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別說陸延修了,陸聽晚現在自己都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真是沒見過比她還蠢的人了。
好不容易昨晚有喝酒的機會,天時地利人和,她本來想喝點酒,然后趁機撲倒陸延修的,再那啥那啥的。
結果沒控制好,一不小心喝多了,直接喝得不省人事了。
這下好了,人沒撲倒,自己還弄得一身不舒服,搞不好還挨了頓打!
不知道陸延修昨晚有沒有被她氣死。
都賴五哥。
她昨晚本來沒想喝一瓶的,后來五哥要搶她酒瓶,她一著急,就喝了。
她也是高估自己的酒量,低估那酒的度數了。
手機這時候又響了起來。
陸聽晚看過去,而后伸手拿過,這次她清醒了不少,也注意到了來電顯示。
只是大腦里還沒反應過來這是誰,就先將電話給接通了。
“盛聽晚,我是江獄。”
不等她開口,對方先說了,這次不僅語氣重了,還叫了她的名字來提醒她。
“江…”獄?
陸聽晚一開口,嗓子就刺疼得不行,整個口腔哪哪都不舒服,又酸又痛,那股奇怪的味道更是難忍。
“江、江先生。”
大腦清醒不少的陸聽晚終于想起來了。
“不好意思啊,我…”嗓子痛到說話困難,陸聽晚不得不停了下來,咳了兩聲。
“你沒事吧?”江獄問。
聽得出來,語氣還是關心的。
“沒…”
江獄問了一句后就沒有多說,然后問陸聽晚:“你那皮帶什么牌子的?”
“嗯?”
這么突兀的一句,陸聽晚有些跟不上。
“你那條皮帶我弄丟了,什么牌子的,我重新買一條賠你。”江獄直接道,語氣里沒有一點弄丟了別人東西而尷尬的不適。
東西在他母親那兒,他現在不方便回去拿,所以只能去買一條賠給陸聽晚。
陸聽晚終于知道了江獄是在說什么。
“哦…不用,丟了就丟了吧…咳…”
“你嗓子怎么了?”江獄再次問,還轉頭看了下落地窗外的天氣。
這種天氣,不應該感冒的吧。
“沒事,我不跟你說了,再見。”
嗓子難受的陸聽晚一個字也不想說,她現在只想刷牙,還想喝水。
不等江獄說什么,陸聽晚就掛了電話,然后爬下床,拖著疲累的身子進了浴室。
她忍不住又砸吧了一下小嘴,對嘴里那奇怪的氣味很是嫌棄。
她趕緊擠了藥膏,開始刷牙。
刷牙的時候,陸聽晚一直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臉,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被陸延修抽了嘴巴,才會那么難受。
漱了口后,陸聽晚湊到鏡子前,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臉和下巴,還有脖子,然后又張開嘴,看了看自己的口腔。
沒什么問題啊,就是嘴唇看著有一點紅腫…還有,嘴角有些疼。
等等,嘴唇腫?
陸聽晚又忍不住胡思亂想了。
難道,昨天晚上陸延修…親了她?
陸聽晚搖搖頭,算了吧,她還是覺得陸延修打她的可能性比較大。
她拿了洗臉巾,一邊洗臉,一邊開始回憶昨晚喝醉酒后的事,可是什么也沒想起來。
腦袋疼,陸聽晚懶得去了。
洗漱過后,陸聽晚給自己放了水,準備洗澡。
身上一股酒味,難聞死了。
陸延修昨晚怕不會嫌棄她直接去睡沙發了吧?
真是的,這老男人,真是塊木頭。
昨晚那么好的機會,他就不知道干點啥嗎?
真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