清二楚。
“沈宗主,你這是害了我這些廣寒宮的弟子了,我廣寒宮這些女子怕是再也找不到道侶了。”沈如歌又道。
“什么意思?”聽到沈如歌的話,沈侯白顯得有些不明所以,怎么就他害了廣寒宮的女弟子了。
“什么意思!”
沈如歌抬頭看向此刻雙眼呈現疑惑的沈侯白,然后微笑道:“你看啊…見識了像你這樣的男人,他們哪還看的上其他的男人。”
“如此,你說你是不是把她們害了?”
聽到沈如歌的話,沈侯白這才明白沈如歌說的是什么意思,隨即也不知道哪跟筋抽抽了,沈侯白鬼使神差的說道:“那是不是也包括你?”
這一刻,沈如歌愣了一下,只因她沒有想到一直不茍言笑,像個死人一樣的沈侯白居然會開自己的玩笑。
在愣了一下后,沈如歌雙頰一紅道:“你說呢!”
說話間,沈如歌明眸忽閃的看著沈侯白。
沈侯白沒有回應沈如歌,但沈如歌卻是自問自答的又道:“我…或許也一樣。”
話閉,沈如歌的雙頰越發的紅艷了起來。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表白了,這根本就是赤果果的表白…
但就在這時…
就在沈如歌顯現女兒家的嬌羞時,沈侯白的一條手臂大手一攬…
在沈如歌瞬間瞪圓的明眸注視下,沈侯白摟住了沈如歌的蠻腰,緊接著腳下一沉,將沈如歌環住胸前飛上了天際…
“他…他要干什么?”
“為什么突然抱我?”
“難道…”
沈如歌心跳瞬間上了‘高速路’,‘砰砰砰’跳動之快,似乎都要跳出心房了。
而就在這一刻…
“轟”一聲,沈侯白與沈如歌原先所站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窟窿,而窟窿中卻是插著一把通體金色的長槍。
“敵襲,敵襲。”
隨著轟鳴聲響起,飛船上也響起了廣寒宮弟子的叫喊聲。
天際…
浮浮沉沉中,沈侯白的目光來到了三四公里外,一個黑色的身影上…
因為那里就是金色長槍襲來的方向,而這身影…應該就是這金色長槍的主人。
“好像只有一個人。”
雙手環住沈侯白的虎腰,沈如歌終于察覺到了這個身影,也讓她明白了沈侯白為什么會突然間抱住自己。
一想到剛才的胡思亂想,沈如歌就有種恨不得找個地縫去鉆的念頭。
只因實在是太過羞人了,也讓沈如歌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多情…
相比之前出現的五個天龍人,雖然這次只出現了一個人,但是…沈侯白的臉上卻是顯露出了不同尋常的警惕,因為這一個人,比那五個天龍人更加的可怕。
因為此時,沈侯白已經聞到了一股鮮血的氣息,而這鮮血氣息的來源,便是他左臉上的一道傷痕。
雖然沈侯白躲的很快,但長槍襲來的時候,還是剮蹭到了他的左臉。
“你受傷了?”
沈如歌也聞到了鮮血的氣息,然后隨著她下意識的看向沈侯白,她便看到了沈侯白左臉上的一道長長的傷痕。
不過僅僅一息的樣子,沈侯白左臉上的傷痕便恢復如初了,留下的只有淌下下巴的血跡。
“無礙。”沈侯白語氣平淡的說道。
聞言,沈如歌面色緋紅中說道:“你都是這么抱女孩子的?”
感受著沈侯白環住自己腰肢的大手,大手上傳來的熱度,沈如歌仿佛大姑娘上花轎,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你不覺得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沈侯白目視身影的同時說道。
言語間,沈侯白收回了環住沈如歌腰肢的大手。
隨著沈侯白松手,沈如歌腰間一松,不知為何沈如歌卻是有些不舍離開沈侯白的懷抱,但礙于面子,礙于矜持,她還是松開了因為突然被沈侯白抱住御空下,自己本能的摟住沈侯白虎腰的雙手,自行做出了御空。
就在沈如歌松開摟住沈侯白的雙手時,沈侯白飛向了身影,待距離身影五六百米后,沈侯白才停了下來。
“是你。”
停下后,隨著沈侯白看清楚對方的面容,沈侯白說出了‘是你’二字,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在禁區時,差點干掉自己的那名天龍人首領。
“這次…不會在讓你跑了。”
看到沈侯白,這名天龍人極為冷酷的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然后,隨著他大手一張,那插在廣寒宮飛船上的金色長槍,便如迅雷一般,飛到了這名天龍人的手中,待‘嘎吱’,天龍人緊緊一握長槍的槍桿,伴著握著長槍槍桿的手,手背凸起一根根青筋,這名天龍人二話不說,腳下仙氣涌現中,他沖向了沈侯白…
而此時的沈侯白,也已經做好了戰斗的準備,他的手中…無影已經出現。
聽到這名天龍人的話,沈侯白雙眼瞳孔極速收縮中,聲線仿佛能夠透人骨髓,顯得極為冰冷的說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咔。”
握住神霄的手,沈侯白拇指一頂,無影瞬間出鞘。
“轟。”
一聲震耳欲聾…
沈侯白的刀已經與天龍人的金色長槍碰觸到了一起,伴著瞬間的電光火石,一股強大的氣流以兩人為中心宣泄了出去,使得數公里外,廣寒宮的數十艘飛船,一陣劇烈晃動。
而周遭的草木植被,遠的還好說,近的…瞬間便被這股氣流給夷平了。
“你變強了!”
