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喜歡有人在自己身邊啊。這樣挺好的,人家四世同堂都住這樣的院子。我就自己住。已經很奢侈了。”
突然有人敲門,王小順去開的們。
“紅梅,有人找。”
張紅梅出去一看,原來是隔壁的小伙子。
“這位女同志,這是鑰匙,我們就離開了。”
“好,祝愿你們一路順風。”
“紅梅這是怎么回事?什么鑰匙?”
“哦,就是劉競澤買下了隔壁的房子,人家今天離開,過來送鑰匙的。”
“隔壁的院子?”
“是啊,就是隔壁的男人出事了,娘四個保不住家產,就賣了離開。”
“那還可以買。”
“就怕那一家人過來鬧,都是極品。”
“紅梅你應該去住新苑,這里人多,麻煩也就多。”
張紅梅沒有回答,這里是自己花錢買的,感覺上就是自己的家,那里雖然是自己的戶主,但是總覺得不一樣。
“張伯伯,你去屋里坐,我這就撈米飯燉魚了,昨天就把紅燒肉燉出來了,再炒幾個菜就能吃飯了。”
“哪來的魚?”
“老家帶來的,都煎成魚塊,紅燒的話應該很好吃。”
正在兩人閑聊,張守義進來了。手里拿著紙袋。這人還真是去取照片了。
“爸,給你看紅梅的照片。”
“紅梅的?那可得看看?什么時候照的?”張興國接過紙袋,先抽出兩張放大的照片,還有一個紙袋。
“紅梅,底片給你放到屋里了。”
“行啊。”
“照的真不錯,這張好看。這張也好看。這丫頭長得好上相,都照的好看。小順,去照著這張照片的大小找人弄兩個相框,回頭掛上,掛大院去。”
張紅梅也不理會他們,讓他們挑吧。
“爸,中午那個照相的師傅過來,咱們也照幾張合影。”
“行啊,小順,看看我的衣服行不?早知道就換身新衣服了。就在家里照?”
“就咱們三個照幾張合影,不去別的地方了,等暖和了咱們去外面玩我拿著相機,咱們自己照。”
“行啊,不能走遠了,近處也有好地方。”張興國又選了幾張照片,其實張守義又從新選了一遍,五十多張,也就剩下三十張了,這張興國又選,還就真的沒有剩下多少了。
王小順見沒有自己啥事,就進廚房幫忙,被張紅梅拒絕了。
張守義也脫下大衣想幫忙也被拒絕了。
“張大哥不用你,一會兒就好了,你陪著張伯伯待會兒。”
“那我就在廚房陪你,紅梅,我把照相的師傅請到家里,中午過來給咱們三個照合影。”
“行。”
“咱們吃完飯在這里照,回頭去新苑也照幾張。”
“我沒意見。”你都安排好了,我能有什么意見?
張紅梅把紅燒魚燉上,這個不費事,放的水不多,一會兒收汁就可以出鍋了。
米飯已經蒸上,紅燒肉也蒸了一盆子。
就差炒菜了。當張紅梅拿出西紅柿時張守義笑了,還真是有辦法。
張守義接過瓶子,慢慢的往外倒“這辦法好,什么時候都能吃到西紅柿。”
“呵呵,喜歡吃的人總會想盡辦法的。”
“那也得有辦法可想。”
十一點飯菜都上桌了。張興國看著滿滿一桌子的菜高興壞了,“小順,去車上拿酒。紅梅你喝點不?”
“我不喝,我不愛那個味。”
“沒口福,這可是糧。都是好東西。”
“我不要那樣的口福,我就對美向往,吃吧,要不該涼了。張伯伯你可以喝酒,但是只能半碗,多了不行。”
“好好好,小管家婆,我就喝半碗。”
張守義并沒有喝,他知道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對身體不好。
張興國不管不顧,只要自己開心就好,有這么一兩次張守義也就放任他了。
王小順就只顧得吃了,連頭都不抬,真是太好吃了,食堂也燉紅燒肉,可是就沒有張紅梅燉的香,肥而不膩的。還有這紅燒魚塊,太對味了。
小李就是悶著頭吃,也不說話,不過從他夾菜的頻率看,也是非常喜歡。
張興國喝著酒,吃著肉,時不時的還吃口白菜心拌豆絲。
王小順摸著肚子,看著桌子上的菜,哀怨的嘆了一口氣,真的吃不下去了。就應該昨天中午都不吃,留著肚子。
小李要比王小順強,還在吃,恨得王小順牙癢癢,這小子今天得便宜了。
吃完飯王小順小李兩人收拾桌子廚房。
張興國滿足的坐在椅子上,張紅梅端來一壺山楂干冰糖水。
“這是女人喝的。”
“哪有男女之分的,就是幫助消化的。”
王小順領著劉景章進來了。“張紅梅這是你家啊?那你就是劉競澤的老鄉了?”
“是啊,你是竟澤哥的同學?”
“是啊,咱們還有這樣的緣分。劉競澤呢?”
“呵呵,竟澤哥出去了。”
“那好吧,你們是準備照合影嗎?”
“是的,咱們就開始了。”劉景章自顧自的準備相機。
王小順聽從張守義的吩咐,把椅子搬到院子里。
首先照的是三個人的合影,之后是張紅梅還有張興國的合影,最后是張守義和張紅梅的合影,最后王小順還有小李五人一起的合影。
“同志,咱們去另外的地方再拍一套。”
幾個人步行來到新苑,劉景章是特別的喜歡這里的布局。還特意的多照了幾張。
“同志,今天所有的照片都要三套二寸的,三套十二寸的。”
“好的,同志,下周四去拿照片就可以了。”
劉景章回去了,五個人也回到了四合院了。
“張伯伯張大哥你們有事就去忙,別耽誤正事。”
“紅梅,我先走了,晚飯就不過來了。”張守義是真的有事,中午能過來吃飯就是昨晚上一晚上沒睡,擠出的時間。
“好的,張大哥去忙吧。”
“紅梅我也先走了,還得下部隊,而且過一陣我沒準去邊境去看看。”
“那也太危險了吧?不去不行嗎?”
“呵呵,我就是去慰問的,沒關系的,放心。”
張紅梅也就不再說什么了,畢竟張興國的身份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