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長在說這話的時候,眼角余光偷偷看了下陸展夫婦,心底多多少少沒底。
陸夫人看著陸君策,擔心著急地上前一步,卻是不能做些什么,只能干著急。
她接著轉頭去看向了陸延修。
陸君策沒有動作,只是看著臺下陸聽晚幾人,也不知道是在看他們當中的哪一個。
見陸君策沒有反應,廳長不由得看向了簫執和陸延修。
“朝九,送人,清場。”
陸延修這時跟朝九說了句。
“是。”
朝九點頭應下,而后立馬對著教堂里前來參加婚禮的一眾賓客說:“各位,劉廳長有公事要處理,希望各位配合,先行離開一步。”
大家心里自然是不想走的,想要看看陸延修和護短的盛青遠會怎么處理這事,但人家都拿廳長要辦事來說話了,又怎么好留。
“把警察都找來了,看來陸延修是要把事情鬧大,不會輕易罷休了,他這大哥今天怕是不能好好走出這教堂了。”
“還是留了余地的,要不然也不會把我們送走,到底自己還是陸家人,怎么可能不給自己家面子。”
一行人邊說邊陸陸續續走出了教堂。
走到外面一看,看到外面排排豪車圍著教堂打轉,眾人不由得再次好奇起了盛家現在是何番景象。
“看這陣仗,盛老爺子這次回來,怕是華國整個商界都要重新洗洗牌了,早就知道當時盛家的事有蹊蹺,現在看果然沒那么簡單,我就說盛老先生老謀深算吧。”
“這么多年,他都去哪兒了?藏得那么深,一點消息也沒有。”
一人看著面前那大片的豪車,跟著應話:“是啊,像他這種身份的人,可不好藏。”
“這陸延修給盛家養了十幾年的娃,這買賣做得劃算啊,太劃算了,看剛剛陸延修和盛家那女娃娃的親密勁,絕對有苗頭。”
“不知道盛青遠旁邊那年輕人什么來頭,看著不簡單。”
“那是什么?”有人注意到那些車的車門邊上顯眼的金色logo,于是走上前了去看個仔細。
“S.Y.?盛域?”
那人看著車門邊上那兩個鍍金的英文字母logo,一出口,把自己都驚了一下。
再一看去,發現所有的車連同那些那直升機,都有著一樣的logo。
沈江河猶豫了片刻,看著逐漸空蕩的座位,他還是拉著妻子跟著大家一起走了。
剛從教堂走出來,就聽到那些人站在車前,在說著盛域集團和盛家的事。
他立馬帶著妻子離開,上車后趕緊給沈南知打電話,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他。
教堂里,空蕩了不少。
陸延修伸手拉過了陸聽晚,將她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來,直接扔垃圾般扔到了地上去,又把她的頭紗摘了下來,同樣扔到地上。
然后將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到她肩上,將她裸露的雙肩遮住。
看著她臉上的淚漬,他下意識抬手就要給她擦,想到盛老爺子就在這兒,他又收了手,半哄著說:“你到外面去等我們,一會兒我們處理完了事就出來。”
“…為什么。”陸聽晚哽咽著聲音問。
她知道接下來有事要發生,怎么能放心地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