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望著天星,三戒,赤少君等一桿赤陽宗弟子,邪月想死的心都有了。
“師…師傅,你…你好大膽哦。”
天星此刻雙眼瞪圓中結巴道。
只因她沒有想到竟然有朝一日可以看到自己的師傅向一個男人表白…
“你…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他們在這里?”邪月看著沈侯白聲如蚊蠅道。
聞言,沈侯白面無表情的說道:“我這不是和你說了么!”
“太晚了。”
邪月氣不打一處來中聲線陡然高了幾度道。
邪月沒有意識到,她這一聲‘太晚了’完全就像是在向情人撒嬌的語氣。
“邪月姐,我們是不是打擾你了?”
赤少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
幾乎是立刻,邪月朝著赤少君瞪了一眼,然后又瞪了沈侯白一眼,接著…面紅耳赤中,低著腦袋快速離開了廂房。
“師弟,快去追啊。”
見狀,赤少君立刻對著沈侯白喊道。
聞言,沈侯白看了一眼赤少君,然后直接轉回了身子,又看向了窗外的景色。
見狀,赤少君不由得一愣,隨即說道:“看來父親說的沒錯,想要征服師弟,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到的。”
另一邊,一直在等待著的赤陽仙君,看著邪月從自己面前氣呼呼的走過,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赤陽仙君便摸著下巴的長須喃喃說道:“看來又吃癟了。”
晚些時候…
當赤陽宗一行人一起吃飯的時候…
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壓抑,因為誰都不說話,不過沈侯白似乎很享受這種氛圍…
赤陽仙君,一邊吃著飯菜,一邊一雙眼眸一直在邪月與沈侯白的身上來回移動著…
不止是赤陽仙君,其他人也是在沈侯白與邪月的身上來回移動著,使得吃個飯,邪月都能滿臉通紅,使得忍無可忍下,邪月喝道:“你們吃不吃,不吃就回去休息,如果睡不著就修煉。”
說完…
或許是已經破罐子破摔了,畢竟臉已經丟了,想要在拾回來也沒有意義。
于是,邪月夾起了面前菜,然后放到了沈侯白的碗中。
見狀,或許是起了玩心,天星這時說道:“師傅,弟子也要吃那個…”
說著,天星將手中的飯碗遞向了邪月…
而邪月,直接瞪了一眼過去道:“想吃自己不會夾嗎?”
話音未落,三戒人小鬼大的夾起了天星說想要吃的菜,然后夾到了天星的碗中,接著說道:“師姐,師弟給你…”
話因為未落,因為天星知道這是三戒在作弄自己,所以直接把自己的飯碗給移開了,然后嬌嗔道:“不用你,本小姐自己會夾。”
使得三戒不由得愣住了,待反應過來后,三戒嘟噥道:“好心沒好報,我自己吃。”
“爹,我們是不是有點多余?”
赤少君微笑著看向父親赤陽仙君道。
沒有理會這些人的‘調戲’,邪月也不放棄,她又夾了菜,然后送到了沈侯白的碗里,她就不信了,沈侯白還能是個木頭,能一直這么無動于衷。
然而,邪月還是小瞧了沈侯白,他還真能做到一直這么無動于衷。
使得此時此刻,赤陽仙君不由得懷疑起,他是不是弄錯了,之前沈侯白破壞邪月的相親,并不是因為喜歡邪月,只是純粹的巧合?
如若不然,邪月都已經這么拉下臉來了,他怎么還能做到這么無動于衷呢?
“又或者說,這小子對女人沒興趣?”
曾經,赤陽仙君找過三戒,特地問了一下,沈侯白是不是‘太監’,畢竟三戒一直照顧著沈侯白的起居飲食,包括洗澡在內,所以沈侯白是不是太監,問一下三戒就清楚。
然后,赤陽仙君便松了一口氣,至少沈侯白不是太監的話,美人計還是可以使用的。
可是,美人計一年多了,沈侯白卻連天星的小手都沒有摸過,加上現在邪月這么主動,他都無動于衷,使得赤陽仙君難免會揣測,沈侯白是不是不喜歡女人,他喜歡男人…
正所謂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
不管是邪月還是天星,那都是一等一的美人,這沈侯白都能坐懷不亂,要么他是真的正人君子,要么就只可能他喜歡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可問題是,赤陽仙君也沒見沈侯白對什么男人有覬覦…
不由自主的,因為煩惱,赤陽仙君搖晃起腦袋,然后余光瞥著沈侯白喃喃說道:“這小子…怎么這么難搞的。”
“我吃飽了!”
