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有些納悶地跟陸延修說:“你當時買小耳朵的時候它是自愿跟你回來的嘛?怎么它好像特別不服氣你啊,簫大叔訓過它幾次,都沒見它對簫大叔敵意這么大。”
“???”陸延修看了眼小耳朵。
什么叫不服氣他?
一只狗,還知道什么叫服氣不服氣?
陸聽晚轉頭看了看門口的小耳朵,而后小聲跟陸延修說:“小耳朵特聰明,知道自己長得好看,所以特會撒嬌賣萌,有時候還挺沒臉沒皮的,我幾次帶它出去,它都靠撒嬌賣萌收到各種好吃好玩的,還會靠這特技哄人呢,仗著自己好看,一哄一個準,可我剛剛給它使眼色,讓它給你撒撒嬌賣賣萌好讓你放它進來,可你看看它…”
陸聽晚偷偷回頭看了看門口一臉不為勢力曲腰的小耳朵,繼續說:“這要是換成別人,都不用我提醒它,自己早沒臉皮了。”
會撒嬌賣萌,這個陸延修倒是清楚得很,當時買它的時候可不就是嘛,一直對他各種示好,后來他去找陸聽晚,它還咬他褲腳拉他進去,還給他拿零食吃,對他格外殷勤。
后來…就是現在這樣了,明明只是一只狗,卻每一次都有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的硝煙氣,真是誰看誰都不順眼。
陸延修給陸聽晚喂飯,邊看了眼門口志氣十足的小耳朵,說了句:“打一頓就服氣了。”
不服氣他?
他還看它不順眼呢。
明明只是一只狗,偏偏就有競爭壓力。
當時買它的時候怎么就忘了它性別一事…
“汪。”小耳朵不知道是聽懂了陸延修的話還是感覺到了陸延修那不善的目光,沖他叫了句。
“閉嘴,再吵一句丟你出去。”陸延修嚴肅著一張臉,直接來了句。
被訓的小耳朵哼哼唧唧,小腦袋抵著門框,斜著眼看他。
陸聽晚看看門口蔫蔫的小耳朵,又看看兇神惡煞的陸延修,不由得嘀咕一句:“這么兇,以后生孩子怎么辦。”
“說什么?大點聲。”
“我說你這么兇,對小孩還沒耐心,以后我們的孩子怎么辦啊?我小時候這么討人喜歡你都沒有半點愛幼之心,現在哪怕成你未來老婆,你還是動不動就兇人,你對我都這樣,這以后要是生了小孩,你不得天天把人往死里兇啊,以后孩子長大了,尤其是男孩子,怕是天天都有架打吧。”
陸延修愣了愣,而后看她一眼,沒好氣說了句:“想得倒是挺多,自己都還是小孩呢,還想著生小孩。”
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可卻認真地在想陸聽晚說的問題了。
但他并不覺得這是個問題。
當不了慈父,就當嚴父唄。
小東西就是他這么帶大的,連陸聽晚都沒有過的溫柔待遇,其它人還想要?
“遲早的事啊,除非你不想要,哦,我想起來了,你確實不想要,我記得你以前立過毒誓,說自己以后就算孤獨終老,橫尸街頭,也堅決不會生養孩子的。”
“我說過?”陸延修瞥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