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陸君策受到懲罰,確實消了他一大隱患,今天的局勢,也更加奠定了他在陸家的地位,可他要是早知道陸君策會這么欺負陸聽晚,他是說什么也不會答應的。
當時盛青遠只讓他將計就計,其它不用他管,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他想,盛青遠應該也是不清楚陸君策詳細計劃的,要不然他肯定也不會同意,之所以會同意將計就計,是因為他相信江獄。
江獄才是唯一知道陸君策所有計劃的。
因為他一直在盯著沈南知,沈南知和陸君策暗中謀和,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所以你這三天到底被關在京城哪個角落了?我和朝九把整個京城都翻遍了。”
簫執問他。
“不在京城,我人就在北城,一座破荒島。”陸延修說。
“好家伙,這陸君策夠雞賊啊,在京城就綁了你,害我們瞎找,結果早偷偷把你弄回北城來了,還真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簫執搖頭,感嘆陸君策的陰險。
“然后你就在島上求生了三天三夜?盛老爺子這么實在啊,說將計就計就一點也不含糊,就沒想把你提前救出來?或者給我通個信,讓我們去找你?怕打草驚蛇?那還真是夠謹慎的啊。”
簫執心想:這TM也太實在了。
說到這個,陸延修就來氣。
“不是盛老爺子,是江獄那王八蛋。”
“江域?”
“我又不蠢,怎么可能沒確認好局勢就真的被陸君策綁了去,盛老爺子也不可能讓我以身試險,他早安排好了人,我身上也裝了定位器。是江獄,那王八蛋沒按原計劃來救我。”
這賬他遲早跟他算。
他本來身體就出了問題,現在靠著藥物緩解,在那種連毒野果都沒有的破荒島,沒吃沒喝呆了三天三夜,差點要了他半條命。
他是沒受傷,但也差不多死一回了。
“嚯!你…你腦子在歐洲丟了吧,竟然相信江域,把自己生死交他手上。”
簫執不知道該樂還是該氣。
“我是相信盛老爺子。”陸延修不想說話了,他現在只想知道陸聽晚那輛車上現在是什么情況。
“也是,你這臉可丟大了,不過江域贏的也不光彩,那江域在歐洲可是被整個商界稱做鬼才的,你們一個天才一個鬼才,第一次交手,你榮敗。”
陸延修:“…”
“不過這些不重要,只要你搞定盛老爺子,得到他老人家的認可,到時候別說小東西了,江域盛域全是你的。”
陸延修閉著眼捏了捏眉心,然后開口說:“朝九,前面停車,放他下去。”
“為什么?”簫執問。
“你坐后面車回去,我得去醫院。”
“醫院?你受傷了?”簫執伸手在他胸膛上一頓亂摸。
陸延修不想看他,捏著眉心的那只手的手肘撐著車窗邊,支著腦袋,閉著眼很不想說話地來了句:“營養不良,我去吊鹽水。”
簫執:“營養不良,是吊鹽水嗎?”。
陸延修:“是!”