正在這時,沈侯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隨即起身離開了彌天宗為各大宗門準備吃飯的廳閣。
“厲害,師傅都這樣了,他都沒有什么反應。”
望著沈侯白離去的背影,天星無語說道。
而就在沈侯白離去的同時,‘啪’邪月將手中的筷子拍在了餐桌上…
“怎么…不吃了?”赤陽仙君望著邪月道。
聞言,邪月也不在乎丟臉了,她直言道:“氣都氣飽了。”
見狀,赤陽仙君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然后突然微微一笑道:“徒兒,要不我們給他來一招狠的?”
聽到赤陽仙君的話,邪月不由得皺眉看向了他,然后說道:“師傅,你又想到什么餿主意了?”
“什么餿主意,會不會說話。”
赤陽仙君無語說道。
“那你說說,是什么主意!”邪月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便隨口問道。
見邪月上鉤了,赤陽仙君便說道:“有道是生米煮成熟飯,瓜熟自然蒂落,他不是無動于衷么?”
“咱就給他下猛藥,把他給睡了,到時候你有個一兒半女的話,他還能不要你?”
“宗主…你好卑鄙啊。”
聽到赤陽仙君的話,天星不由得說道。
看到天星看向自己無語的目光,赤陽仙君卻是反唇相譏道:“卑鄙?”
“你要是有點用處,本座需要這么卑鄙嗎?”
“你要是能早點把這小子拿下,本座還能每天那么提心吊膽,生怕他跑了?”
“還不是你沒用!”
“我…”聽到赤陽仙君的話,天星瞬間漲紅起了小臉,想要反駁,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因為確實是她‘沒用’…
良久,天星碎碎念道:“你叫我回來的時候,可不是這種態度。”
“可是宗主…”
“你準備怎么讓邪月長老把師兄睡了?”
“師兄可是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能瞬間醒來的!”
聽到三戒的話,赤陽仙君似早有準備,他取出了一個小包,然后指了指道:“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嗎?”
“什么?”
餐桌上,所有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是一種叫情人花的粉末,不用太多,只要放一點在香爐之中,與檀香之類的一起燃燒,就會釋放出一種奇特的香氣,別說是普通人,就是主宰級,大主宰級甚至本座這樣的仙格存在,只要吸入一點,都會瞬間產生‘欲’望,那時候…就算是一頭母豬放到沈侯白那小子的面前,他都會覺得是天仙下凡。”
聽到赤陽仙君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變的古怪了起來。
“宗主,你確實有些卑鄙。”
三戒也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話音未落,赤陽仙君便把用油紙包著的‘情人花’粉末丟到了三戒的面前…
“宗主,你這是?”三戒困惑道。
“你去下,這里除了你,其他都不方便。”赤陽仙君用著命令的口吻說道。
此時此刻,沈侯白已經回到了廂房中,他不知道…他又在被赤陽仙君算計了…
“這…這樣不好吧。”
邪月說道。
“如果他不喜歡我,我卻硬要他…”
邪月還是有底線的,在她看來…如果通過這種方式來讓沈侯白就范,她寧可不要…
“你不要是嗎?”
