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聽晚和盛青遠被嚇了一跳。
看著被彈開老遠落到地上的白色高爾夫球,盛青遠看了看摸著后腦的陸延修,而后看向江獄,罵道:“臭小子,你怎么打的。”
“你怎么樣了?”陸聽晚趕緊拿開陸延修捂著后腦的手,想要看看他后腦。
陸延修回頭看向江獄,捂著后腦的手同時被陸聽晚拿開了。
江獄對上他的目光,似乎在沖他笑。
陸延修暗暗咬了牙。
兩人這仇是越結越深了。
“你彎下腰,我看看怎么樣了。”陸延修太高,陸聽晚踮著腳都看不到他后腦。
陸延修收回目光看向了陸聽晚,目光對上,陸聽晚看了看他后,又別開了目光,臉色很不自然,明顯還在置氣。
“我看看怎么樣了。”盛青遠說。
“爺爺,我沒事。”陸延修回道。
江獄這時候拿著球桿走了過來,盛青遠掄起拐杖就打了他小腿一下,卻沒舍得真用勁。
“臭小子,怎么打的你,眼睛長哪兒去了。”盛青遠氣罵道。
江獄高爾夫球打得很好,就是閉著眼睛也不可能打得這么偏,明顯就是故意的。
陸聽晚看了看江獄,而后拉著盛青遠往別墅方向走去:“爺爺,我們回去吃飯了。”
看著走掉的陸聽晚,陸延修無聲嘆氣。
剛剛她要看自己后腦的時候,自己怎么就發愣了,就應該讓她看的,再裝裝疼,說不定這會兒已經沒事了。
陸延修轉頭狠狠盯了江獄一眼,真是恨不得把手里的球桿往他腦門上砸,無奈這球桿金貴得可要命。
陸延修收回目光,拿著球桿,跟上走遠的陸聽晚和盛青遠。
“有件事我想交代你們兩個幫我去辦。”
這天晚上,喝茶的盛青遠忽然說。
陸延修看向了盛青遠,江獄則只是懶懶掀了下眼皮。
“我既然決定回來,自然不能是一聲不響地回,盛域也得在國內、還有南城發展,我必然要昭告天下,更何況現在外界肯定不少人在好奇我盛家的事。”
“盛域也得在國內、還有南城發展,我必然要昭告天下。”
他看向陸延修:“晚晚這些年一直跟著你姓,她是盛家的大小姐,卻不能認祖,我不能再委屈了她。還有盛域,我得替盛域穩固地位,讓所有人知道,盛域是他們惹不起的。”
“我的身體,你們也清楚,有些事,得抓緊辦,而且必須辦。”
他說著,又看向了江獄。
“你跟晚晚都還太年輕,我要是不給你們站站腳,哪天我走了,你們得吃虧。”
“就在盛家吧,辦一場盛宴,洗塵宴也好,商業聚會都行,我要讓所有人都好好認認晚晚,讓他們都知道晚晚是我盛青遠的孫女、盛家的小姐,誰都不能欺負。”
他相信江獄和陸延修會保護好她,所以他敢讓所有人都知道盛聽晚是誰,誰也不能欺負和輕看。
“委屈了她十四年,我不能再讓她委屈下去,不然我真沒臉見她父母。”
“這事交給你們兩個去辦,你們看著辦就行,我相信你們。”盛青遠對兩人道。
江獄瞥了眼陸延修,沒出聲。
“爺爺放心。”陸延修說了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