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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五花大綁

熊貓書庫    我真是非洲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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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只平頭哥應該就是上次在蜂巢樹林逃跑的一只,不知道怎么回事它來到了楊叔寶的地盤——很大可能它是被響蜜鴷給引過來的,響蜜鴷肯定發現了位于生命樹上的馬蜂巢,它們應該賊心不死。

  平頭哥是會爬樹的,它們經常上樹尋找花豹和獵豹隱藏的食物,有時候這種偷竊行為會被豹子發現,然后平頭哥往往也會一起變成食物。

  但它即使會爬樹也沒法去偷蜂巢,生命樹周圍有幾十只獵犬,樹上還有一群敏感的貓咪在守衛,這平頭哥肯定嗅到狗尿貓尿味后遠離了生命樹,否則它現在尸體都得臭了。

  平頭哥的戰斗力都是在網上被吹出來的。

  吃不到蜂巢這平頭哥應該餓了一段時間,然后今天響蜜鴷發現了楊叔寶曬在外面的兔肉,就把老鐵平頭哥給叫過來吃了個自助。

  看著平頭哥蹦蹦跳跳的去夠兔肉,楊叔寶一揮手,跟在他身邊的幾只紅骨獵浣熊犬以離弦之箭的姿態飛撲了上去。

  面對危險平頭哥的第一選擇是逃跑,可是隨即它發現自己無路可逃,周圍全是瘋狂吼叫的獵犬。

  見此平頭哥收起尾巴呲出牙齒:亮劍!

  這才是平頭哥的真實面目,它們不會盲目懟敵手,能跑先跑,可如果發現跑不了它們絕不坐以待斃也不會再去妄圖逃脫,無論面對的是黑背胡狼還是獅群它們都不怕!

  都敢于亮劍!

  狹路相逢勇者勝,勇者相逢強者勝!

  所以平頭哥輕易不亮劍,一亮劍它們就死。

  不過平頭哥死的往往很有尊嚴,它們是草原索隆也是非洲騎兵連,絕不允許后背中刀,面對任何強敵它們都是死在沖鋒的路上。

  楊叔寶很欣賞平頭哥,這種動物實際上比網上吹出來的形象更有魅力,它們很有智慧也很有勇氣。

  狗群將平頭哥圍住之后他立馬吹了個口哨制止它們發起進攻,紅骨獵浣熊犬是出色的獵犬,如果他不加以制止那它們就會尋找平頭哥的漏洞,一旦找到漏洞就會放手一搏,不死不休。

  約翰上去趕開獵犬安撫了平頭哥,楊叔寶扔給他一條繩子說道:“把它給我綁起來。”

  “你要吃了它嗎?”約翰擔心的問道。

  楊叔寶翻白眼:“就它渾身上下沒有二兩肉,我吃它干什么?”

  “那你要辦了它嗎?”約翰更擔心的問道。

  楊叔寶連白眼也懶得翻,瑪德智障。

  平頭哥被五花大綁的扔進了廚房,響蜜鴷們蹲在窗戶上面面相覷:老鐵,你要被燉了!

  兩只情侶鸚鵡結伴飛了過來,響蜜鴷們莫名其妙的炸毛,追著情侶鸚鵡就啄,將兩只鸚鵡搞的哇哇亂叫:我們小兩口招誰惹誰了?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兔肉終于解凍。

  楊叔寶陰沉著臉拎起菜刀在平頭哥面前比劃,平頭哥毫不畏懼,抓住機會抬起頭就來了一口。

  還好老楊抽刀及時,否則菜刀恐怕會有細菌感染。

  “你就囂張吧,待會我看你怎么囂張!”

  留下一句狠話,楊叔寶將兔肉砰砰砰的剁成碎塊,然后燒開水煮了一通。

  撈出兔肉白酒去腥,加胡椒粉調味,蔥姜蒜準備,干辣椒一撕兩半,青辣椒切塊,他三下五除二將油鍋燒熱倒進蔥姜蒜爆鍋,再下青紅辣椒和迷迭香起味,隨著一股辣味迎面而來,他將兔肉也撒了進去。

  接著就是上調味料來進行紅燜。

  燜兔肉他有經驗。

  老楊家在長白山腳下,小時候一年到頭都有野兔、野雞之類的野味能撞上,春天能看到老鷹在天空劃過,秋天能看到大雁結隊南飛,那時候村里人會在山上山下放兔子套,時不時誰家就能逮一只。

  那年代東北屯子里關系好,有一家人做了好飯左鄰右舍的孩子都能跟著沾光,楊叔寶小時候沒少見著大人炒兔肉,有時候他會去打下手,所以早早就學會了燉兔肉。

  可惜,等他長大后反而沒了施展廚藝的機會,從他少年時代開始石頭廠入駐了山腳,天天開炮把兔子嚇都嚇死,沒嚇死的也嚇難產了,從此少見兔子。

  他是眼睜睜看著綠水青山變成白水荒山的,上大學后他毅然決然的選擇不賺錢的環境保護專業,就是受此影響。

  當然還有一個影響因素是在他高考那年國家開始重視環境保護工作,他們老家山腳下的工廠被撤走,林子被保護起來,政府給了當地居民好政策,只要學歷達標、專業對口就能安排工作,直接是事業編制。

  他蹲在地上回憶著舊時光,鍋蓋砰砰砰的跳動起來,一股白氣從縫隙里逃了出來,辣香。

  火勢減小,繼續燜。

  楊叔寶將平頭哥給拖了出來,當他不持有武器的時候平頭哥對他態度還是挺好的,他身上畢竟有生命樹的氣息,近距離接觸下萬物對他皆有好感。

  人也不例外。

  五花大綁的平頭哥被放到了桌子上,一大盤紅燜兔肉被放到了它面前,還配上了一雙筷子,跟上供一樣一樣。

  楊叔寶裝模作樣的坐下看著它說道:“平頭哥,咱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別客氣,一起吃兩口?”

  平頭哥瞪著小黑眼看著他。

  他說道:“行吧,你不說話那就是不想吃,唉,看不上老哥我的菜?行吧,那我自己吃你看著,哦,再來一罐啤酒。”

  冰鎮啤酒配辣味兔肉,美味!

  喝一口啤酒,“哈!”

  吃一塊兔肉,“bia雞!”

  平頭哥掙扎了起來。

  楊叔寶將兔肉又往它跟前推了推,說道:“這兔肉味道可以的,你聞聞這個骨頭,怎么樣?香吧?你說我用辣椒給燜出來的它能不香嗎?”

  這就是對平頭哥的懲罰,揍不能揍、罵了沒用,那怎么懲罰它呢?

  饞它!

  午后溫度高,他坐在窗口慢慢悠悠的喝著啤酒吃著肉,吹著小風聽著歌,抬頭往外看看是綠油油的草地,身邊還有個平頭哥陪伴著,心滿意足。

  肉香味引來了辛巴,小獅子照例趴在窗戶上用尾巴敲打彩鋼。

  平頭哥嗅覺靈敏,它嗅到了獅子的味道,然后慢慢的轉過頭去。

  一張獅臉!

  這次平頭哥想亮劍也亮不了,劍鞘讓人鎖了,不光鎖了還把鑰匙扔了,不光把鑰匙扔了還用膠水把鑰匙孔給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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