赤陽仙君看著邪月道。
“那天星你去。”赤陽仙君看向天星道。
“誰…誰說我不要了。”
見赤陽仙君找天星去了,這邪月如何能忍,使得雖然邪月有自己的底線,但讓她這么將沈侯白拱手讓出來,她發現自己做不到。
聞言,赤陽仙君似知道邪月一定會就范一樣,他笑瞇瞇的說道:“徒兒,你可不要勉強啊。”
瞬間,邪月便一眼瞪向了赤陽仙君,同時心下喃喃說道:“這臭老頭,真是可惡。”
片刻后…
沈侯白的廂房,三戒拿來了一只香爐,然后點上一點紫檀香后,偷偷的看了沈侯白一眼,待確定沈侯白沒有看向自己后,三戒便從腰間取出了赤陽仙君給他的‘情人花’粉末。
但將粉末倒入香爐后,三戒瞬間屏住呼吸,然后快速的退出了廂房。
而一旁的沈侯白,發現三戒離開后,莫名的感到有些不對勁,因為三戒這次居然沒有和自己打招呼。
事出反常必有妖,沈侯白的目光來到了三戒留在廂房中的香爐…
“沒事拿只香爐過來,又不和我說…”
沈侯白的疑心越來越重了,懷疑中…沈侯白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而就在沈侯白屏住呼吸的時候…
廂房外,邪月雙手捏著自己的衣角,面色通紅中,顯現出了一絲糾結。
她還是有點不想這樣,只是…如果她不來,那么天星一定會來,按照她對天星這個徒弟的了解,她絕對是非常樂意的。
可是她能就這么拱手把沈侯白讓給天星?
“吱”,邪月推開了廂房門,終于她還是步入了廂房之中。
聽到門被推開,沈侯白下意識的扭頭看向了門口…
隨著邪月的身影進入沈侯白的眼簾中,看著邪月滿臉通紅的模樣,沈侯白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
與此同時,沈侯白發現了一個細節,他發現邪月在進屋后,第一時間看了一眼三戒拿來的香爐,如此…沈侯白對這香爐的疑心便又加重了一分。
“你…我…”
“我來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良久,邪月終于開口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隨著邪月吸入香爐中已經開始充分燃燒的‘情人花’粉末,她立刻便感覺全身燥熱了起來,同時還伴有口干舌燥。
看著邪月越發通紅的臉龐,以及不由自主的用手扇起臉龐,沈侯白便試探般的問道:“你們又在搞什么名堂?”
話音未落,邪月似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她‘噠噠’上前兩步,然后雙手環住了沈侯白的脖子,接著雙眼迷離中,閉合起了眼眸,同時雙手用力想要將沈侯白的頭拉下來,連帶著的是穿著繡鞋的雙腳踮了起來…
沈侯白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因為邪月的紅唇已經蓋到了沈侯白的嘴上。
邪月的技巧很生疏,但也不能怪她,畢竟這是她第一次親吻男人。
所以以為唇碰唇就算是親吻了…
大概數十秒的樣子,邪月沉下了雙腳,然后看著沈侯白道:“你為什么不說話?”
亦就在這時…
“系統提示:經過檢測,香爐中含有催‘情’效果的情人花粉末。”
因為對香爐有所懷疑,所以沈侯白便讓系統掃描了一下,這般隨著系統掃描的結果出來,沈侯白當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你為什么不說話?”
邪月再次說道:“我就那么不堪嗎?”
“讓你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看著邪月那雙眼迷離之中帶著的一絲倔強,沈侯白‘哎’的嘆出了一口氣,然后說道:“我已經有妻兒了。”
“什么?”
聽到沈侯白的話,邪月頓時從頭涼到了腳,哪怕此刻因為‘情人花’粉末的緣故,已經讓她的腦袋開始昏昏沉沉,但沈侯白的這句話,還是讓她瞬間清醒了過來。
“也是…你的天賦這么高,在下位面的時候,又怎么可能沒有女人追求呢!”
邪月松開了環住沈侯白脖子的雙手,看樣子她似乎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
未免邪月繼續受‘情人花’粉末的影響,沈侯白將香爐收入了系統空間內…
“她漂亮嗎?”邪月又道。
聞言,沈侯白直言道:“不是她,是她們…我不止一個妻子。”
邪月受到了‘暴擊’。
‘暴擊’中,邪月的一只手甩向了沈侯白的臉龐,可是當手掌來到沈侯白的臉頰時,卻是停了下來。
接著,玉手改變軌跡,邪月抓住了沈侯白的衣襟,然后使勁一拽,將沈侯白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怎么說邪月都是一名主宰級的存在,全力之下,沈侯白又沒有防備,所以便被她順利的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與此同時,邪月仿佛做出了什么決定,她喝道:“既然都已經不止一個了,那多我一個應該也無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