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修身體出現問題,是你做的?”
陸君策質問他。
“怎么會,表哥怎么會這么想,我跟陸延修又沒有仇怨,更何況我們還是有血緣關系的至親。”
陸君策現在越看沈南知那張假面,越是渾身不舒服,著實陰險礙眼得很。
“你剛剛的話,什么意思?”
沈南知淡淡笑著,無辜至極:“真的不是我算計他,也不是我想當這個惡人,真的只是湊巧,一不小心拿了他救命的藥劑。”
陸君策了然,他當時之所以下定決心劍走偏鋒,就是因為沈南知跟他保證,說他娶了盛聽晚,不用擔心陸延修的報復,因為他有辦法讓盛聽晚乖乖聽話。
原來是陸延修救命的藥劑,在他手里。
他一直以為沈南知只有盛聽晚一張護身符,沒想到他還有張王牌。
難怪現在自己輸得一敗涂地,剩他孤立無援,他卻一點也不慌張。
“當初那藥劑,是他自己要求注射的,和我可沒有關系。”
“所以你想怎么做?”陸君策面無表情看著他。
“那就要看陸延修和表哥你們倆的命好誰更好了,盛青遠要是愿意看在盛聽晚的面上,放我沈家一馬,我自然是愿意拿出這救命藥劑來救陸延修,反之,那就世事難料只能聽天由命了,說不定到時候讓表哥你撿了空子呢。”
他笑著,繼續說:“其實我是真不想拿這藥劑來當惡人,畢竟陸延修也是我的表哥,你說對吧?”
沈南知說完,站起了身來。
“那我就不打擾表哥休息了,你記得好好修養,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誰輸誰贏還乾坤未定呢,不必妄自菲薄。”
沈南知離開病房,還未走出幾步,就碰到了剛從醫生那兒過來的陸夫人。
“舅母。”沈南知先開口叫了人。
陸夫人一見沈南知,本就憔悴蒼白的臉一下子更加難看了起來。
“你來做什么?”她嚴詞厲色,哪還有之前對沈南知這個外甥的喜愛。
“我來看望表哥。”
“你還有臉來看望他?要不是你慫恿他那么做,他怎會落得這般下場,君策的腿要是好不了,我跟你沈家沒完。”
沈南知臉上不知何時已經沒有了笑意,他神情淡漠地看著陸夫人。
聽到陸夫人這要跟他算賬的話,他沒有任何解釋,只不冷不淡地丟下一句。
“我等著。”
說完,他轉身便走了。
沈南知這一反常態的樣,直接把陸夫人給弄愣了。
莊園里 江獄接著電話,從某間房里走了出來,朝著書房方向去了。
過了沒一分鐘,小耳朵搖頭晃腦蹦蹦跶跶地出現在了走廊上,看到了那間沒關緊門的房間,目光落在透著光亮的門縫上…
洗了澡從浴室里出來的陸聽晚,在房間里叫了好幾聲,都不見小耳朵。
柜子,床底,桌底,小耳朵喜歡藏零食的地方都沒有。
“該死的小耳朵,說了別亂跑,又跑哪兒去了。”
在房間里找了一圈都沒找到,陸聽晚放下手里擦頭發的毛巾,準備出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