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大叔,你說什么呢?”陸聽晚扯了扯簫執的衣角,沒好氣睨他一眼。
“那不知簫大少你這會兒站在這兒是做什么?”沈南知笑著,不輕不重反問一句。
“我跟她跟你跟她不一樣,我跟你更不一樣。”
“有些繞口,沒太聽懂。”沈南知笑道。
“你非要我把話說得大家都不愛聽是嗎?”
“簫大叔,你干嘛。”陸聽晚見簫執越說越過分,伸手就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見陸聽晚有些生氣,簫執也不好再說,省得讓她為難。
用眼神警告了沈南知后,簫執拉著陸聽晚轉身走了,嘴里還教訓著:
“你個女孩子,別老跟男的走太近,我從小怎么教你的?男的沒一個好東西知不知道,尤其是那種長得人畜無害的。”
“南知哥拜拜。”陸聽晚回頭朝沈南知揮手,卻被簫執拽走。
“什么叫男的沒一個好東西,那你自己是什么?”陸聽晚沒好氣道,不知道簫執今晚干嘛了。
“你還頂嘴。”
“本來就是,哼。”
簫執拉著她上樓,一路嘮嘮叨叨。
一進門,就問:“他最近是不是經常來找你?”
“什么叫最近經常來找我?這十三年他一直都經常找我的好不好。”陸聽晚脫掉大衣,進廚房拿了瓶牛奶喝。
“你以后少跟他來往,離他遠點兒。”簫執跟了進來,又跟著她出去。
“為什么?我又不是剛認識他,我都跟他認識十三年了,跟你跟小白都一樣的好不好,而且我見他比見你還要早上些時間,人家都沒讓我離你遠點兒呢。”陸聽晚來到沙發坐下,打開了電視。
簫執繼續跟了過來。
“那你跟他好還是跟我好?我跟他要是同時掉水里了你救哪個?”
陸聽晚差點把嘴里的奶噴出來,扭頭一臉怪異地看向簫執,嫌棄道:“簫大叔你是不是去泰國了?大姨媽來了還是更年期提前了?怎么變得比丈母娘還丈母娘了。”
“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很認真地在問你。”
“你這問題就不成立,真要掉水里去了,我一個不會游泳的怎么救你們兩個會游泳的?我那不是救,是添亂。”
“那就算是添亂,你樂意給誰添亂?”簫執不依不饒。
“你要真這么問,那我只能說你跟南知哥要掉水里,就跟我爹娘掉水里沒差了。”
“誰要當你爹。”簫執沒好氣說了句,心里卻有些擔憂了起來。
看來這小東西對沈南知感情是真的深,希望她不會有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希望盛家的事再也不要被提起,希望沈南知能夠有些良知。
不然到時候她該有多傷心。
“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他,你不準跟他太親,差不多做做朋友也就得了。”
“你跟他又沒什么仇什么怨,干嘛受其他人影響。”陸聽晚說了句。
其他人指的是陸延修。
陸聽晚知道簫執不喜歡沈南知肯定是因為陸延修。
“我是關心你,跟其他人沒關系。”
“早十三年都不見你這樣關心。”
“以前那不是有陸延修管著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