看著沈侯白單手持刀擋下自己的長槍,這名天龍人也不知道是吃驚還是不吃驚,至少他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但他的話,可能含著吃驚。
“吃驚嗎?”
沈侯白回應道。
回應的同時,他握住無影的手,整條手臂臌脹了起來,使得手臂的衣袖被撐的鼓鼓囊囊…
兩人的兵器在碰觸之后就沒有分開,他們開始了比拼起了暗勁。
有點旗鼓相當的意思,天龍人的長槍沒有移動半分,沈侯白的刀也沒有退過半分,但他們周圍的氣流卻是更強了。
“啪!”
“啪!”
約莫十幾息后,幾乎是同一時間,本單手持槍的天龍人,另一手握著了槍桿,而沈侯白…亦是用上了雙手持刀。
于是,當又比拼了十幾息后…
“轟。”又一聲震耳欲聾后…
沈侯白倒飛了出去,同樣的…天龍人也倒飛了出去,當雙方各自倒飛了數千米后,兩人才憑借力量停止了倒飛。
“這個天龍人好像和之前的那些不一樣。”
隨著沈侯白穩固身軀,沈如歌便來到了他的身旁,同時說道。
“顯而易見。”
沈侯白‘嘎嘎’,扭了扭手腕,只因這數十息的暗勁比拼讓他的手腕都發麻了,這也是他會突然改雙手持刀的原因。
當然,這天龍人也一樣,在穩固身軀后,他也扭了扭自己的手腕,他的手也同樣在發麻。
“要不要我出手?”
沈如歌這時又道。
聞言,沈侯白卻是說出了讓沈如歌無語的話,他直接說道:“不必了,這是男人之間的戰斗,女人不要攙和。”
聽到沈侯白的話,沈如歌不由得一愣,她幫他還不好了…
無語中,沈如歌白了一眼沈侯白,同時喃喃說道:“大男子主義。”
“我看你能撐多久。”
就在沈如歌無語的時候…
沈侯白腳下仙氣一涌,快速沖向了天龍人…
而此時的天龍人,在看到沖來的沈侯白后,他也同樣…揮動手中的金色長槍,伴著一聲‘嗷’的怒吼,沖向了沈侯白…
“拔刀斬。”
“斬鋼。”
在距離天龍人約莫一百多米的時候,沈侯白停了下來,然后快速拔刀,拔出一次斬鋼。
而天龍人,手中長槍仿佛千手觀音一般,不斷的揮動長槍,隨之而來的便是如銀河落九天一般,仙氣形成的槍氣,以極其密集的槍氣群飛向了沈侯白。
此刻此刻,看著沈侯白與天龍人的戰斗…
位于飛船上的廣寒宮女弟子們,終于明白了什么叫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即使隔的老遠,天龍人的槍氣,沈侯白刀氣,依舊讓她們心驚不已。
感受著周身的仙氣護盾,那猛烈顫抖的樣子,仿佛下一刻就會破裂,這些廣寒宮的女弟子們,小臉已經浮上了一抹煞白。
不過她們還算好的,至少有自己的護體仙盾保護,除此之外…這些大型的飛船也有自己的仙氣防御罩,使得可以將沈侯白的刀氣,天龍人的槍氣威力降低到她們可以承受的地步。
但是周遭草木植被,以及山巒可就沒有那么幸運了。
不過幾息的時間,山巒已經變的坑坑洼洼,再沒有之前的青山綠水…
在天龍人的槍氣不斷轟擊下,沈侯白的身上…
“噗嗤,噗嗤。”
他的衣裳出現了一道道槍氣突破后形成的撕裂。
不止是衣裳,沈侯白的身上也同樣出現了皮開肉綻…
但這些都是小傷,因為下一秒,沈侯白的自愈能力便將傷勢恢復了。
而這天龍人,同樣也不好過,隨著沈侯白的斬鋼碰觸到對方,恰巧又出現了‘無視’,使得這一刀下去,他的胸口直接出現了一個見肉見骨的傷口。
這可不沈侯白身上的這些小傷厲害多了。
也就十幾息的對戰…
沈侯白與天龍人又分開了。
分開后,天龍人低下了腦袋,然后看著胸前見肉見骨的傷口,盡管傷口已經在愈合了,但這仿佛打碎了天龍人的玻璃心,因為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將他傷的這么‘重’,使得他額頭,臉上,立刻就凸顯出了數根的青筋。
亦就在這時…
雖然沈侯白讓沈如歌在一旁看就行了,但沈如歌還是在這個時候,以極快的速度沖到了天龍人的一側,伴著雙臂上的絲繡奮力一甩,絲繡仿佛有生命一般飛到了天龍人的身上,然后層層纏繞下,下一秒,天龍人就被沈如歌的絲繡裹的和粽子似的。
不止如此,隨著沈如歌的絲繡裹住天龍人,絲繡還在繼續緊繃,似要將這天龍人給生生裹死…
“快…給他最后一刀。”
將這名天龍人制住后,沈如歌看向了遠處的沈侯白,然后不乏英氣的嬌喝一聲道。
嬌喝的同時,沈如歌心下驕傲道:“沈侯白…看到了吧,千萬不要小看女人哦。”
但是…就在沈如歌得意的時候…
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沈如歌的絲繡,“嗤”,包裹住天龍人的絲繡出現了撕裂…
“什么!”
鳳目圓睜,沈如歌露出了一抹吃驚,她沒有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昭華神繡竟然敢被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